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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裴珮的神秘男友和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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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楠回到宿舍進門已經快晚上10點了。

一進門,就迎上了小冉和裴珮焦急地目光,小冉不滿地說:“你快嚇死我了,不是說一個小時後給我打電話保平安的嘛!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我還以為你又暈倒了,還打算去找你呢。”

裴珮一邊將剛剛穿套了一隻袖子的外套褪下一邊抱怨:“我的小姐,低血糖還亂跑,剛才小冉跟我說完我倆都想著以為你出事了呢,可真任性。”

於楠略感抱歉地對她倆說:“真不好意思,在那吹風,一時傷神,想念父母來著,就把打電話的事兒給忘了,小冉,裴珮讓你們擔心了,對不起啊。”

總算是讓裴珮抓到錯點了,看於楠臉色也不太好,她故意調侃說:“那你打算怎麼補償我們受傷的內心呢?嗯?”

於楠知道裴珮是故意的,“你想讓我怎麼補償啊,以身相許還是怎麼的?”於楠笑著朝裴珮撓過去。

裴珮癢癢地咯咯樂,笑著喘道:“誰··誰稀罕你呀···哎呦···哈哈···別鬧了···還是留給朱羽大帥哥吧···”

這可讓於楠想起今天上午松樹林裡的事兒了,於楠藉著話鋒一轉,“那你不稀罕我,稀罕誰呀?”於楠朝小冉使眼色,小冉立刻領會於楠的意思。

接著話機問:“就是啊,裴珮,你不稀罕我倆,稀罕誰呀,你是不是有新歡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本來是說於楠,怎麼就轉到我身上了,裴珮聽著這話裡有話,控制住於楠的手,止住笑,“你倆什麼意思呢,聽不懂,不鬧了,睡覺去,困。”說就往床上爬,於楠和小冉可不能就這麼被糊弄過去。

“等等呀,你男朋友呢?你不是說要搞定的嘛?搞定了沒?我們這等著瞧呢?看看是何方神聖拐走我們的裴女神。”於楠提醒。小冉捂著嘴嘿嘿樂。

裴珮轉過身,於楠沒想到她突然就變了一副嚴肅臉,這可把於楠怔了一下,心想不會是她和小冉過分了,問了不該問的,給惹生氣了吧。

沒想到裴珮一臉神秘兮兮地說“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們,只是我男友不願意見生人,跟我在一起還好,我要是強行拉他去見你們他就會很不高興,大發脾氣。他發脾氣可嚇人了,我都不敢碰他的。”

於楠是聽得一愣,不解地問:“脾氣那麼怪,你還跟他處朋友呢?”小冉一旁點點頭,一臉吃驚。

裴珮卻又露出戀愛女孩嬌羞神態,“他不發脾氣時很好的,很溫柔,也照顧我,也不花心,所以他只要不發脾氣就好啦,而且誰沒有個缺點呢,這脾氣不好的個缺點我可以忍受。”說著還一臉笑嘻嘻的。

於楠和小冉對視一眼,跟看鬼似地看著裴珮,問:“他是誰呀?人不讓我們見,是誰總該告訴我們吧。沒準還能偷偷看上一眼,幫你參謀參謀呢。”

裴珮又不樂了,態度堅決“不行!是誰也不能說,他不讓我告訴別人。”

於楠和小冉頓時大跌眼鏡,於楠眼睛瞪得滴溜溜圓,“為啥啊?地下戀情吶,這麼神秘?那你們平常都怎麼見面啊,總會有人認出你們的,怎麼能瞞得住?”

小冉琢磨著,低低地問了一句:“他···是不是長得醜啊?”小冉怕裴珮生氣,故意把聲音放低了些。

裴珮一聽果然爆炸了,“誰說他長得醜!他可是很帥!很帥的!你們沒見過就別瞎說了!”

這聽得於楠和小冉就更不解了,兩個人抓抓頭髮,歪著腦袋問:“那是為什麼呀?”

裴珮唉了一聲,“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敏感話題一碰他就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你們就別再問了。我挺喜歡他的,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兒跟他弄得不愉快。”

說罷朝於楠和小冉擺擺手,“睡去吧,睡去吧,不聊了,不聊了,我都困得睜不開眼了。”說著打著哈欠鑽進被子,翻身睡了。

裴珮這麼一說,引起了連鎖反應,小冉也困了,打個著哈欠,走到桌邊把晚安牛奶一飲而盡,爬上床就睡了,桌子上,旁邊裴珮的瓶子已經空了,只剩下於楠的沒喝。

於楠差點忘了,今天是有血祭的,那可怕的血樹,殘忍的儀式。

她已經不用怎麼費力去控制自己抵制牛奶的誘惑力,長時間的忍耐,已經讓她找到了訣竅,於楠抓起牛奶瓶,咕嚕咕嚕一股腦倒進廁所裡開水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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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在血祭場的時候,於楠發現一件事兒,那晚於楠在樹林裡見到的那個黑袍怪人也在血祭現場,只不過他隱匿在人群中,並不顯眼。

於楠想他是之前一直都處在人群眾中她之前太過驚慌沒發現,還是近期才出現的?

