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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吧。”
“真的可以嗎,阿簡。”
“嗯。”
他的聲音夾雜在雨中聽不清太多的情緒,可邊行簡就讓自已上車了,顯然沒有不上的道理。
“不好意思啊南枝姐,如魚妹妹,我只能蹭一下車了。”
傅初夏坐在後排全身溼漉漉的,邊如魚一個眼神看著她,“離我遠點,晦氣。”
她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隨後又頓了頓,她以後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的收拾她。
說不定以後邊家的女主人就是她,她的苦日子還在後面呢。
勞斯萊斯車內沒人說話,邊如魚氣鼓鼓的在背地裡罵著邊行簡,一白蓮花一個自已哥哥被騙的跟傻逼一樣。
五年前,邊行簡沒名沒分還沒實力,跟著他沒有一年,傅初夏就受不了了,轉頭說過不下去了,離開了邊行簡。
現在說回來就回來當他哥是垃圾回收站啊!
車內的打著空調,溫度有些低。傅初夏剛淋過雨一上車就連打好幾個噴嚏。
南枝往後視鏡看了看,“傅小姐,你這身子不太好,以後就別出來亂溜達了。妹妹去國外哪哪都不方便,你別把什麼病毒給帶上來了。”
邊行簡修長的手指在操縱頁面上不動聲色的調高了溫度。
南枝看在眼裡,眼睛進了沙。
原來邊行簡很細心,只是沒對著自已這麼細心過。
邊如魚看著自家嫂子有一些失落,畢竟,誰能忍受自已的丈夫去照顧自已的前女友,這換她,她也不高興!
“哥,好熱,空調溫度降低一點。”
傅初夏夾著嗓子略帶哭腔,“沒事,我可以的,阿簡,我身體好著呢,不會感冒的。”
說著還強忍著擠出一個笑容。
邊如魚轉頭直勾勾的看著她,“死架子,能不能別裝了,我本來就暈車你一說話我就想吐。”
不得不說,邊如魚的嘴還是很厲害的。
雖然經常是一副活力四射可可愛愛的樣子,可只要有人惹到她了,這嘴就跟大炮一樣不停的往外輸出。
“還有,問你了嗎,這是我哥,別給自已臉上貼金。”
“傅初夏到了,下車。”
上次的私人醫院。
傅初夏坐在後排沒有一副想下車的慾望,支支吾吾的又怕惹著他不高興。
“阿簡,我能跟著你們一起嗎?醫院太冷清了,我不想。”
“快點啊哥,我要遲到了,航班提前了。”
“傅初夏,我最後再說一遍。”
她灰溜溜的下了車,現在還是不要恃寵而驕的好,萬一哪天徹徹底底的失去了他可就真的後悔了。
男人上車,飛速的開去機場,對著大螢幕上的登機時間。
“這不是好好的?”
南枝知道,他這是在為傅初夏說話。
南枝拉著邊如魚的手,“你下飛機了記得說一聲,要是那邊有什麼不好吃的,你就給我說,我給你寄過來。”
邊如魚點了點頭,將頭縮排衣服裡。
她其實不太喜歡這種離別的場面。
可能是小時候見慣了生離死別,每到這種場合她的伶牙俐齒都無處安放,本來還說著打算逗逗自已嫂子開心的,沒想到最後嫂子卻來安慰自已了。
邊行簡拍了拍自已妹妹的肩膀,“去吧,想家就回來,一張機票的事情。”
邊如魚咬了咬牙頭也不回的就去排隊準備託運登機了。
邊行簡疾馳著車,全然不顧南枝。
哦,他忘了,她在外面租了間房子。
“地址。”
南枝滿頭霧水,什麼地址。
“什麼地址?”
“你不是在外面租了個房子嗎,現在送你過去。”既然你這麼著急,行李都收拾好了。
“今天週末,工作日在那邊。”
邊行簡帶著警告的語氣說著,“別以為邊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南枝覺得他莫名其妙的,自已什麼都沒幹,卻被他這樣一通數落。
他跟著傅初夏不清不楚的,難道她說了什麼嗎?
“邊總,我沒懂你在說什麼。”
他加重腳下的力度,猛踩油門,推背感極速而來。
邊總兩個字從他的牙縫裡擠出來。
“當初爬上我的床的時候不就是這樣的嗎,現在又想搬到哪去?跟外面的男的不清不楚,你要記住你自已的位置。”
南枝氣不打一處來,“我跟誰不清不楚了,我行的正坐的直,你說,我跟誰不清不楚了。”
邊行簡自然不想跟她爭論。
“我要下車。”
南枝倔強的開啟車門,但徒勞無功。
邊行簡疾馳在空無一人的大馬路上,開回了邊家。
車子熄火。
他將南枝整個人帶過來跨坐在自已的身上,一雙大手探了進去,上下游走著。
車裡雖然有些暗,但依稀可見眼前的人顯然哭過。
她嘟囔著嘴,“不要…”
一雙手靠在他的雙臂上,緊緊的捏著,發洩著自已的不滿。
可這對他來說只是小貓撓癢癢,反倒給他了不一樣的體驗。
邊行簡緊緊的扣住她的後腦勺,柔軟的唇覆了上來,心底那團火似乎又在燃燒。
她推不開他,只能口齒不清的唔啱,血腥味在口腔中瀰漫,他這才鬆開了她。
“你要幹什麼?”
顯而易見。
“幹你。”
……
“為什麼?”
傅初夏那邊沒得到,他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來找她了嗎,他把自已究竟當成了什麼。
“沒有為什麼,這是我們的協議。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我在履行自已所擁有的權利。”
“可我沒用你的。”南枝倔強的說著。
“那是你自已不用的。”
南枝別過臉,邊行簡再怎麼是個商人,他不會讓自已吃虧的。
南枝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是沒理由拒絕他的。
既然如此,那她就深深的沉淪下去吧,至少這一刻,他是想擁有她的。
哪怕是用自已的身體。
他放平座椅,扶著她,將她半圈在懷裡,俯身輕柔的吻著她。
一會如蜻蜓點水,一會如洪水猛獸一般,讓南枝收不住自已。
他猛烈的進攻著,不給她任何一絲反應的機會。
細密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外面的雨聲和著車內的親吻聲,羞恥的不成樣子。
她擔心來來往往有人,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已發出聲。邊行簡的指腹劃過她的嘴唇,“別忍著,放鬆。”
電話卻在這裡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邊行簡手上的動作沒停,他仍舊在撥動著南枝的心絃,“唔…先接電話。”
傅初夏的聲音在聽筒那頭傳來。
“阿簡,我在警察局,你能不能來一趟。”
邊行簡停下了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