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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這是在哪裡?”一陣虛弱後的疼痛,讓于飛的意識迴歸。
當藍星上的于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已正處在一個滿是臭氣的小房間內。
此時外面正是電閃雷鳴,透過不時出現的閃電,于飛勉強看清了自已所處的環境。
地上散亂著一些雜草,一張由幾塊木板拼成的“床”,床上一張散發著腥臭味的爛薄被子。
透過裂開的牆壁看到隔壁幾匹駿馬在無聊的嚼著牧草,還不時的打幾個響鼻。
緊接著腦袋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和膨脹感,意識再次消失,短暫的時間過後,于飛的意識再次迴歸。
這時他才想起自已是誰,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
因公負傷退役特種兵于飛在退役回家的一個星期的晚上,誤點開彈窗廣告頁進入傳奇頁遊,無聊的玩起頁遊傳奇時。
正當他在暴打沃瑪教主時,突然沃瑪教主發狂,就在沃瑪教主一陣風暴攻擊中。
突然教主的攻擊從顯示屏中溢位,滿屋子都是一片雪亮,將於飛嚇的臉色一白,于飛留給這個世界的只有一句還沒罵出口的“草”。
當於飛從滿頭震撼中清醒過來時突然感覺到不一樣了。
充斥著鼻腔的黴味、腥臭,渾身的虛弱感,還有腦子裡接收到的龐大資訊流,讓于飛感到非常的難受。
原來他穿越到了一個叫“幻域”修真世界,他所處的地方是天蒼大陸天蒼帝國鳳嵐城下一個叫清源鎮的偏遠小鎮。
而他于飛,也就是原主,是鎮上大財主李明哲家的贅婿。
而且是一個勞累過度、備受折磨,在抑鬱、悲傷和病痛中死去的贅婿。
這個世界的于飛出生於一個小修仙家族,應該是曾經的修仙家族。
祖上出過仙人,這裡的仙人只是凡人口中的仙人,其實就是於家先祖是從某個修仙門派出來的外門弟子。進階無望後返回凡間創立了於家。
經過幾代的發展後也成為了一個小家族,家族發展三百多年,期間陸續也出過幾個有靈根的家族子弟,可惜最好的都只是四靈根,其餘均為五靈根。
凡間本來靈氣稀薄,加上於家先祖從仙門回來時帶的只是一部爛大街的功法《青蓮功》,於家子弟最高也只是修煉到煉氣三層。
到了後期,凡間的靈氣越發稀薄後,於家有一百多年再也沒有出過有靈根的修仙者,家族也在歲月中慢慢衰弱。到了于飛父親一代的時候已經徹底沒落。
于飛這代就剩下他這個獨苗,後來受到仇家所累,于飛父親帶著于飛遠離家鄉流落到天蒼帝國偏遠的一個小鎮。
憑藉著自已的見識和文化,在鎮子裡幫清源鎮財主李明哲所開的百草堂做賬房,勉強維持父子二人的生活。
因為是修仙家族出生,于飛跟著父親從小學文識字,在這個民間文化知識極度匱乏,被各世家大族和門派控制了文化傳承的世界裡,也算是家傳絕學。
于飛父親來到這個鎮子八年後的一天,供職的百草堂東家李明哲將他請到家中,表示要將自已的獨女李雨菲已滿13歲了,而且與于飛年齡相當,有意將愛女許給於飛,不過條件是于飛要入贅進入李家。
于飛父親也不知道東家的意圖,經過深思熟慮後,答應了李明哲的要求,同意于飛入贅。
李家在這個鎮子裡就是天,他知道東家的本性,只要他開口了的,一旦沒答應,那麼自已父子二人明天早晨一定會出現在鎮外的亂葬崗上。
就這樣于飛成為李家的贅婿,于飛父親原以為兒子進入李家後日子應該不會太難過,只是沒想到的是,于飛在李家的地位根本就不如一個下人。
從進入李家後於飛也沒有機會再走出李家大門。
李家在鎮子裡的宅院很大,面積超過600畝,于飛每天吃不好,有幹不完的活,還經常被下人欺壓。
至於跟自已名義上的老婆李雨菲同房,那就更不用想了。
入贅一年多他還沒見過幾次李雨菲,在成婚酒宴後就被打發睡在馬棚邊的一個小房子裡,原來是堆放草料的房間。
只是不定時的會被岳父李明哲叫過去問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比如父親有沒有給他什麼比較特別的東西,有沒有家傳的書籍等等。
每次問完後,李明哲一無所獲時,總是面無表情的打發他回來後,于飛都會受到後院管事的苛責和處罰。
前不久于飛父親在寥寥幾次見到于飛後,看著越發消瘦,也越來越沉默寡言的兒子,從兒子隻言片語中也明白了自已兒子的處境艱難,在鬱悶中撒手人寰。
父親的去世,李家的虐待導致于飛身體極度虛弱,加上鬱氣攻心,這個世界的于飛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一命嗚呼,正好被意外穿越而來的于飛靈魂佔據了他的身體。
隨著原主的記憶被于飛全部吸收,殘存的靈魂與于飛融為一體,滿頭的不適彷彿也輕鬆了不少。
真是一個悲催的人和操蛋的處境,于飛在一陣無奈中接受了這個現實。
環顧四周,打量著這個與馬棚相鄰的雜物棚,真的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名義上的東家女婿所住的地方。
正當他想著怎麼脫離現在的困境時,一陣猛烈的飢餓感湧了心頭,彷彿整個胃都擰在一起,空空的胃被飢餓折磨的產生了絞痛,這種餓極的感覺,強烈的不適同時讓于飛感到無比的虛弱。
很快于飛再次在無比鬱悶和剛穿越不會就這樣被餓死的想法中暈了過去。
“死了沒有?起來幹活了!”
巨大的咆哮聲和被人踢到的疼痛讓于飛從暈厥中醒了過來,本能的反應身體迅速彈起,並向一旁滾去,想避開接下來的襲擊。
但意識與身體的反應和連線並不同步,軟綿綿的雙手和腰部,支撐不了于飛意識給身體下達的命令,身體沒有彈起,但躲避的動作也沒有做到位,隻身體滾向一邊的動作在僵硬中完成。
但還是沒有避開管事大力的一腳,屁股上的疼痛讓于飛倒抽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