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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幹什麼?我已經報警了,你們現在跑還來得及!”
“跑,拿錢辦事,根本沒有要跑的本事!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錢給夠!”
姜青禾一下就懂得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原來這是她爸的傑作,知道她去大城市打拼,就使勁的在她身上吸血,壓榨到一刻也不停留。
“呸,做夢吧!有本事把我爸喊來,他給了你們多少好處,這麼心甘情願的當狗腿!”
“啪”的一聲,清脆而又響亮,姜青禾死死的抵在冰涼的牆體上,“著什麼急,等我死了,他們自然會拿到錢的!”
南枝挺身而出,緩緩的靠著姜青禾走過去。
“南枝姐,你怎麼來了……”姜青禾有些意外,她已經做好跟他們決一死戰的決心了。
大不了魚死網破,打贏住院打輸坐牢,沒什麼大不了的!
駱爾白接到南枝的電話,轉頭攔了一輛計程車就往這邊趕。
附近的巡警也在留意,企圖能快些找到兩人所在的地方。
“行啊,老大來了兩人,長的還有幾分姿色!幹起來應該別有一番滋味吧,我們都還沒試過呢!”幾個地痞流氓毫不避諱的說著難以入耳的話。
南枝見慣了這樣的場面,無非是愛打嘴炮口嗨,實際上貪生怕死,跑的比誰都快。
“這些話你們就留在警局說去吧,他們會好好伺候你們的。”
“警察?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啊,這麼大了還要被幾個警察唬住,這片都是我們的地盤。還錢,不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還錢?你有證據嗎?借條呢?是蓋的我的手印嗎?不是,我就不承認!”
姜青禾太瞭解她親爹了。
肯定是喝醉了酒,隨口找人借錢被人威脅了。她已經給他說過無數遍,讓他不要醉酒不要去賭博,可他不願意相信,還說著姜青禾沒心沒肺,自已一個人在大城市打拼出息了也不願意給他寄錢回去,他才出此下策想到了這樣的辦法。
“哥,警察好像來了,我剛剛看見這附近有很多警察的摩托車…”
“是啊,哥,我們先走吧,後面還能收拾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領頭的人哼了一聲,便匆匆的走掉了。
姜青禾嘆著氣,還好沒發生什麼,警察也來的及時,在他們剛剛撤退的時候在另一個小巷子逮住了他們。
南枝有些詫異,看著姜青禾高高興興的但卻不知道她家裡面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如果不是今天這件事情,她還真不知道。
“放輕鬆,他們已經被抓進去了。我今天就讓人把工作室剩餘得裝置給弄清楚,以後週末就在家好好休息。”
她點了點頭。
駱爾白遲遲的趕來,她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於駱爾白而言,或許姜青禾就是她的小太陽。
可小太陽從來都是照亮別人卻始終忘記照亮自已。
不知道為何,原本一臉冷酷總是板著個臉的駱爾白突然變得感性莫名想哭。
最後還是姜青禾逗著她才笑了起來。
事情已經解決,南枝也回到了邊家。
玄關處擺放著一雙男士皮鞋,今天邊行簡來的比她回來得快。
飯桌上,邊行簡正看著一旁的新聞播報,裡面夾雜著一些她聽不太懂的外國語言,都是關於一些金融方面的,她只愛做一些畫畫,diy天馬行空的東西。
她向來對這些也是不感興趣的。
“洗手,吃飯。”
南枝去洗手間洗乾淨手,帶著些許淡淡的香氣坐在邊行簡旁邊。
“今天工作室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南枝邊夾著菜邊說道,“一個小妹妹家裡的事情,被人追到這兒來了。”
什麼時候邊行簡對別人的事情這麼感興趣了?
“對了,春秋明天掛牌你要來嗎?”
空氣安靜下來沒人作回答。
也是,邊行簡日理萬機忙的不可開交,邊家上上下下多少企業並不是只有春秋這一個工作室,更何況登雲名流雲集,春秋是最拿不出手的那個。
“如果你沒有時間,那就……”南枝本想說算了。
但邊行簡卻繼續問著什麼時候。
“大概早上十點?”
