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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商量……不,準確來說是千島繪和太宰治兩個人商量,織田作在一邊旁聽。
商量什麼呢?
當然是到底要不要用五條悟說的這個計劃了。
千島繪想用,太宰治不同意,兩個人誰也不服誰。
商量到最後,還是太宰治拉了織田作的一票,二比一,由太宰治獲勝。
千島繪不太服氣,嘴裡嘟囔著,“我覺得五條悟的這個計劃其實還可以嘛!”
其實主要是因為這個計劃是現成的,千島繪覺得以她對咒術界的外行和組織的淺薄瞭解,讓她重新想一個計劃,說不定還沒有五條悟的這個好。
雖然過於簡單了些,但是能用就行啊。
織田作不這麼認為,“可是這樣對來說你太危險了,我不放心。”
雖然織田作一直以來,臉上的表情都很平淡,但他說這話時格外的認真,眼神也十分地溫柔,讓她不忍心拒絕。
那可是織田作哎!
千島繪忍不住想逃離他看過來的目光,她答應還不行嘛……真是太犯規了!
果然,她永遠抵抗不了溫柔系!
“那、那就聽織田作的吧!”
太宰治:“……”
明明他之前也是不放心她才不同意的,怎麼小千島就跟他對著來,換成織田作來說,她就同意了呢?
不公平,宰宰要鬧了.jpg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目光炯炯的看向千島繪,“我想換個計劃也是因為不放心。”
“哦!”千島繪哦了一聲。
“嗯?”太宰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有呢?你就沒有什麼別的要說的了。”
“沒了!”
太宰治:……
他只覺得胸口有一團莫名的怒火熊熊而起,卻又不知道向誰發作。
他看了看織田作:
不行,不能怪織田作,他只是擔心小千島而已,能有什麼錯呢?
他又看了看千島繪:
小千島只是神經大條而已,也不是她的錯!
那是誰的錯呢?
太宰治想啊想,終於腦海裡扒拉出來一個人。
五條悟!
對,都是五條悟的錯!
如果不是他想出來的那個什麼破計劃,哪兒還有後面這些事,他又怎麼會被小千島區別對待呢!
沒錯,就是這樣。
所以一切都是五條悟的錯!
太宰治第一次發自內心的認為,原來世界上真的有比中原中也還要更令人討厭的傢伙!
那個人就是五條悟!
最起碼那個小矮子從來不會拿他的下屬當誘餌設陷阱。
【五條悟,五條家五百年才出現一次的“六眼”擁有者,一出生就被當成五條家板上釘釘的下一代家主,甚至還擁有一個“神子”的稱號。】
這是五條悟在安吾那裡的資料顯示,寥寥幾個字囊括了一個人的半生。
沒見到人之前,太宰治也曾想過這樣一個從出生起就打破了規則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真的和別人說的一樣擁有神性嗎?
等到後來真的見到了……
太宰治:就這?
不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大少爺嘛!
而且腦子也不怎麼靈光,居然能想出這樣的破計劃來……
這時候的太宰治已經完全忘了之前看五條悟捉弄他的後輩(七海)時,自己還發自內心的讚賞過他,說他有自己(捉弄中也時)的風采了,反而滿腦子都在想:
都是五條悟的錯!
……
千島繪:“太宰?”
太宰治沒動靜。
千島繪轉頭看過去,發現他趴在桌面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現成的計劃不用,非要換一個,還沒說他的計劃是什麼呢,他自己就一個人在那裡想事情想入神了,真是夠了。
“喂!”千島繪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太宰治猛地一驚,下意識順著肩膀上的力道看過去,直到看到千島繪的臉才心神一鬆,“原來是你啊!”
話說,他是不是對小千島太過不設防了。
千島繪被他整得愣了一下,“不是我是誰?”
太宰治:“沒什麼,我們來說說新計劃吧。”
“這件事你不要參與進去,直接找到琴酒,把五條悟的身份挑明。”
“啊?”
千島繪有些不明白,“雖然都說普通人不知道咒術界的事情,但只是一般的普通人吧,像琴酒他們其實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夏油傑叛逃事件造成的影響還挺大的,琴酒應該也知道。把五條悟的身份告訴他的話,我們就更不可能有機會見到夏油傑了吧!”
“你是說,他會告訴夏油傑,讓他提前撤離?”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問你,邀請夏油傑的人是琴酒嗎?”
千島繪搖搖頭,“不是,據說是朗姆一力促成的。”
“那不就行了。”
“可我們是一夥的,琴酒和朗姆是一夥的,琴酒怎麼可能會為了我們去搗亂朗姆的計劃?”
太宰治被她這個“一夥”逗笑了,他搖搖頭,“不不不,你和琴酒才是一夥的,朗姆是獨自一個人……”
千島繪打斷他的話,“你說的不對,安室透是朗姆的手下,他倆才是一夥的,朗姆不是獨自一個人。而且,我和琴酒才不是一夥兒的,我之前差點兒被他打死好吧!”
太宰治:“不,是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看著小千島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子,太宰治乾脆從頭開始給她分析。
“就連港口黑手黨都不是隻有一個聲音,黑衣組織那麼大的跨國組織就更不可能上下一心了。
你是琴酒拉進組織的,在外人、特別是朗姆看來,你和琴酒天然的就站在一起,就像你說的,你倆是一夥兒的。
而朗姆身為組織的二把手,肯定有很多人盯著他的那個位置,他想要地位穩固,既要招攬有能力的手下,又要防備手下能力太大,盯上他的位置,整個人都變得敏感多疑起來。
琴酒作為組織唯一一個有資格和他抗衡的人,不管他有沒有那個心,朗姆都會不留餘力的打壓他。
這樣的事情經歷的多了,琴酒當然看朗姆不順眼,也會樂意找他的茬。
組織尋找咒術師,沒說具體是要哪個等級,哪個特定的咒術師吧? ”
千島繪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太宰治:“所以邀請夏油傑是朗姆的私人行為。
組織不會管這些,成功了自然是好,地位穩固,失敗了也沒什麼,組織的首領也不會因為這個就處罰朗姆,怎麼說,他也算是組織裡面的元老了。
所以朗姆才敢搏一搏!
他是想的挺好,可琴酒不一定會樂意看著他地位穩固,之前的打壓怎麼也得回敬一二不是?
這個時候,身為和琴酒一夥的人,因為看不慣朗姆,所以你找來了五條悟,這個同樣是特級咒術師之一的人。
你說,他會告訴朗姆和夏油傑,五條悟來了嗎?”
“他不會!”太宰治下了最後的結論,“不僅不會,他還會隱瞞五條悟的存在,一直到破壞掉朗姆的計劃。”
“如果琴酒再直接一點,說不定幫忙隱瞞身份的同時,還會當場和朗姆邀戰也說不定。”
千島繪眨了眨眼,“你知道的好多哦!”
太宰治:“所以聽我的,別聽五條悟的。”
開玩笑,雖然他之前一直躲小千島,但還是有關注她在幹什麼的,再加上亂步大人說漏嘴的事,發覺黑衣組織和他們不屬於同一個世界,可不得再仔細查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