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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島繪跟安室透現在正假裝戀人,跟她懷疑安室透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殺人沒有半毛錢關係。
她其實並不是一個特別有正義感的人,很多時候,她只是將自己代入織田作,如果自己是織田作,會怎麼做?然後按照織田作的行為方式去處理一些事情。
僅此而已。
否則的話,在她得知安室透是地下組織的一員時,別說和他假裝戀人了,不帶著織田作把他送進局子都是好的了。
說起來,一直“地下組織”,“地下組織”地叫,她還不知道這個地下組織到底叫什麼名字呢,回頭問問太宰治,他肯定知道。
時間就在目暮十三與安室透的交談以及千島繪的胡思亂想中一晃而過。
“長官!”
一名小警察帶著筆記本過來了。
目暮十三:“都問完了?”
“是的,這是案情記錄。”小警察把筆記本遞給他。
目暮十三接過本子快速地翻看了一遍,嘆了一口氣:“這下可難辦了!”
安室透看他唉聲嘆氣的,有些奇怪,“怎麼,是找不到嫌疑人嗎?”
因為千島繪的緣故,在警察沒來之前,安室透根本沒有機會去查詢疑點,現在甚至連死者的身份都還不清楚。
柯南倒是知道關於死者的死因是中毒而死的,可惜沒什麼用,後來千島繪一直盯著他,他也沒辦法像往常一樣,在命案現場到處亂竄。
目暮十三:“哦,那倒不是,嫌疑人有三個,主要是找不到殺人動機,他們和死者關係非常,沒有理由去殺他,而且從證詞上來看,他們說得時間線都對上了,應該都是實話。”
想著,目暮十三又嘆了一口氣,“若是其他人也有嫌疑也就算了,可問題是現在除了這三個嫌疑人以外,其他人根本不認識死者,那就更沒有殺人動機了。”
安室透沉吟了一會兒,對目暮十三說:“能讓我看一下警方詢問的記錄嗎?”
“當然!”
目暮十三居然真的就這麼把本子遞了過去,千島繪看了後只能說幹得漂亮。
在安室透看證詞的時候,目暮十三去嫌疑人那邊問話去了。
〔死者性別為男,姓名為白石哲一,年齡20歲。
三個嫌疑人是他的大學同學,分別是山崎泉,橋本木和一之瀨遙,兩男一女。
四個人從高中時期就互相認識,後來又考入了同一所大學,關係非常好,其中橋本木和一之瀨遙是戀人關係。
今天四個人一起到波洛咖啡廳喝咖啡,要的是同樣的咖啡,死者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喝了咖啡後突然倒下,坐到他對面的一之瀨遙第一個發現併發出尖叫聲,另外兩人上前試探其鼻息,確認其死亡。
警察詢問後得知,三個嫌疑人都有離開過桌子,但同時有人能證明不是單人獨處,沒有機會下毒……〕
目暮十三走過來:“怎麼樣,有看出什麼嗎?”
安室透搖了搖頭。
“已經打電話向學校那邊核實了,三個嫌疑人和死者的關係一直很好,近期也沒有發生什麼大矛盾。”
目暮十三覺得這起案子怪怪的,之前的案子嫌疑人之間大多都是互相揭短,恨不得連背後吐過幾次痰都給說出來,怎麼這一次就沒人了呢……難不成還得要有毛利老弟在現場不成?
“要是毛利老弟在就好了。”目暮十三如此感嘆著。
明明之前還覺得毛利小五郎簡直是死神附體,走到哪裡,哪裡就會發生命案,現在倒是覺得他要是在場也挺好的,好歹他能破得了案子,找得到兇手啊!
千島繪:“毛利?”
安室透知道她剛從橫濱搬來沒多久,於是向她解釋,“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我拜的師父,毛利小五郎,他是一名非常厲害的偵探。”
厲害?能有江戶川亂步厲害嗎?
目暮十三激動起來,“對啊,怎麼就忘了你是他徒弟了呢,安室老弟,今天這個案子就交給你了!我相信身為他的徒弟,你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千島繪無語,這就把案子交給別人來查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千島繪,別有深意地笑了笑,“我想,我需要檢視一下命案現場,另外,我還需要繪醬的幫助。”
目暮十三大手一揮,“沒問題,你們去看吧!”
柯南也跟著舉手:“我,還有我,我也可以幫忙!”
之前千島繪一直看著他,不讓他亂跑,這下可算找到機會參與其中了。
目暮十三低頭看了看柯南,“小孩子就算了,去,到一邊玩兒去。”
“安室先生!”他又看向安室透,想讓他告訴目暮警官,他也能幫忙!
“我和繪醬兩個人就夠了!”
他再次轉頭看向千島繪,“千島……”
“別看我,我們可能會去檢查屍體,小孩子還是離遠一點兒比較好!”柯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千島繪堵了回去。
柯南:可惡啊!再說一遍,他真的不是小孩子。
……
安室透一邊檢查屍身,一邊問千島繪,“怎麼樣,會害怕嗎?”
“呵!”千島繪冷笑一聲,“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橫濱人無所畏懼。”
開玩笑?橫濱人只會怕活人,怕什麼死人?死人又不會殺人。
“是嗎?”安室透不置可否。
千島繪:“倒是你,膽子挺大哈!”
安室透不解的眨眨眼,“什麼意思?”
“裝,接著裝。你一個犯罪分子交朋友都交到公安局了,你說我什麼意思。”
安室透有點兒哭笑不得,這回他還真沒裝,他只是沒想到千島繪居然會直接把他當成犯罪分子對待,畢竟她沒有報警抓他,說明對他還有點兒信任不是嗎?
千島繪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的什麼,“我沒證據!”
不然就真的報警抓他了。
安室透後背猛地一涼,要是真的進去了,他可就在零組裡面“出名”了。
“再說了,我們現在可是戀人,我可不想到監獄裡給你送飯。”
看出千島繪調侃意味的安室透也跟著打趣,“說不定豬扒飯味道還不錯,到時候根本用不到你去送飯也說不定。”
千島繪:“真好奇的話,等我找到證據以後就送你進去嚐嚐怎麼樣?”
千島繪說不得一臉認真,安室透也猜不出她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
不過,不管千島繪是不是認真的,他都不在意。先不說她能不能找到證據,就是真把他送進去,也不過是當一回“明星”罷了。
到時候不管組織裡是要殺他滅口,還是救他出來,他都能提前安排好計劃,趁機抓人。
哎?仔細想想,好像也不虧,不過這個把他送進去的人選既不能是組織裡的人,也不能是公安的人,不然琴酒一定會懷疑他是故意的。
本來琴酒就懷疑他是臥底,可不能給他抓到把柄,那人是真的瘋,先斬後奏,一槍崩了他也不是沒可能。
這麼看,千島繪還真是一個好人選,因愛生恨不就是一個極好的藉口?
“喂,你怕了?”
一心二用的安室透檢查完屍體,回頭衝著千島繪笑得燦爛,“不,我等著你送我進去。”
真的假的?
眼看著他檢查完屍體,開始檢查桌子上的餐具了,千島繪這才嘖了一聲,跟了上去。
這傢伙居然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