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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太宰治拿到那本據說是織田作的小說,興沖沖地開啟一看,發現只有三四十個字時……
千島繪表示,字數少難道就不是小說了嗎?
不管怎麼說,總歸是織田作寫的不是,要知道她等了八年才等到這幾十個字,太宰才等了一年,算起來還是他佔便宜了呢。
太宰治:這便宜給你要不要!
總之,從太宰治那裡得到後續計劃的千島繪又跑去波洛演戲了,這次不是演給組織看了。
到了店裡,千島繪真的沒看到安室透,太宰治的訊息果然靈通。
她找到了還在吧檯忙碌的榎本梓,“梓小姐,透君今天沒來嗎?”
榎本梓用毛巾擦了擦手,回頭看向千島繪,她認識這個人,經常來店裡點安室先生做的三明治,後來才知道她居然是安室先生的女朋友,“安室先生今天請假了,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嗎,需要等他回來我幫你轉告還是在這裡等一下?”
“不用了,透君根本沒把我放心上。”
榎本梓看著眼前垂頭喪氣的少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好在千島繪也不需要她安慰,很快就打起精神來,她看向榎本梓,“你說,我這樣是不是很傻?”
“他是那麼好的一個人,在人群中閃閃發光,一眼就能看到,就像天上的太陽一樣耀眼,我本以為一個人偷偷的喜歡就好了,那時候,哪怕只是坐在窗邊看著他忙碌,就已經是一場歡喜……”
感謝她之前時不時來咖啡廳買三明治,梓小姐應該對她有印象。
“其實不該去奢求其他的,我沒想到他會同意我的告白,畢竟和他相比我是那麼的普通……”
榎本梓:“不會的,只是喜歡一個人而已,怎麼會是傻呢,而且你也很好啊,你總該相信安室先生的眼光吧,他既然接受了你的告白,肯定是因為你身上有值得他喜歡的地方啊!這個啊,叫雙向奔赴!”
說得很好,可是她不聽,而且她和安室透那叫互演才對。
“不,這只是一場戲,一場歇斯底里的獨角戲,演進去的人是我,入戲的人也是我,看戲的人卻是他……”
說著說著,千島繪的眼睛就紅了,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落,不是嚎啕大哭,卻更惹人憐惜,“我不該去告白的,不管是太陽,月亮還是星星,都不是能一個人獨佔的,我怎麼就不明白呢?”
榎本梓覺得不行,再讓她這樣哭下去,整個咖啡廳的客人的目光都轉過來了。
她掏出手帕遞給千島繪,“別哭了,擦擦眼淚吧!”
千島繪沒接。
“其實安室先生也很喜歡你的,我經常看到他拿出手機給你發簡訊呢,這也是愛的一種體現呢。”
千島繪頓了一下,然後眼淚流得更歡了,“可是我根本沒收到過他的簡訊啊!”
榎本梓:“啊這……”
所以安室先生是給誰發的簡訊?
難不成他找了小三!!!
毫不知情,被迫當小三的琴酒/貝爾摩德/風見裕也/朗姆……
不不不,榎本梓,你怎麼能這麼想安室先生呢!
榎本梓搖搖頭,把這個想法甩腦外,他一定是有不能說的苦衷,對,就是這樣!
現在重要的是讓千島小姐先別哭了,“還有的,安室先生還,還……”
糟糕,她想不出安室先生有為女朋友做過什麼了。
怎麼辦,現在她覺得安室先生越來越像是一個渣男了。
千島繪看著榎本梓說不出話的樣子,簡直和太宰治預測得反應一模一樣,就連拿什麼話安慰她都被他猜到了。
回憶中————
“最後哭著跑出去,接下來的幾天都不要再靠近咖啡廳了。”太宰治當時是這麼笑著對她說的,“等你下一次再見到他的時候,你就會心痛地發現他身邊有別的女人了,然後你就上去給他一巴掌說分手!”
“不出意外的話,這件事就算解決了。”
“等一下!”千島繪舉手提問,“你怎麼知道安室透身邊有別的女人?又怎麼會正好被我發現?”
“我當然有我的方法,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我會告訴你什麼時候去找他的。”
“行吧,聽你的,那我跑出去之後呢?”
“之後?之後就沒你的事了,情侶也不是每天都在一起的,黑衣組織是不會管這些的,等你們分手了,就更不會管了,頂多會有一些像什麼波本腳踏兩條船,結果翻船了之類的流言。我相信這些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
太宰治笑得十分燦爛,惹得千島繪看了他好幾眼。
“怎麼了?”
“不,沒什麼。”
她只是在想自己有沒有惹過太宰治,不會背地裡給她下套吧。
唔,好像惹得還不輕……
千島繪在內心為自己唱了一首涼涼,然後就擺爛了。
之後的事由之後的千島繪承擔,關今天的千島繪什麼事?
理不直,氣也壯.jpg
回憶結束————
榎本梓:“可能是有什麼苦衷?”
“不用再說了,是我看不清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我這幾天都不會過來了,回去好好想想,等想清楚了再過來。”
“哎!”榎本梓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挽留的話,人就已經跑遠了。
她嘆了口氣,把用不上的手帕又塞回口袋,“多好的女生啊,就是把自己看得太輕了。”
另一邊,把自己看得“太輕”的千島繪在跑出去沒多遠就停了下來。
掏出紙巾擦了擦眼淚,隨手扔進垃圾桶裡,“別怪我哦,安室君,織田作好不容易脫離了港口黑手黨,萬一要是因為我的原因再招惹上黑衣組織,我是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普通人看不出什麼,可是身處黑暗中的人一定能看出來織田作的身手非常好,太宰可是說了,黑衣組織很缺人手,非常缺人手,萬一非要讓他加入黑衣組織怎麼辦,所以只能委屈一下安室先生了。
而且名譽問題什麼的,對犯罪分子而言應該不算什麼吧?
真在意這個也不會加入黑衣組織了吧。
千島繪一邊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邊胡思亂想著。
走到一處巷子時,她下意識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個穿著黑大衣,長髮飄飄的人在擦試著槍口,而他/她的不遠處有一個人趴在地上,估計已經死得透透的了。
她突然想起了太宰治說的那句話。
太宰治:不出意外的話,這件事就算解決了。
千島繪:不出意外的話,她就要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