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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五條先生,請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否則,我會認為你是想和我比一場的。”
“那就比一場唄!”五條悟滿不在乎地說道。
眼看著再不阻止就要上演全武行了,千島繪給了罪魁禍首太宰治一個“回頭再和你算賬”的眼神。
“五條悟……”
話剛開口,五條悟就打斷了。
“叫我悟就好,咱們是什麼關係?我都叫你繪醬了,你怎麼還能叫我全稱呢。”
“砰——”
太宰治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幾滴雪碧濺在桌子上發出“滋滋”的聲音。
千島繪聞聲望過去,正對上太宰治低頭時有些神情莫明的臉,那張一向帶著笑容的面孔,此時不笑了,竟看上去有些危險感。
看到小千島看過來,太宰治又恢復了笑臉,並用雙手給她比了個心,“小千島也可以叫我治哦。”
千島繪:……
原諒她真的叫不出口,這都是些什麼男子高中生之間的攀比心理啊。
她給太宰治丟下一句“做人不要太攀比”就不再理會他了,然後又回答五條悟的話。
千島繪:“呃,我一直以來不都是這麼叫的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五條悟棒讀道,“我現在可是你男友啊!”
說實話,五條悟還真不介意這個,可誰讓太宰治看起來介意的不得了呢。
在一旁坐著的安室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話說回來,以前繪醬還叫過我透君呢。”
好傢伙,安室透又湊什麼熱鬧,現場圍觀已經滿足不了他了嗎?非要親自下場。
安室透這麼一說,太宰治和五條悟目光炯炯地看向千島繪,大有讓她現場叫一聲的意思。
千島繪:……
媽的,這都造的什麼孽!
明明這一個現男友,一個前男友都是假的,還有一個甚至連男友都不是,在這兒起什麼哄!
早知道還不如不在意安室透組織成員的身份,把事情都攤開了說得了。
明明她才是房主,結果這三個人跟大爺一樣,坐著她的沙發板凳,喝著她的飲料咖啡,還一副都是她不對,她偏心的樣子……越想越氣,千島繪看著三個人的目光都彷彿要噴火一樣。
熟知千島繪這是生氣了的太宰治見勢不妙就想溜,抬起手腕假裝看時間,“哎呀,都這個點了,我該去接咲樂他們放學了。”
五條悟還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在一旁嚷嚷著“咲樂又是哪塊小餅乾”。
太宰治沒理會死到臨頭不自知的五條悟,自顧自地站起身就想走,這手才摸向大門呢,千島繪就開口了。
“我說,你想去哪兒啊!”
“我剛才不是說了,去接咲樂他們放學啊。”太宰治打著哈哈。
“是嗎?可我怎麼記得咲樂他們是寄宿生呢。”
千島繪一邊說著,一邊從門後拿出了一個掃把,打眼一瞧,足有一米多長,這下子就連穩坐魚臺的安室透都坐不住了。
安室透:“那什麼,千島桑,上頭又給我派了新任務,我就先走了。”
“別介啊,安室……不,是透君,看戲挺爽的吧,起鬨也挺爽的吧,怎麼這就想走呢,再多留一會兒吧!”
“不了不了。”安室透連連擺手。
她又看向太宰治,“太宰治,演戲有意思嗎?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吧!”
太宰治訕笑著不開口,暗戳戳地退後一步,讓掃把能距離五條悟更近一點兒,而不是他。
小千島打人可疼了,他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激她,希望我們的五條大少爺這個時候能給力一把,把小千島的注意力全吸引過去。
穩坐魚臺的五條悟也不負眾望,擁有“無限”和“瞬移”的他,什麼都不帶怕的,此時看著千島繪怒懟太宰治和安室透,別提有多高興了。
因此他一邊歡呼,一邊起鬨,“對對對,打他們,繪醬加油啊!”
“五條悟!”
五條悟明知道真相卻開演,愣是演到了安室透的到來,使得千島繪有再多的話,在安室透在場時也不好多說。
雖然也怪她自己不在一開始就講清楚,但人總是寬以待己,嚴以律人的,她才不為難自己呢。
而且要不是五條悟和太宰治先開演,她又怎麼會情緒上頭,跟著演起來了呢。
結果現在她掃把拿出來,太宰治都不敢開口了,五條悟卻還在一邊起鬨……本來只是拿出“武器”嚇一嚇三個人的千島繪這回是真的想打人了。
五條悟扭捏著,還翹出了蘭花指,“哎喲~都說了要叫我悟了啦!”
那副扭捏的樣子真的是不忍直視。
“五條悟,你真是夠了,我受不了了!”
千島繪喊了一聲,抬起掃把就要打人。
這時候就能看出太宰治的雞賊了。
因為和五條悟的距離更近,那生氣時動手要打的人肯定是五條悟而不是太宰治,畢竟順手嘛。
只見那掃把“咻”地一聲,劃破空氣,去勢不減地衝向五條悟。卻在靠近五條悟極近的距離時,卡頓了一下才落到他的身上。
只見五條悟“嗷”地一聲跳了起來,主打的就是兩個字,“誇張”。這也讓本來懷疑怎麼跟影碟一樣還帶卡頓的千島繪把這個疑點給放了。
說起來,千島繪有好幾次要揍五條悟時都這樣,不是卡頓一下,就是彷彿穿過了層什麼東西似的,整的她跟五條悟不是一個次元的人一樣。
倒是太宰治眯起眼睛,多看了幾眼五條悟,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接下來在千島繪揍他時,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太宰治總是往五條悟那邊躲,惹得五條悟大叫:
“分開啊,分開躲啊,你是不是傻!”
安室透看著千島繪彷彿全部心神都在太宰治和五條悟身上,而遺忘了他時,就知道千島繪是故意想趕他走,而不是真的忘了他。
估計是因為他在,有些事情不好說吧,畢竟他可是罪大惡極的組織成員呢。
看來這一段時間,一起做任務的日子並沒有讓千島繪完全信任他。
安室透說不清自己是失落多一點還是欣慰多一點,不過這樣也好,他也一樣不能完全信任千島繪,哪怕他知道她是被迫加入任務的,現在更是謀劃破壞組織的任務也一樣。
身為臥底,本身能信任的人就不多,組織裡的人他更是一個都不信,或許從前還有另一個人,而現在,只剩下他了……
安室透最終還是順著千島繪的意思,假裝趁她不注意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