南枝語氣輕柔,她有些期待邊行簡能來,不是因為他是高高在上的登雲集團的總裁,只因為那是她的心上人。
她想自已每個盛大的場合都有他。
邊行簡說了嗯,還往南枝碗裡夾著菜,“多吃點肉,你最近太累了都瘦了!”
邊行簡說這句話的時候正看著她的胸口,暗示性意味不要太明顯。
她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她就是不太愛吃飯,再加上有時候忙起來覺得麻煩,索性就不吃了。
忙完之後,南枝就跑去睡覺了。折騰了一下午也勞累過了,沾床就睡著了。
恍惚間她感覺有滾燙的身體貼著她,這一覺她睡得很舒服,在夢裡她還隱隱約約的看到了這人是邊行簡。
她下意識的勾起唇角。
邊行簡看著身旁的人輕吻一下,便掀開被子起床,靜悄悄的去到書房接著電話。
“你考慮清楚了嗎,你的專業不對口,學起來可能有些困難。”
電話那頭的女孩心花怒放,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你放心吧,我不是傻子,我能行的。”
南枝起來時,周圍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她伸著懶腰,果然是一陣夢。
如果一直這樣就好了。
到春秋後。
幾人都興高采烈的等著晚點的剪彩儀式,外面擺放著五顏六色的花籃,姜青禾仍舊高高興興蹦蹦跳跳的,把煩惱全然拋之腦後。
駱爾白又恢復了高冷的形象,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姜青禾,眼裡多了一絲柔情。
秦霽林這段時間因為有些私事,只能暫時請假,這剪彩儀式就由南枝代理了。
九點。
邊行簡就已經坐上勞斯萊斯從登雲趕過來,但他並不是一個人,他還帶著傅初夏。
南枝興高采烈的等著邊行簡。
不一會就看看窗外,不是她心中所想的人時,是肉眼藏不住的失望。
終於,門外哄哄鬧鬧的,邊行簡從勞斯萊斯上下來,渾身散發出高貴的氣質,目視前方,氣無波瀾。
南枝發自內心的開心起來。
磕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邊行簡的身後還跟著傅初夏。
南枝想不明白,他們工作室的剪綵為什麼要把傅初夏給帶來。
一行人也有些不解,可邊行簡畢竟是總裁,他們自然不敢以下犯上。
“南枝姐姐好久不見。”傅初夏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南枝看了直犯惡心。
只要有邊行簡在,她幹什麼都要來插一腳。
“今天什麼風竟然把你給刮來了,今天這是我們工作室的剪綵,好像跟傅小姐沒什麼關係吧。”南枝話裡話外都在數落傅初夏不該來這個地方。
如果是他們自已的員工她當然不會說什麼。
可傅初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來這裡幹什麼。
“啊,什麼,阿簡沒有和你說嗎?我還以為你知道…”她揶揄的說著,眼神看向邊行簡。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她擺明了就是矇在鼓裡的人。
“這是怎麼回事?”
“傅初夏從今天開始加入你們工作室,負責後勤工作。”
南枝:……
也對,畢竟他是邊行簡做事不需要經過別人的過問,他想讓誰進來就讓誰進來,只是南枝很不高興。
“傅小姐,我聽邊總說你以前學的是醫學類的專業,可我們是藝術類,一個理一個藝術,想必這兩者並不沾邊吧!”
傅初夏不死心,“沒事,我學學就會了。既然我能學好高難度的醫學,那藝術對我來說豈不是小兒科?”
南枝不喜歡傅初夏這樣高高在上的態度。
她一句輕飄飄的小兒科就將所有人這麼多年的努力給白費了,還能這樣輕而易舉的透過走後門的方式進入登雲。
她死皮賴臉說什麼既然南枝都不是藝術類得專業對口,現在還不是在工作室做的好好的。
無可厚非,南枝確實是非專業出身。但南枝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裡,她付出的不比專業類的少。
沒人能說她不專業。
駱爾白看著傅初夏覺得她實在是太裝了,不過是有邊行簡撐腰,狗仗人勢!
姜青禾拉住駱爾白,這畢竟是他們自已的事情,如果他們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插一腳感覺是不是不太好。
“學長!”
