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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秦長卿緩緩推開門,沉聲開口。
宋瀾熙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正專心致志地玩著‘植物大戰殭屍’。
她之前刷了太多劇而感到無聊,意外發現平板上竟然還有遊戲,便像發現了新大陸。聽到聲音,她抬起頭來。
“你回來了?”
宋瀾熙急忙放下手中的平板,快步跑向秦長卿,緊緊擁抱他。
儘管這半年來,宋瀾熙有平板的陪伴,但在閒暇時刻,她還是會想念秦長卿。
秦長卿低頭望著那熟悉的身影,嘴角掠過一抹微笑。
“辛苦你等這麼久。”
他輕聲說道,同時抬起左手在宋瀾熙的頭上輕輕揉弄。
“也沒那麼久了,你才更辛苦。”
宋瀾熙感受著自已剛整理好的頭髮被弄亂,心中湧現無奈。
“那個...我們成親吧。”
秦長卿緩慢地說出了這句話,他覺得自已欠她一個明確的承諾已經太久了。
半年前他不跟宋瀾熙成親,還是因為自已要去清除江湖勢力,要是剛成親他就走了,那豈不是讓宋瀾熙獨守空房?
“真的嗎?”
聽到這話,宋瀾熙驚喜地抬起頭。她已經期待這一刻很久了。在這些日子裡,她曾思考過如果對方不與她結婚,她會選擇離開嗎?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她的世界裡只有他。然而,漫長的等待終於迎來了這個承諾。
“嗯。”
觀察著宋瀾熙眼中的興奮,秦長卿緩緩點頭確認,然後問道:“那我們還請外人參與嗎?”
聽到這話,宋瀾熙搖了搖頭。在京城中,她並沒有太熟悉的人。不,其實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蘇晗。起初,宋瀾熙還以為蘇晗是情敵,對她懷有敵意。直到有一天,蘇晗看見她手中的白色物品,急忙走上前來,詢問她手中的是否是平板。
見宋瀾熙點頭,蘇晗眼中閃過驚喜。之後,兩人便一起看劇、玩單機遊戲。蘇晗感動得幾乎要哭了,沒想到她有生之年還能玩到遊戲。
而宋瀾熙也被蘇晗口中描述的另一個世界所吸引,那是一個人人平等的世界。在那裡,如果家族受到傷害,不需要自已去報仇,國家會出面解決。這是她嚮往的世界。
至於婚禮的規模是否宏大,宋瀾熙並不在意。只要能與秦長卿在一起,那就足夠了。
成婚之日...
顧軒坐在一側,受邀作為秦長卿的證婚人。當秦長卿告訴他不需要任何賞賜,只希望他能出席婚禮時,顧軒便欣然應允了。
錢不錢的倒無所謂,主要是能扮演秦長卿的父親,他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一拜天地。”
王景站在旁側,聲音洪亮地宣佈。
“二拜高堂。”
秦長卿與宋瀾熙向顧軒跪拜,畢竟在古禮中,君王被視為民之父母,由顧軒代替也並無不妥。
“夫妻對拜。”
宋瀾熙緊握著衣襬,直到儀式結束,她內心的緊張終於得以釋放。此刻,她正式成為了秦長卿的妻子。
“父親,您在天之靈定會為我祝福吧。”
宋瀾熙心中默唸,她相信自已找到了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隨著婚禮儀式的圓滿結束,顧軒幾人紛紛離開了秦府。
國事繁忙,顧軒能抽出時間參加婚禮,足見其對秦長卿的重視。
在客廳外,擺放著兩箱璀璨的珠寶,一箱是顧軒之前承諾給秦長卿的賞賜,另一箱則是他們結婚的賀禮。儘管秦長卿曾表示不再需要賞賜,但作為帝王的他,並不缺乏這些珍寶,因此也不會過於吝嗇。
房間內...
宋瀾熙,蓋著紅色的蓋頭,緊張地坐在床邊。當房門被緩緩推開,她因緊張而身體緊繃。
秦長卿慢慢地走近,將手輕輕地放在宋瀾熙的手上,溫柔地說道:“夫人,不必過於緊張。”
聽到秦長卿的話,宋瀾熙心中的緊張感逐漸消散,她終於迎來了這一天。
“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秦長卿靠近宋瀾熙的耳邊,輕聲說道,儘管隔著紅蓋頭,他溫熱的氣息仍然在宋瀾熙的耳邊徘徊。
聽到這些話,宋瀾熙的臉上充滿了羞澀,原來他也期待這一天已久?
