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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李棟回過神來,乾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那個,確實是很漂亮。”
“嘿嘿,那是自然,我的眼光,還能差了?”高興嚴得意的說了一句,然後對女人說道:“寒煙,過來,這是我大學時候的室友,也是我哥,我之前和你提起過的。”
女人走了過來,朝著李棟伸出了手,說道:“你好李大哥,我叫餘寒煙。”
餘寒煙?
李棟差一點就是忍不住跳了起來。
這……
這不是趙安國的那個情婦嗎?
這個女人,還是依靠趙安國的關係,這才上位團縣委副書記的。
之前的時候,陸老闆就是找人偷拍了趙安國和餘寒煙的親密照之後,這才讓趙安國妥協的。
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和高興嚴認識?
而且還已經談戀愛了?
“不行,必須要阻止他們。”李棟的心中暗自想道。
在別人的眼中,餘寒煙是仙女一般的存在。
不過李棟知道,餘寒煙不過是殘花敗柳罷了,根本配不上是高興嚴。
當然,李棟很快就是回過神來,也是伸出手,說道:“你好你好。”
相互坐下之後,高興嚴說道:“哥,寒煙她是竹海縣團縣委副書記,我不在竹海,也不能時時刻刻的陪伴在她的身邊,如果她要是遇到什麼困難,你可要幫忙照拂一下才行啊。”
李棟說道:“老四你放心吧……”
……
燒烤上來之後,李棟便是海吃海喝起來,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
實在是因為他太餓了。
而高興嚴,在看見李棟的這種吃法之後,毫不留情的又是將李棟損了一遍。
吃完燒烤,餘寒煙去了朋友那裡,而李棟則是和高興嚴去了他的住處。
原本,李棟想要將餘寒煙的情況告訴高興嚴的。
但是想了想之後,李棟還是覺得算了,他是自己的兄弟,可不能在他這裡捅刀子。
李棟非常清楚自家兄弟的脾氣,這傢伙就是一頭倔牛,衝動的時候啥事兒都幹得出來。
萬一他要是知道了真相,做出來什麼出格的事兒,現在他可是處在提拔副縣長的關鍵時期,這對他的前途不利。
所以,李棟決定了,去找餘寒煙,從餘寒煙那裡下手,讓她知難而退,主動離開高興嚴。
……
第二天一早,李棟謝絕了高興嚴的挽留,決定回竹海。
畢竟,工作很忙,李棟人在市裡,但是心早已經回到了臨泉鄉。
也不知道蝴土煤礦怎麼樣了。
臨別的時候,高興嚴對李棟問道:“哥,你給我一句實話,餘寒煙怎麼樣?”
李棟稍微沉吟之後,說道:“老四,聽我一句勸,不要過早的確定關係,先觀察觀察再說,畢竟,這可是終身大事,馬虎不得,再說了,你的身份特殊,更需要謹慎。”
“嗯。”
高興嚴點點頭,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清楚,如果我不是因為顧慮這些,早已經和她確定關係了。”
李棟說道:“總之,不管如何,你在和她確定關係之前,最好先對她有一個全方面的瞭解再說。”
“我知道。”
高興嚴再次點頭,說道:“哥,要不……還是我之前給你說的話,我把你弄到市裡面來吧?市裡面的平臺高一些。”
李棟搖頭,說道:“我不想挪窩了,就先留在縣裡面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好吧,那就隨你吧。”高興嚴無奈的說道。
而後,李棟發動車子,直接回臨海。
路上的時候,李棟接到了劉斌的電話:“兄弟,發生了兩件事情,而且都和你有關係,第一件,蝴土煤礦又被查封了,停業整頓,兩個月……”
李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事兒和自己有關係呢?於是問道:“第二件事兒呢?”
劉斌說道:“第二件事情就是,柳梅梅的家屬,去省裡面上訪去了,而且人還在省信訪局那邊拉橫幅、發傳單……總之,事兒鬧得有點大,現在人還在省信訪局,因為這件事情,市委書記都發火了,點名要我或者是趙安國去把人接回來,趙安國又把擔子推給了我,我現在已經往省裡面趕了。”
聽了劉斌的話,李棟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提起柳梅梅,李棟的內心還是非常的愧疚的。
畢竟,不管如何,柳梅梅或多或少都是因為自己而死。
當然,這也是因為柳梅梅一開始就參與算計陷害李棟,如果不是因為她算計和陷害李棟的話,對手肯定不會殺她。
事實上,對於殺害柳梅梅兇手的幕後者,李棟已經猜出來了,多半就是胡建江,只是苦於沒有證據。
但是李棟的心中已經決定了,不管殺害柳梅梅的兇手是誰,自己都要把他送進去。
對面的劉斌見李棟半天沒有說話,於是問道:“兄弟,你在聽嗎?”
