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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近兩個小時的劇烈體力消耗後，當我們女孩們再次和老A一起去洗手間時，我確實精疲力盡了。我的身體在某些地方感到僵硬和痠痛，每次我以某種方式做太快的運動時，我都會急促地呼吸。
我們一到洗手間，我就和其他女孩一起徑直走向櫃子，抓起一條毛巾，想快點洗完澡。老A在上次坐過的那張椅子上坐下，向後靠去，雙手放在兩側的武器上。
我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衣服，立即開啟水。當冰冷的水接觸到我赤裸的身體時，我輕輕地喘了口氣，但當我習慣了它時，我痠痛的肌肉感覺很好。我伸手去拿肥皂，用它來清洗身體。從我眼角的余光中，我可以看到其他女孩也在努力加快速度。很快，我們就完成了並擦乾身體。
當時我正要穿上乾淨的褲子，浴室的門很快開啟，圓餅衝進房間，當他的目光落在我們所有半裸的身體上時，他停了下來。
當我看到一點點乾涸的血跡順著他的脖子流下來，以及他鼻子下面塗著的東西時，我睜大了眼睛。看起來像是有人打了他一拳。
老A抬起頭，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發生了什麼？”
圓餅強迫自已的視線離開我們的身體，盯著老A。 “其中一個襲擊了我。”
我的目光立刻與夏薇相遇，我能感覺到我的臉色漸漸褪去。馬天……？他是否——
我完全忘記了這一切。我只是以為我們已經明確表示我們要等到結束然後離開這個地方。我不認為馬天會這樣做。
“那你殺了他嗎？”老A問圓餅。
圓餅搖搖頭，我如釋重負。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想親自處理他。”
我之前感受到的那一點點輕鬆感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
老A點點頭。 “好吧。”然後他看了看我們所有還在穿衣服的人。 “我馬上就回來。你們應該不會等那麼久。”他站起來，帶著圓餅出了門。 “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六個人都能到齊。”他在關上門之前說道，讓我和夏薇擔心不已。
我彎下腰，拿起灰色上衣，套在頭上，然後看著夏薇。 “你認為是馬天嗎？”
當她把褲子拉到臀部時，她咬著臉頰內側。 “我希望不會。我的意思是，他不會那麼衝動……是嗎？”
我搖搖頭。 “不，他不會。”
我根本不相信我的話。
“姐妹們？”
我把目光從夏薇身上移開，轉向吳馨嘴裡發出的微小聲音。
“想說什麼？”夏薇問她。
吳馨睜大眼睛盯著門邊的什麼東西，看起來短時間內無法說話。我的眼睛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然後我的眼睛睜大了。
老A不小心把我認為是他的手機留在了他坐的椅子上。黑色裝置位於椅背附近。幾乎就像它在呼喚我們。
在拿起手機之前，我們都交換了眼神。吳馨開啟手機，看到還有電量，臉上露出了寬慰的表情。
“他是故意把它留在那裡的嗎？”我問道，迅速朝門口看去，以確保老A沒有站在那裡看著我們。
吳馨拉起撥號螢幕。 “我不在乎，”她厲聲說道。 “我只想離開這裡。”
周圍的女孩們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但我還是忍不住感到擔心。當吳馨從數字中抬起頭來時，我的胃裡一陣翻騰，她試圖思考時的臉色充滿了困惑。
“遇到緊急情況我們應該撥打什麼電話？”她問，但沒有具體問誰。
“110。”老A在門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