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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這個孩子,藍翼好像並沒有很深的感觸。雖然他也會吩咐阿姨給我燉湯,但是他真的不在乎這個孩子嗎,每天早出晚歸的,冷漠得讓我有些心寒。
“寶貝,今天怎麼樣。”
我轉過身來,背對著他,沒有說話。
“看看。”
他摸了摸我的額頭,我推開他的手。
“怎麼啦?”
“心裡難受。”
他抱了抱我,說:“對不起,是我最近挺忙的,沒有好好照顧好你。”
“也許是你沒有親身體會過,所以你不會在乎這個孩子。”
“你怎麼會那麼想。”
“……”
“臻荀,我也會很難過,這個寶寶我非常期待,但是現在已經不在了,你要振作起來。”
接下來兩天,他很少出門了,都陪著我。
買了各種棋牌類產品跟我打發時間,雖能轉移一些注意力,但是每到晚上,我就會胡思亂想,心跳莫名其妙加速,醒來彷彿要窒息了。
“臻荀,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他帶我來到醫院,精神心理科……
我內心是抗拒的。
“臻荀,人是會產生各種問題的,這個科室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可怕,我們去看看,聽下醫生有什麼建議。”
跟醫生訴說了我最近的情況後,她讓我在手機上做了很多心理測試題。
最後的判斷竟是輕度抑鬱。
“像她這樣的情況,可以做心理輔導,也可以選擇吃藥。”
藍翼牽住我的手,說:“醫生,幫我們安排心理輔導吧。”
回到家,我的心情更加低落了,彷彿自己是個奇葩,從此以後別人會怎麼看我,會不會把我當作是神經病。
“藍翼,我們離婚吧。”
“為什麼?”
“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你是不是又想著那件事。”
“沒有……”
“以後不許再說分開這樣的話,孩子只是錦上添花,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就很幸福。”
“可是,我現在這種狀態,我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對不起,最近是我忽略了你,才讓你陷入現在的困境,以後的心理輔導我都會陪你去的,相信自己,一定會走出來的。”
……
日子一天天過去,而我,在微博上無意看到了這則訊息:藍氏集團資金鍊斷裂,新樓盤停工即將爛尾。
藍家,出事了嗎?
藍翼現在早出晚歸,是不是為了這個,而我卻誤會他不在乎我。
帶著這個疑問,等他回來後我便提出來:
“藍翼,這是什麼回事?”
我把手機拿給他,他瀏覽了一下,淡淡說道:“沒事,你不要過於擔心。”
“你這些日子是為了這件事嗎?”
“臻荀,這些問題不應該牽扯到你的。”
“你還要瞞我多久。”結婚後不應該是互相分享喜怒哀樂的嗎,“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就怕你像現在這樣擔憂,畢竟你當時懷孕了,我不想影響你的情緒。”
“藍翼,我們是夫妻。”
“臻荀,我不想你被這樣事情麻煩到,有什麼事我都可以扛得住。”
他堅定的眼神,使我明白,他確實是一個有擔當的王者。
“可是,我也想幫助你。”
他把我攬在懷裡,輕拂我的髮絲,呵護小寵物般愛惜我。
“這件事,比較複雜,這專案是艾家和藍家一比起之前合作的,看來對方要致我們於死地。”
“所以是誰?”
“秦曹白三家,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接著,藍翼就開始輸出大量有關資訊:
“白思思的緣故,懷恨在心的白輝起把這筆賬算在了藍家頭上,一直都視我們為眼中釘。而白思思前陣子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偷跑出醫院,遭遇了某種不幸,這讓白輝起的報復加強了。秦美美也是針對你,而曹家是依附秦家的,所以他們三大勢力聯合,我們難以抗衡。”
所以,是我和曹華鑫的出現,讓白思思受到了刺激嗎?曹華鑫是想幫我找回記憶,還是讓我當棋子?
“藍翼,所以媽媽他們是一直知道這些事情嗎?”
“這些都不重要了。”
所以,私奔只是一個幌子嗎?
“你們騙得我好慘啊,我只是失憶,不是失智。”
“臻荀……”
“我要回去。”
“你不能回去!你的身體那麼差。”
“這些事情都是源於我們。”
“你以為沒有我們,他們就不會針對艾藍兩家嗎?”
“可我們是導火線也是事實。”
“臻荀,商業上的鬥爭可比你想象中要複雜。”
所以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場上,只有幹掉一個才能發展下去嗎,為什麼不能和平共存呢?
“藍翼,我們把手裡所有的錢都拿出來週轉吧。”
“臻荀,你知道什麼是滄海一粟嗎。”
“那起碼,也是一種幫助。”
“我已經賣掉手頭的投資房產、證券,包括那套公寓。”
“我們回去吧,不能當永久的縮頭烏龜。”
我們離開的這兩個月,他們承受了多少巨大的壓力,為什麼始作俑者要藏起來呢,反正我是做不到視而不見。
“臻荀,我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藍翼,我要回去。”
結果他拿我沒辦法,只好聽我的。收拾好行李箱後,他便驅車和我趕回了G市。
“媽。”
“臻……臻荀,你怎麼回來了。”
我跑過去抱住了她,許久許久都沒有擁抱過媽媽了,抱著就覺得特別安穩。
“媽,我都知道了。”
“你都瘦了,劉媽,安排一下,做幾道臻荀愛吃的菜。”
“媽,你們還好嗎?”
“都很好。是你不好,媽媽每天都在擔心你。”
“對不起,媽,我沒能照顧好臻荀。”我才想起有藍翼的存在。
“不怪你。”
家裡其他人都聞聲趕來,嫂子見到我,也很高興,他們更多的是擔心我的身體。
“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現在活蹦亂跳的。”
一番家常閒談後,便來到了最頭疼的話題。艾藍兩家要怎樣度過難關,未來又要怎麼反擊,我好像提不出任何建議也提供不了任何幫助,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是那麼無能。
“臻荀,叔叔在瑞士還有多筆存款,這點還不至於讓我們破產,”赫連叔叔說道:“他們想搞垮我們,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