秦長卿緩緩地揭下宋瀾熙的蓋頭,俯身親吻她的嘴唇,這是他們的‘初吻’。
一夜無話...(知道大家不愛看,所以直接省略了)
清晨,宋瀾熙在床上甦醒,感覺到身下微微的疼痛,這讓她想起了前一晚的事情,不由得臉頰泛起了紅暈。
“夫人,身體不舒服嗎?怎麼臉這麼紅。”
秦長卿注意到了身旁的異狀,便轉過身,靜靜地注視著宋瀾熙的面容。
宋瀾熙意識到旁邊投來的熾熱視線,輕輕斜了他一眼,反問道:“你覺得呢?
聽到這話,秦長卿緩緩地將手放在了宋瀾熙感到疼痛的地方。
“你還來!?”
宋瀾熙驚聲道,感受到秦長卿的動作,宋瀾熙的臉上露出了羞澀的表情,雖然昨晚的感覺非常舒適,但仍然有些許的疼痛。
“不來,我給你緩解一下。”
秦長卿搖了搖頭,隨著他手中綠光的出現,宋瀾熙身下的痛楚開始逐漸減輕。
感受到身下傳來的暖意,宋瀾熙忍不住輕輕地呻吟了一聲,當聽到秦長卿說不再繼續,她的心中不禁掠過一絲失望。
“夫人,你似乎有些失望?”
秦長卿注意到宋瀾熙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失落,帶著調侃的語氣說道。
“哼。”宋瀾熙不滿地冷哼一聲,將頭扭向一邊,“我再也不想跟你說話了!”
“對不起,我以後不再這樣問了。”
秦長卿柔聲安慰道,輕輕地在宋瀾熙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宋瀾熙感受到身旁那股溫暖的呼吸,輕聲說道:“這次就原諒你了,但如果還有下次……”她輕輕舉起拳頭示意。
聽到宋瀾熙話語中透露出的威脅,秦長卿忍不住嘴角上揚,心想她實在是太可愛了。
就這樣,兩人度過了幾天無憂無慮的時光。
朝會……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諸位請起。”
顧軒緩緩抬起手,莊嚴地宣佈。
“陛下,邊關告急。”
一名士兵臉色蒼白,氣喘吁吁地衝進宮中,急切地帶來訊息。
張將軍與陳國將軍交鋒,不幸被斬於馬下,前線計程車兵們士氣低落,失去了戰鬥的意志。
周圍的群臣聽到士兵的話,臉上不禁露出驚恐之色。
一位臣子快步出列,急切地說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若不能迅速處理,那陳國……”他並未明言陳國將會侵入國土,但眾人都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王景站在高臺上,厲聲喊道:“請保持肅靜!”
隨著王景的聲音傳遍,殿內逐漸安靜下來,顧軒的聲音從高臺傳出:“不知有哪位愛卿能解決問題?”
並沒人出列,眾人都不傻,就連戰神張將軍都被陳國斬了,還有哪個武將敢出列。
顧軒看著群臣無一人站出,心中難免失望,他緩緩開口:“退朝吧。”
宮殿內...
“陛下,不知您喚我何事?”
秦長卿站立在殿堂內,疑惑問道。
顧軒的語氣透露出深深的歉意,畢竟對方才剛步入婚姻殿堂不久。他緩緩開口道:“前線的戰事緊急,急需你的援助。”
言畢,他目光轉向秦長卿,發現她面無異狀,便繼續補充說:“前線計程車兵們士氣低迷,需要一位高手去提振士氣。”
“可以。”
秦長卿點頭示意,他明白如果其他人能夠處理此事,顧軒便不會親自來找他。
不過既然顧軒提出了請求,秦長卿並不反對再次幫助他。
見到秦長卿的肯定回應,顧軒心中湧現出深深的感激。秦長卿沒有提出任何異議就同意了,這使顧軒感到更加內疚。
但隨後他轉念一想,既然秦長卿也是自已的子民,作為帝王的他又何需感到愧疚呢?這麼想著,顧軒的心情舒緩了許多。
在城之外,秦長卿騎坐在黑馬之上,準備奔赴前線。
顧軒站在城牆之上,目送著秦長卿,期盼他能夠早日凱旋。儘管他對秦長卿的能力充滿信心,心底的擔憂仍舊難以抑制,畢竟陳國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秦長卿想起宋瀾熙眼中的不捨,只能暗下心神,畢竟他們還是在顧國,如果顧國滅了,對秦長卿也毫無好處。
宋瀾熙深知,雖然心中萬分不捨,卻只能期盼秦長卿早日歸來。
在前線,秦長卿的威名廣為人知,短短半年間,他幾乎讓所有江湖人士臣服於朝廷之下,因此對於他的抵達,士兵們心中還是懷著一絲期待。
畢竟,敵軍每天都在城牆外嘲罵他們懦弱,儘管他們不願被如此貶低,但許多將領在挑戰中喪生,普通士兵若是貿然上陣,無異於自尋死路,這無疑使得顧國士兵計程車氣低落。
秦長卿剛抵達前線,正欲稍作休息,城外又傳來挑釁之聲:“顧國,難道無人敢應戰嗎?”