李棟回過神來,說道:“哥,聽著呢……”
劉斌說道:“你聽我說,我去省裡面,估計要耽擱三五天,畢竟柳梅梅的家屬在省城那邊鬧得很大,我過去了還得擦屁股什麼的。”
“我不在的時候,蝴土煤礦,就交給你了,不管如何,都要保住蝴土煤礦,如果蝴土煤礦出現了意外,對我們鄉的損失很大,再說了,蝴土煤礦是我們和趙安國扳手腕的第一戰場,不能輸。”
“好的哥,你放心吧……”李棟立馬答應。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李棟忍不住就是有些犯難起來。
李棟敢肯定,蝴土煤礦,是被縣應急管理局那邊查封的。
要運作起來,有一定的難度啊。
旋即李棟直接給陸老闆打了電話。
現在的陸老闆,正焦頭爛額的。
接到李棟的電話,李老闆有氣無力的說道:“喂,李部長……”
說句實話,現在陸老闆對李棟這邊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因為陸老闆知道,現在查封煤礦的是縣應急管理局那邊,李棟管不到縣裡面。
李棟沒有多餘的廢話,問道:“陸老闆,我們見一面吧?你在哪兒?”
陸老闆說道:“李部長,我現在在縣裡面呢,要不……等我回到臨泉之後,再給您打電話?”
李棟說道:“不用了,我現在從市裡面回縣裡,半個小時之後就到,說吧,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陸老闆說道:“那行,我給你發個位置。”
……
回到縣城,李棟第一時間就去找到了陸老闆。
說句實話,在看見陸老闆的瞬間,李棟都被嚇了一跳。
短短時間沒見,陸老闆好像一下子變得蒼老了很多一樣,就連頭上的白頭髮也是多了不少。
李棟吃驚的問道:“陸老闆,你這是……怎麼一夜之間變成這個樣子了?”
陸老闆苦笑著說道:“李部長,煤礦傾注了我的心血,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都快崩塌了。”
李棟說道:“陸老闆不要灰心,我們一起想辦法,終究是還有機會的,只要我們儘快想辦法恢復生產就行了。”
陸老闆搖頭,說道:“李部長,多謝您的關心和幫助,但是……但是我打算放棄蝴土煤礦了。”
“嗯?”
李棟一愣,不解的看著陸老闆,問道:“陸老闆,你這是為何?這一點的打擊,還不至於讓你趴下了吧?”
陸老闆說道:“李部長,如果僅僅是生意上的打擊,我倒是可以承受,但是……現在對方已經開始進行對我家人的打擊了,我如果不放棄的話,說不定,我家人會有危險。”
看得出來,陸老闆在說話的時候,眼中帶著恨意,還有著不甘心。
說句實話,在聽了陸老闆的話之後,就連李棟也是被嚇了一跳。
如今是法治社會啊。
對方竟然還做出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
李棟立馬問道:“陸老闆,你說對方開始打擊你的家人,怎麼回事?”
陸老闆說道:“就在今天,我在縣一中讀高中的女兒,遭受到了校園暴力,雖然不嚴重,但是這只是對方給我的一個警告,如果我繼續堅持的話,他們會不擇手段。”
李棟怒了。
這些人實在是無法無天,置國法於不顧,簡直是該死至極。
李棟問道:“陸老闆,你說的這個對方,我很好奇,到底是誰?”
陸老闆稍微沉吟之後,說道:“林海集團。”
頓了頓,陸老闆又是補充道:“林海集團的實際掌舵者,就是胡建江的老子,名叫胡林,只是這個胡林比較低調,他平時很少露臉,他所做的事情,都是依靠他扶植起來的傀儡去做事兒,所以,別說是外界,就算是林海集團內部,知道胡林存在的,都是少之又少。”
又是胡建江?
李棟忽然覺得有些好笑起來。
真是哪兒都有胡家的影子啊。
陸老闆繼續說道:“這胡林很是厲害,黑白兩道通吃,只要是他看上的生意,他先使用正當的手法,如果搞不定的話,就會使用暴力,不管如何,都要將對方的生意奪過來。”
李棟問道:“照你這麼一說,蝴土煤礦,沒救了?”
陸老闆搖頭,無奈的說道:“是的,沒救了,事到如今,我除了認命之外,實在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