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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澗在電話裡含含糊糊的說著什麼,知意有些聽不清。
只聽電話那頭傳來嘔吐的聲音。
知意恍然,他喝酒了。
能把他喝到吐,看樣子是喝了不少。
片刻後,那邊安靜了些。
知意問:“喝酒了?”
裴澗聲音沙啞:“陸知意,你給我出來!”
知意嚇一跳,這是在耍酒瘋吧!
“喝多了就好好睡一覺,好吧?”
裴澗:“我說,讓你出來!”
知意皺眉:“要不我給你哥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
裴澗很執著的說:“我給你5分鐘,不出來,我就去宿舍樓找你!”
知意一驚。
他這話說的跟真的一樣。
萬一他真的出現在宿舍樓下,然後扯著嗓子喊陸知意,想想那個驚悚的場景,那她真是要死了。
這年頭,不,是哪個年頭都不能跟醉漢講道理的。
知意:“你在哪裡呢?”
裴澗:“小公園,老地方。”
掛了電話,知意套上衣服出門。
小公園,老地方。
明明只來過一次,怎麼就成了老地方了。
知意順著公園的小路,拐進了旁邊的拐角。
果然,見著裴澗坐在牆下。
旁邊還有一攤嘔吐物,知意忍不住捂了捂鼻子。
聽見腳步聲,裴澗抬頭,就看見了這一幕。
“嫌棄?”
知意沒回答他,將手裡的紙巾和水遞給他。
她出來的時候在宿舍樓下的超市順便買的。
裴澗接過,先喝了幾口水漱口,然後抽出紙巾擦了擦。
吐過之後,他比剛才清醒的多了。
他上前把水和紙巾遞給知意。
“拿著!”
知意便一手接過一個拿著。
而下一刻自已卻突然懸空起來!
趁著知意接東西的空當,裴澗一個打橫,便將她抱了起來!
知意驚呼。
裴澗:“最好閉上嘴,不然讓別人聽見了。”
然後又一咧嘴:“反正我是無所謂。”
知意只想罵他不要臉。
“你幹嘛,放我下去!”
知意手裡拿著東西。
她是個既節約又愛護環境的好孩子,又不能扔,手被佔著,有些影響她發揮。
只能胡亂的踢踏著,扭著身子要下來。
知意這樣亂動,反而讓兩人接觸的更親密。
裴澗深呼吸了一口氣道:“胸肌還不錯,你再動我就能估莫出三圍了!”
知意羞惱:“你不要臉!”
裴澗:“要臉有什麼用?如果他不能讓我追到媳婦兒,不如不要!”
知意快要氣死了。
但是又不敢跟剛才似的那樣大動作。
他怎麼這樣!
他還抱著自已往前走!
知意氣大過害羞,轉頭就去咬他的耳朵。
裴澗快走兩步,將她放下來。
一把將她困在自已與樹之間。
她咬他,但是又不敢往死了咬,她知不知道,這不叫洩憤,叫撩撥!
偏偏她還一副解恨的樣子,簡直讓裴澗沒脾氣。
裴澗覺得有些躁得慌,伸手解開襯衫的兩顆釦子。
見知意一副憤憤的樣子看著他。
裴澗:“有能耐,你接著咬啊?”
知意被激:“你以為我不敢?”
知意今天因為剛洗完澡,小臉水潤潤的,不知用了什麼牌子的洗髮水,頭髮散著氤氳的香氣,連身上也是香的。
她還咬了咬唇!
裴澗不禁將身子又下壓兩分。
知意以為他又要欺負她,氣勁上來,將瓶子和紙巾扔地上,就去扯裴澗的臉。
奈何裴澗手快,一下抓住她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鉗在樹上。
知意想動腿,腿也被他壓住。
知意沒辦法,一下便又咬上裴澗的耳朵。
她的的呼吸就在耳邊,感受到她的唇齒之間熱熱的。
他沒感覺到疼,只感覺到癢,不是耳朵癢,是渾身癢。
裴澗哼出了一聲。
知意以為真的將他咬痛了,趕緊放開他的耳朵。
卻見裴澗的眼裡黑浪翻滾一般,想要將她吞沒。
“就這麼點能耐?我來教你該怎麼咬人!”
說罷,也不管知意的反應,身子壓過去,便也去噬咬她的耳朵。
咬她耳朵的一瞬間,知意竟然感覺自已身體顫了一下。
好難受。
他咬的一點也不痛。
裴澗帶著酒意,有些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烏雲遮月。
裴澗越來越燥,從耳朵移到脖子。
她真的好香。
裴澗終於鬆開了鉗著知意的手,環上她的腰。
將她撈的貼著自已。
知意雙手終於解放。
她本想去推他的。
可是當他吻上她的唇,腦袋裡卻只剩一片空白。
裴澗身上煙味,酒味,知意卻不覺得難聞。
好奇怪。
當裴澗想將手伸進她的衣服的時候,知意才清醒過來,他在幹什麼,他們在幹什麼。
知意一把將裴澗推開。
裴澗被推的後退一步。
他看了看知意,只見她臉色緋紅,喘著氣死死盯著他。
好像要將他盯出個窟窿,以血洗恥辱。
裴澗抬了抬手,指尖還有觸感。
他笑了,
“MD,我以為是夢呢!”
知意為他不恥,平日裡都做的什麼夢!
這個時候,天空突然掉下來幾個雨點。
兩人這才注意到,天上烏雲黑壓壓一片,早就沒有了月亮的蹤影。
知意:“酒瘋耍夠了?”
裴澗見她一副又羞又氣的樣子,可愛的很。
低低的說了一句:“我倒是還想耍……”
知意:“你!”
就在兩人說話的空擋,細密的雨點已經落了下來。
“下雨了,先躲雨!”
裴澗上前拉起她的手,將自已的外套脫下來給她罩上。
他知道,前邊有個涼亭可以躲雨。
等兩人跑到涼亭,都已經被淋了個七七八八。
知意被裴澗護著,還稍微好點。
裴澗的頭髮都在滴水。
知意不由得好笑。
“活該!”
裴澗一邊擰著襯衫的水一邊說:“也不知道為了誰!”
知意在涼亭木質欄杆上坐下。
出神的望著外面的雨絲。
頭髮被雨水打溼了些,一縷一縷的垂在胸前,也在滴著水。
路燈昏昏暗暗,她今天穿了一個白色的泡泡袖,被水暈開的地方露出胸衣的顏色。
知意回頭見裴澗一直盯著自已。
再看他盯著的地方。
趕緊用雙手捂住,大喊:“不要臉!”
裴澗被氣笑了。
“親都親過了!”
知意又氣又羞,念在他今天醉酒,暫不追究。
自知說不過他,只好轉過頭去不再理他。
裴澗卻走過來在她面前蹲下,雙手撐在欄杆上。
“為什麼騙我?嗯?”
知意想起來他從電話裡就一直說這句話,
“什麼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