而且於楠也發現,血祭是有規律的,在考核前期血樹的吸血量會多,每個學生大概是三到四秒,而考核後會停下一到兩天時間只發牛奶不去血祭,這好像是刻意給學生們緩衝時間,讓他們調養生息,恢復血氣。之後血樹吸血每個學生會從兩三秒再到三四秒,如此迴圈。

在第一次考核後於楠就開始注意了,之後她慢慢得出了這個規律,但還是需要時間來驗證。

回到宿舍的時候,於楠爬上床,躺在床上想東想西,手不自覺得摸著到胸口處的骨釘吊墜,她突然就想起來,那惡靈晚上是被這個小東西給嚇到才放開了她。

因為她記得媽媽說過,這個骨釘可以辟邪保平安,所以她就拿來對那靈試了一下,沒想到果然不是蓋的。

於楠將吊墜從脖頸上摘下,細細打量,象牙白色的骨釘在黑暗中發出幽幽的光,就像窗外的月光。

於楠記得媽媽跟她講過,這是她四歲的時候,爸爸和媽媽送她的禮物。媽媽說,她小的時候總生病,哭鬧不止,生出來的時候面板也不像其他小孩子白胖白胖的生得健康,倒像是失了血色的瓷娃娃,全身面板白白的,哭聲也弱不少,為了這個爸爸和媽媽還帶她到醫院做檢查,怕這孩子得先天性的疾病。但是一無所獲,醫院沒查出任何毛病,只說她是體質比較弱,才生病的。

爸爸媽媽也沒多心,好好調理就是了。但是四歲那年,於楠生了一場大病,發高燒,高燒一連幾天都不退,燒的原本白白的小臉紅彤彤的,急得爸爸媽媽急忙帶她上醫院,醫院又是開藥又是輸液的,媽媽在身邊請了長假,在家照顧她,可燒依舊不退。

有一天爸爸求得一個偏方,說請個江湖驅邪人士來給瞧瞧,興許管用。那驅邪師是個瘦高的美麗女人,她一進門看見於楠燒地通紅的小臉,就說,這孩子陽氣弱,易被邪氣入侵,便給了她這個骨釘,說是製成項鍊戴在脖子上能辟邪,父母也是急得沒辦法,趕忙將那骨釘制了一個吊墜,掛在於楠頸上。

就是於楠現在脖頸上戴的這根,說靈不靈的,於楠戴上的第二天,她的燒就開始退了,兩天後,於楠康復,之後的日子,於楠還是體弱鬧小病,但再沒有生過這樣棘手的大病了。

於楠病好的第二天,父母就帶著錢財和禮物上門感謝那驅邪士,可那女人卻不見了蹤跡,居住的房間也早已人去樓空。

父母也就無奈地回去了。

在之後六歲,父母想讓她鍛鍊體質,便給她報了散打班,沒想到小於楠,對這一方面很開竅呢,接連得了好幾屆的散打比賽冠軍,父母為她感到驕傲······

於楠腦子裡浮現這段回憶的時候,流淚了,她想家,想父母,便勾起了許許多多關於她的往事。

她在心裡對父母說了聲:謝謝。小小的骨釘吊墜保護了她。

她摸著那枚小小的骨釘,在黑夜裡看來看去,可能它真的能辟邪。

於楠摸著那枚吊墜,放在胸口處,靜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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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羽在血祭場的時候,一直在注意於楠,見她一直心事重重地觀望四周,朱羽想於楠肯定又發現了什麼,以她敏銳的觀察力和自帶幸運的屬性,一定是遇事了。

從血祭場回來朱羽躺在床上,心繫於楠,卻沒發現自己的手機一直閃爍不停。

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坐在床上恍惚地拿起手機的時候,才發現那麼多條未接來電,同一個號碼,同一個地點:未知地。

他沒多想,打錯了吧,將手機放在床上,去洗漱間。

不多會兒,二胖和阿欽也都醒來了,他們仨收拾完畢準備去上課,沒錯,你沒聽錯,今天有課。

這是章老師今天上午剛剛釋出的通知,他們的正式課程從今天正式開始了。

朱羽挺納悶,那些奇怪的神出鬼沒的老師能教他們什麼,難道是教他們怎麼在秘境中求生嗎?生存技巧?

來到校園裡,朱羽,二胖,阿欽一起向章老師告知的地點:靈藍樓,出發。

靈藍樓是全學院最大的一棟歐式建築了。

朱羽他們穿梭在眾多樓宇之後,就看到了所處於整個學院最中央的那所佔地面積最大的歐式堡樓,白瓦,藍尖,高頂。

朱羽眯著眼睛站在遠處用兩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一正一倒比出一個框框,將那棟樓正好放在框框的正中間,來回確定了一個角度,形成一個鏡框像,朱羽越看越覺得像,沒錯!就是這棟堡樓!

朱羽之前在家時,報道前,在網上查出的資料和錄取通知書上介紹校園所拍攝的照片就是這棟樓。

只是他想不明白,照片中的樓那麼破,那麼舊,還是黑白的,可現在看來卻不是照片上那樣,雖然佈局和外形大小都是相同的,但實物更加恢弘壯美,怎麼看照片中的都倒像是經過了一世紀的歲月摧殘,又舊又破。

還好不是照騙。

朱羽的舉動引得二胖和阿欽的注意,二胖拍了一下朱羽,疑惑著問他“羽子,你這量什麼呢?還又調焦,又找距的。”說著眼睛從朱羽那個手指框框裡向外瞅,也沒看出什麼道兒道兒。

朱羽問:“錄取來的時候,你們有認真看過寄來的學校那本校園簡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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