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UU看書】地址:www.uukanshu.co
梁秋生還未經歷過這種事,等人走遠了他才反應過來,那位竟然是王爺的兒子。
他連忙追上去,要把租客房的銀子給劉傑。
那劉傑不肯要,推辭一番就離開了。
後來,梁秋生為表感激,就買了禮物去拜訪劉傑。
梁秋生考完會試之後,又透過殿試,並被欽點為探花郎。
這期間,他與劉傑從相知到熟識,一來二去,他們就處成了朋友。
就在蕭訣以為他們會成為很好的兄弟情時。他們竟然互相看對眼了,成了一對斷袖!並相約一輩子以兄弟的身份相守一生。
然而,他們的決定並沒有得到家中父母的同意。在周國,雖然有部分男子好男風,但他們也只是取樂玩玩,最終還是會娶妻生子,很少有像他們這樣私定終身的。
梁秋生考取功名的事很快傳回家中,富商為了與他結親,買了宅子贈予他父母居住。
他父母也很滿意這門親事,主動合了他與那姑娘的生辰八字,只等他回去後,就商議他的婚事。
蕭訣看到這裡,他似乎更願意看到梁秋生跟劉傑在一起,他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梁秋生回到家中,得知這一切後,非常苦惱。因為他已有心上人,不想娶那姑娘,但他父母又一直勸他。
他要是不娶,他父母就不好意思再住別人給的房子。可他們已經享受了有錢人家過的生活,已經不願再回去種田了。
劉傑知道後,便拿了一筆銀錢幫他還給富商,還另外給他父母買了大宅子居住,又給一筆錢讓他們生活。
他們雙方父母后來都知道他們的事,都反對他們往來。
後來,這兩人為了在一起,都做出來些犧牲,本該繼承的王位也不要了,給了他的弟弟劉辛,而梁秋生把本該得到的官職也辭了。
他們離開家鄉,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隱居去了。他們在那裡共同辦了一所書院,一起做先生,梁秋生教文化,劉傑教武術。
兩個人就這麼相伴到老,後來,梁秋生先過身了,劉傑也自盡隨他而去,他們的學生把他們葬在了一起。
蕭訣第一次看這種內容的書,看完之後,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他沒想到自已竟然看了一本主角是斷袖的話本。
當然,他並不是震驚於怎麼有人是斷袖,因為在此之前,他也聽過有些男子會喜歡男子。但是,他其實並不是很清楚,兩個男人具體是怎麼歡好的,可是這書中很具體的寫了。
就是,他不知道自已的心態對不對,因為他竟然覺得那兩個人“那樣”時還挺好的,看到動情處,他竟然忍不住口乾舌燥起來。
正常人不是應該像父母那樣,反對並噁心這種行為的嗎?
男人不是應該都與女人在一起,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嗎?
他都不知道自已算不算是個正常男人了。他不會也是個斷袖吧?
不過,到底怎麼樣斷定一個人是不是斷袖呢?
有些男子與男子和女子都歡好過,這算什麼?只喜歡男子的才算是斷袖吧?
說起來,他從來不知道,自已喜歡男子還是女子。
到現在,他都沒有喜歡過誰。
不過這是有原因的。
蕭晤造反之前的勢力很大,如果沒有他在暗中作梗,這個皇位就是他在坐了。那個人心胸狹隘,他要是當皇帝,根本不可能容得下自已。
為了活著,他之前的所有心力都放在怎麼扳倒蕭晤上面來,根本沒精力考慮人生大事。
後來,也就兩個月前,他終於扳倒了蕭晤,登上了帝位。
可他還是沒有精力想娶妻生子的事。
因為他剛登基,時局未穩,他要做的事很多,支援蕭晤的人還在想辦法把他拉下水,他要清剿叛軍,要管民生大計。
他一直都抽不出時間解決人生大事。
當然,他登基之後,心底裡覺得自已一定會娶妻生子的,只是早晚的事。
既然他想娶妻生子,那麼他應該不是斷袖吧。
對,他是正常的!
蕭訣看書的速度非常快,加上他這本小說字數又少,一個午休時間,他就把一本小說看完了。
看完了書,他看了一下天色,這個時候,一般是他起床去批奏摺的時候了。
他看了看手裡的書,覺得這種書還是不要留下來的好,免得讓人誤會他有斷袖嫌疑。
於是他就朝門口喊了一聲:“劉總管,進來。”
劉總管本來就守在他門外,聽到他的話,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立刻推門走進去。
他往蕭訣的床榻走去,走到衣架旁邊,剛打算拿起龍袍,就聽到蕭訣說:“拿去燒了!”
他抬頭看過去,就發現蕭訣手裡拿著一本書,正是他剛從藏書閣拿回來的那本。
他很詫異,好好的書,怎麼要拿去燒掉,難道里面的內容很不堪入目?
“是,陛下!”
雖然他詫異,但是他也不敢問,他接過書,就退著走了出去。
然而,他剛走到門口,身後又傳來蕭訣的聲音:“等等,拿回來。”
他只能又回頭,把書交還給蕭訣。
蕭訣把書塞進枕頭裡,然後對他說:“更衣,去御書房。”
蕭訣突然改變了主意,他怕劉總管偷偷把書拿去看了,然後誤會他有斷袖之癖,這劉總管可是識字的。
劉總管覺得蕭訣的行為有些異常,但是他是不敢胡亂問的,他只是順從的從衣架拿起龍袍給他穿上,然後跟著他去御書房。
秦可一直看書看到晚飯時間,才把書放下,然後又蹦蹦跳跳的往皇帝的膳廳走去。
快到膳廳時,她又碰到了蕭訣,於是她就笑著向蕭訣行禮打招呼。
她的心情很好,臉上掛著笑容。
蕭訣看到她笑得眉眼彎彎的模樣,一下子就想到了梁秋生。
他想,秦可這樣的,要是出現在外面,也容易被人調戲。
難怪他進宮之前,會有富商想要買他。
他突然開口道:“你不許笑。”
“哈?”
什麼意思,她為什麼不能笑?
上次她不笑被說,這次笑了還被說?
秦可抬起頭,一臉懵逼的瞥了劉總管一眼,但是劉總管並沒有給她任何提示。
她暗自猜想,會不會是他批閱奏摺時,有官員惹怒了他,他就遷怒自已?
她不明所以,就只能識趣的抿緊雙唇。
蕭訣說完,把雙手背在後面,大步走進膳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