姜青禾看見秦霽林彷彿跟看見救星一樣。
“這麼快就處理完了嗎?”南枝指的是事情。
“處理的差不多了,今天要剪綵專程趕過來的。這位是…”
他看向傅初夏。
他認識傅初夏,跟在邊行簡屁股後面的一個小嘍嘍。
倒是傅初夏大大方方的伸出手來,“你好,我叫傅初夏,以後就是工作室的員工了,多多關照。”
秦霽林看著騰在半空中的手,尷尬的笑著,低頭看向一旁垂在地上的手臂。
“不好意思啊,手骨折了!”
傅初夏又放下手,空氣一片尷尬!
該死,自已好不容易伸出來要跟他握手,他竟然還骨折了,真是不知好歹!
他最好一輩子都別好。
南枝忍不住嗤笑一聲,幾天不見,怎麼變得這麼幽默了起來。
“學長,你沒事吧,怎麼好端端的骨折了!”
駱爾白朝他翻了一個白眼,“死裝,哪這麼就骨折了啊!你以前在學校跟人打架也沒見你破皮流血,年紀大了骨頭鬆了嗎?”
說罷還上手捏著他的手臂,直到秦霽林發出慘叫,她才知道,秦霽林是真骨折了!
南枝還以為他開玩笑的,剛剛還說著他這麼會開玩笑,還笑的那麼大聲…
我佛慈悲我佛慈悲…
“怎麼了啊?”南枝關切的問著,讓秦霽林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邊行簡一雙大手撈著她過去。
“他只是手骨折了,不是腿骨折了,別多管閒事。”
多管閒事?
秦霽林於公是她的老闆,於私是她的學長也是同學是好友,這怎麼能說著是多管閒事。
倒是他帶著傅初夏來,她可是一聲沒吭,他現在還竟然這樣說著她。
南枝氣不打一處來。
“你也多管閒事,我們是一對,所以。”
邊行簡雙唇緊抿成一條線,至少,他沒覺得自已是在多管閒事。
吉時到。
剪綵時刻,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些攝相的,除此之外並沒有太多的人。但興許是邊行簡這張驚為天人的臉,附近有很多來來往往的路人都為其停留。
春秋掛牌完成,南枝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
她還能陪他再走一程。
剪彩儀式已經完成,邊行簡自然也回公司去了,他揉著額頭,“就在車上開會吧。”
今天十點本來是有個會議的,他想推掉給楚歸宴的。
但上次讓他喝酒回家被他老婆給說了,這幾天在家反省關禁閉呢。
倒是楚歸宴一臉的幸福樣子,像是享福。
還自我調侃著,“這你就不懂了吧,打是親罵是愛,不婚主義的人是理解不了我們的。”
邊行簡確實不懂。
他覺得婚姻就跟監獄沒什麼區別。
更何況,這婚遲早都得分,人心早晚都會發生變化的。
沒有人會愛誰一生一世,那是假的是藝術。
藝術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所以,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春秋內。
姜青禾扯著駱爾白和南枝一起說說笑笑開著玩笑,其樂融融的樣子。
而傅初夏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想融入其中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喝什麼,我去買!”駱爾白看著兩人,詢問這兩人的喜好。
“橙C多冰。”
“生椰拿鐵。”
“行!”
傅初夏都準備開口了,但駱爾白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休息一會,就開始忙了。
傅初夏已經好久沒接觸到這得東西了,在國外的時候她也不用做這些東西,天天都被關在那房子裡面。
現在出來了能自由活動了倒還有些不真實的感受。
姜青禾的身上有著青春活力的氣息,說到底,她竟然發生過這麼多的事情。
傅初夏咋舌。
“青禾啊,聽說你們老家是在暮城對嗎?”
沒有人知道青禾是暮城人,她自已對外說著是跟外婆外公一起在雲城長大。
姜青禾也不是傻子,她覺得她一定是知道些什麼,更何況上次的事情沒那麼簡單。
偏僻的公共衛生間,如果不是經常在這附近的人怎麼會知道?
幾個地痞流氓對這這麼熟悉?
“你調查我?”姜青禾提高語氣質問著傅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