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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快晚上8點,市場仍熱熱鬧鬧。
走在前面的知意手機叮叮兩聲。
知意拿出來一看,
【逝水流年:我餓了】
知意無語,餓了就去吃飯啊。
【我有貓了:前面就是市場,小吃很多】
【逝水流年:我沒帶錢】
【我有貓了:......】
市場裡有一家刀削麵非常好吃,是一對老兩口開的,3塊錢一碗,份大量足。
知意和小四經常光顧。
今天本來也是奔著這家刀削麵來的。
可是知意想了一想,裴澗他估計平日裡不會來這種地方吃飯,3塊錢一碗的刀削麵他或許吃不慣。
裴澗跟著前面的知意在市場裡面轉啊轉的。
的確,他鮮少來這邊的市場吃飯,要去也是旁邊的館子,從未在這露天的地界吃過飯。
兜裡的手機響了兩聲。
【我有貓了:你在旁邊桌子等一下】
裴澗聽話的照做。
知意在前面的攤販前說著什麼,然後付了錢,拿到了一個小紅牌子。
她自然的從他的身邊走過,將小紅牌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手機又叮叮兩聲:
【我有貓了:在這等著吧叫號吧,好吃的馬上就來了】
【逝水流年:你哪兒去?】
【我有貓了:我去買點東西】
裴澗不由得低笑,這他媽搞得跟間諜接頭一樣。
然而,下一刻看著手裡的小紅牌,又不由得心裡一暖。
知意還是去了刀削麵的攤位買面。
在市場的小吃攤中,水煮魚算是很豪華的配置了,要20塊錢一單人份呢。
“59號!”
老闆將新做好的一份水煮魚放在攤位前的桌上,新出鍋的魚冒著騰騰的熱氣。
這,是屬於人間的煙火氣。
旁邊吃飯的學生都在偷窺著他。
眼前這個1米86,一身清貴之氣的公子,是他們的校草,竟然也來這裡吃飯。
少女心都撒了一地。
裴澗沒有動筷子,坐在這等著知意。
好一會才見知意端著個碗,穿過層層氤氳,朝著這邊走來。
她跟旁邊的攤販打著招呼,笑的很燦爛。
他從未見過她這樣笑,起碼從未對著自已這樣笑過,他也想擁有她的笑容。
知意端著刀削麵來這邊找位置的時候,卻發現這些個公用的桌子都被坐滿了,只剩裴澗那桌沒人敢上前坐。
裴澗見她猶猶豫豫,四處張望,就是不想坐自已身邊。
裴澗心中有些氣,揮手道:“同學!這裡還有位置!”
裴澗的這一聲招呼,給知意嚇了一跳,差點將手中的碗扔出去。
這下不坐也得坐了。
知意端著碗,面不改色的在裴澗對面坐下。
從容的拿起筷子和勺子,完全忽視裴澗的存在。
裴澗咬牙,假裝不認識我嗎!
“喂,陸知意。”
知意左右看看,小聲提醒著:“你不要和我說話啊。”
裴澗:“可是我有事情跟你說。”
知意低下頭,小聲說:“一會再說!”
裴澗:“有什麼不一樣嗎?”
知意無奈:“一會去小公園說好吧!”
裴澗一聽小公園,兩眼放光。
那裡確實比較安靜。
學生們都喜歡逛學校操場,小公園表面就顯的幽靜的多,可是到了晚上它其實是個約會的聖地。
裴澗嘴唇彎了彎。
~
這一頓飯,裴澗吃的很飽很飽。
一大碗米飯一點沒剩,水煮魚的碗裡也只剩下了湯。
沒想到這個小市場裡面的魚格外好吃。
知意吃完先起身離開。
裴澗隨後發了條資訊給她
【逝水流年:敢逃跑,我就去宿舍樓下喊你出來】
知意知道,以他的性格,真的會。
以前就經常有男生在宿舍樓下喊女生的名字表白,一圈的宿舍樓裡的人都會探出頭來看。
這事發生在別人身上,是激情,是澎湃,是羨慕。
但是如果發生在自已身上,尤其是那個人還是裴澗的話,知意只覺得會好驚悚。
知意只好先去小公園等他。
又怕碰到學校的同學,還專門挑了一個犄角旮旯。
裴澗吃完來找她時,七拐八拐才在一個有樹擋著的牆角找到她。
知意見著裴澗過來,左看又看防著有人看到。
“什麼事?”
裴澗沒說話卻笑了。
知意不明所以。
只見裴澗上前一步,幾乎貼近知意。
知意下意識的後退,卻只能貼在了牆上。
裴澗一手插兜,一手撐著牆,將知意困在之間。
知意:“你幹嘛!”
裴澗壞笑一下:“你說我要幹嘛?”
知意臉色通紅,想從旁邊逃離。
裴澗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把將另一隻手也撐在牆壁上。
“陸知意同學,我有那麼令人討厭嗎?讓你這麼想遠離我?”
知意雙手放在心間,心臟跳的厲害,別開頭:“沒......沒有!”
裴澗:“看著我的眼睛說!”
知意不敢看他。
夜晚的風,還帶著夏末的暖意,將知意的一縷頭髮吹起,他似乎聞到了花香。
不遠處傳來曖昧的聲音,刺激的人心臟發顫。
裴澗望著知意修長白淨的脖子嚥了咽口水。
他有一種衝動。
下一刻便抑制不住。
他低頭吻上了她的脖子。
知意只感覺眼睛被人矇住,脖子傳來涼意。
腦袋一時發懵。
片刻後她才反應過來他在幹什麼。
她用力的去推他,卻不可撼動。
他由本來輕輕的吻,變成不滿足的索取。
知意用力拍打著他的肩膀。
他仍然不打算結束。
從未有人這麼對她。
他緊緊扣著她纖細的腰肢。
忘情的,侵略的,吻著。
直到她憤怒的甩給眼前的人一個巴掌。
裴澗才放開她。
她的眼中溼溼的,緊緊抿著唇,小臉紅透了,眼中卻帶有憤怒。
好像在告訴他,士可殺不可辱。
裴澗笑了。
他摸了摸自已的臉。
“真就這麼討厭我?”
知意用手摸了摸被他啃咬的發疼的鎖骨,羞憤道:“是!”
裴澗:“你男朋友對你做這些的時候你也討厭嗎?”
知意臉漲的通紅,他怎麼會問這種羞恥的問題。
知意不想回答,眼中都是慍怒。
裴澗當她預設了。
那是她前男友擁有的名正言順的權利,他嫉妒的發瘋。
他低低的說道:“我要做你男朋友。”
知意驚訝。
完全搞不懂他要幹什麼,他的邏輯,他的動向,他是神經病嗎!
知意思緒混亂,想著否定他的話。
開口卻說了句:“我前男友從來沒有這麼對待過我。”
這倒是實話,鍾齊再不好,卻從來不會做這種突兀的事。
裴澗卻眼睛發亮。
這說明他們也沒有多愛,更沒有逾矩。
有哪個男人不想佔有自已心愛的女人的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