陳凌隆站在城牆之外,高聲叫囂,心中滿是輕蔑,父王曾告誡他不可小覷顧國,然而經過連日的戰鬥,顧國之人似乎都非他的敵手。
秦長卿俯瞰城下,只見一名身著銀甲、手持長刀的騎士坐在馬上,數日激戰後,他的自信與威風凜凜的氣勢相得益彰。
他目光定在城下的敵將身上,隨後從城牆一躍而下,身後計程車兵見狀大驚失色,急忙伸手試圖拉住他。
但他們的手只擦過秦長卿的衣角,士兵們低頭朝城下望去,心中忐忑不安,生怕看到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卻只見秦長卿安然站立於地,毫髮無損。
陳凌隆目睹有人從顧國城牆之外跳下,心中震驚不已,他疑惑地問道:“怎麼!?你是來向我挑戰的嗎?”
見到秦長卿點頭確認,他緩緩說道:“我給你機會,去牽一匹馬出來,我不會佔你的便宜。”
“不用。”
秦長卿輕輕搖頭,對於不熟悉的馬,反而束縛了他的手腳。
見秦長卿拒絕,陳凌隆不再多言,策馬如箭般衝向秦長卿。
秦長卿注視著衝過來的陳凌隆,手中握著的長劍慢慢拔出,步伐穩重地迎上前去。
陳凌隆看著秦長卿毫不退讓,反而直面衝擊而來,心中充滿了輕蔑,他現在是騎兵,而對方只是地面上的步兵,竟然敢於向他這個馬上的人發起衝擊?
隨著兩人距離接近,陳凌隆手中的長刀猛砍向秦長卿的脖頸,想要速戰速決,便使出了自已的全力一擊。
城牆上計程車兵,目睹了這一幕,心中不禁感到失望,原來秦長卿也不過如此,他們開始懷疑那些關於秦長卿的威名究竟是真是假。
秦長卿感受著脖頸傳來的凌厲刀風,側身躲避,同時長劍順勢劃過,陳凌隆座下的馬四肢斷裂,重重地摔倒在地,而陳凌隆急忙調整身體姿態,從地上爬起。
他看著自已的愛馬倒地不起,內心充滿了痛楚,對自已的愛馬之死感到悲痛,但很快,陳凌隆被怒火充斥,他恨不得立刻斬殺秦長卿,以此來為自已的愛馬舉行祭奠。
陳凌隆看著秦長卿眼中的冷漠,怒罵道:“找死!”隨即腳下一踏,如同炮彈般衝向秦長卿。
秦長卿觀察著陳凌隆腳下微微散發的靈氣,心中不禁驚訝,在這方世界竟還有人能稍微運用靈力,難怪之前的人都難以戰勝他,哪怕是一點微弱的靈氣,在戰鬥中也能提供巨大的幫助。
陳凌隆感受到了秦長卿審視的目光,隨即露出驚訝的表情問道:“怎麼?你能看得到氣?”
秦長卿並未回答,他迅速將靈力遍佈全身。在陳凌隆的視線中,秦長卿的身體似乎被紫色的焰氣所包裹,隨著視線一黑,陳凌隆帶著不捨倒在了地上。
他沒有想到,自已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在閉眼的那一刻,他想起了父王的囑咐,但已經太遲了。
秦長卿輕輕抖落劍上的血跡,緩慢地將長劍收回鞘內。遠處的陳國士兵看見自已的將軍被一舉擊倒,心中充滿了恐懼。
而顧國計程車兵則恰恰相反,他們內心充滿了激動,終於釋放了這些天來壓抑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