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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梅勒女士發現自己嬌小的身軀突然懸空,嚇了她一跳。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
並且,
她居然沒有察覺到肖恩施法的波動!
換句話說,
她現在連對抗這個後輩的資格都沒有了……
想到這兒,
梅勒女士心裡發酸,
太痛了,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的啊?
她怎麼說,都是魔法藥劑學這個流派目前最負盛名的存在啊……
居然連察覺對方施法的痕跡,
都察覺不了嗎?!
她和肖恩的實力差距,
有這麼懸殊?!
苦惱和發酸中,梅勒忽然感到陣陣的酥癢。
這種癢不是那種深處的癢,
反而是像是某種東西,
在撓她的雙足,
梅勒忍不住小腿那邊看去。
這一看,
頓時差點氣暈了過去。
因為她身體懸空的緣故,
此刻,
梅勒女士那雙寬大的鞋子不知道何時被除去了,
因為沒有穿純白的棉襪,
於是,她那很白很白的玉足,連帶著有些纖細但大小看上去剛好的腳趾,
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中。
接著,
她注意到自己每個腳趾肚下面,都莫名其妙出現了一根根細長的毛髮,它們像柔軟的絲線一樣彎曲著,呈現出微微的銀白色。
這些毛髮的末端極為柔軟而富有彈性,像是一支支細小的毛筆。
用它們來寫東西,肯定很舒服。
但很明顯。
它們不是用來寫東西的,而是被肖恩用來“懲罰”梅勒的。
梅勒完全可以感覺到這些毛髮輕輕地掃過她的腳趾,彷彿在故意逗弄她一般。
每一次輕觸都像是一陣電流,讓她感到一陣陣的酥麻,從腳尖一直傳到她的全身。
癢的她極為難受。
“這是酷刑!酷刑!”
梅勒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動手把這些毛髮盤到一邊,
但還沒有等她說完,
牢籠中,那繁複的符文線條突然間,如同被肖恩操控了一般,從中飛出了好幾條細如髮絲的線條。
這些絲線在空中晃了一圈後,瞬間化為了堅韌無比的繩索。
它們靈活得好像織網之蛛。
彷彿具有靈性,如同鬼魅一般迅速纏住了梅勒女士的雙手,讓她細膩的肌膚感到一陣陣的刺痛。
接著,
絲線極快的轉了一圈,
把她的一雙白嫩小腿也捆住了。
梅勒女士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被捆的嚴嚴實實的。
就只能這麼懸浮在空中,
看上去,動彈的餘地極少。
等梅勒女士反應過來後,
驚訝地倒吸一口涼氣,
剛剛……
發生了什麼?
她還沒有察覺,
就被捆住了?!
她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試圖掙脫,但那些繩索卻如同鎖鏈般堅固,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它們的束縛。
而且,
她越是用力掙扎,
那些繩索捆得她越緊。
最後,
因為繩索勒的太緊,梅勒女士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戴上了痛苦面具一般。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肖恩這個惡劣的後輩,
居然用繩子綁住她,掛在空中,
簡直就是在狠狠地羞辱她吔!
梅勒女士察覺到自己無法掙脫繩索的處境之後。
感到很委屈,想哭卻因為自持是長者,有長者的威嚴,
不好意思在肖恩面前流露脆弱的一面。
最後,只是嗚嗚咽嚥了幾下。
“前輩,想哭就哭出來吧。”
肖恩面無表情的說道。
彷彿剛剛發生的事情,
完全和他無關一樣。
“胡說!我哪裡想哭了?!”
說完,
梅勒就閉上了嘴,咬著鮮紅的嘴唇,怎麼也不張開。
但是,
十根蔥白的腳趾下,
那一根根柔軟無比的東西,卻還在撓著她的腳趾肚。
奇妙的癢感從腳趾開始,如同涓涓電流在身上迅速傳動。
它們穿過腳踝,爬過膝蓋,躍過腰肢,
最終逐漸蔓延到梅勒女士的全身。
她的身體開始顫慄著,難耐的酥癢終於使她難受了起來。
她忍不住翹了翹腳趾,試圖讓指肚離開那些靈活的不像話的毛筆,
但是,
那些東西反而是跗骨之蟲一般,
在肖恩的操控下,
如影隨形般粘了上來,絲毫沒有給她一絲絲的喘息機會。
甚至。
這些東西還分叉出另外一些,
跑去輕輕地刷著,撓著她的瑩潤的足底!
“嗚……”
梅勒女士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這種撓癢癢的攻勢。
她著實有些撐不住了,
很快,
她的臉頰開始泛起紅暈,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看到這個情況,
肖恩忍不住輕輕點頭。
故土裡拷問方法千奇百怪,
他選的,
就是其中一種,
不會有危害,但又能達到懲罰的目的。
看起來。
光是撓癢癢,
就已經夠這個老女人受得了。
肖恩想到這裡,
便收起了“今日放生一度電,佛祖見我虔誠回饋我幾十條魚”的拷問手法。
畢竟,
梅勒女士再怎麼BYD,
也是他的老前輩,
他,肖恩,
怎麼說,
也不是惡魔嘛!
想到這兒。
肖恩寬厚的肩膀輕輕的靠在椅子上,
舒舒服服的看起了書。
書中自有黃金屋,
還有顏如玉呢。
“過,過分……”
看到肖恩這副悠然自得的看書場面,
正艱難忍耐的梅勒女士頓時血壓就上來了。
她可是在忍受著可怕的折磨啊!!
這傢伙,居然還這麼的享受。
好過分!
嗚嗚嗚……
那種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彷彿在梅勒女士的身體內引發了一場可怕的魔法風暴。
只見她顫抖著嬌小的身軀,
折磨感驅使她想要尖叫,卻又因為長者的尊嚴而不敢出聲,
她只能咬緊牙關,忍受著這股奇異的折磨。
很快,她便香汗淋漓,那雙大大的眼睛中便閃動著薄薄晶瑩的光澤。
感知到這位老前輩的變化,
肖恩忍不住合上了書。
他站了起來,隨意的繞著牢籠轉著圈。
“前輩……你是在哭嗎?”
“胡說!”
“不就是普通的撓癢癢嗎?”
“我怎麼可能會哭!”
梅勒連忙轉過臉去,
她的眼角開始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努力忍住不讓淚水滑落。
瑩白的鼻尖也開始微微顫抖,紅潤的嘴唇就這麼緊抿著,彷彿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一般。
看到她這副倔強的樣子,
肖恩也忍不住反思了下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火了,
但一聯想到對方今晚,故意做的那件下藥的事情後,
內疚感頓時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