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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門鈴聲響起,南念側眸看了眼正在廚房中刷碗的許辭,將手中的零食袋放下,穿上拖鞋來到了屋門處。
開啟屋門,是一個五十出頭的女人。
一頭利落的短髮,慈祥的面容下透露著銳利。
看到來人,南念和她識海中的饕餮同時在心中一“哦豁~”
南念“哦豁~”的是:這是這個世界的氣運子呀!
饕餮“哦豁~”的則是:這不是兩千多年前愛慕南唸的那個將軍府的小公子嘛!
南念:“啊?”
饕餮:“你不記得了?就是當年你把他從土匪手底下救出來之後,他就對你情根深種,只不過可惜的是他愛上的是你這個浪子,你不想娶正夫,就拒絕了人家,他還有個大將軍的姐姐。”
南念思索著,“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他叫……”叫什麼來著?
饕餮:“馮景。”饕餮提醒道,“他的將軍姐姐叫馮然。”
南念語氣欣慰,“瞧瞧,被我點開之後都發展成了氣運子了。”
饕餮:“……”
人家能變成氣運子和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好吧?
南念看著門外的人愣了一下,門外的女人看到南唸的時候也著實是驚訝了一下。
“這裡……是許辭的家吧?”周文洲看了眼門牌號,她記得這裡就是許辭的家呀。
“對。”南念笑著點點頭,側身讓開了進門的路。
周文洲對著南念笑的和藹,“姑娘,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和一位古人,長得很像?”
對此,南念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恰好這時候,許辭也從廚房裡出來了,“周老師,你來了,快請進。”
南念看了兩人一眼,主動道,“我下去扔垃圾,你們聊。”
主動把空間留給了這兩人。
等到南念得身影消失之後,許辭才將目光收回,一轉頭,就對上了周文洲意味深長的目光。
“什麼時候開始的?”
聽懂了周文洲的意思,許辭的臉色一紅,解釋道,“周老師,你誤會了,我們不是……”
“好好,老師都懂,你不用解釋。”
許辭:“……”
不,周老師,我感覺你沒懂。
許辭覺得他好像說不清了。
周文洲:“其實老師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正事。”
聽到正經的,許辭面色嚴肅起來,“周老師,你說。”
周文洲:“在益市發現了一座陵墓,目前推斷是重凰國第九任君主南唸的墓穴,你專攻凰帝南泠的研究,對重凰國的歷史比較瞭解,所以那邊想請你過去提供一些幫助。”
第九任君主南念……
許辭終於想起來他為什麼會覺得“念”這個字耳熟了。
按照關係來講,南念是南泠的姨母,她的乳名怎麼會叫……念念呢?
將心中的疑惑壓下,許辭斂了斂心神,問道,“需要我什麼時候出發?”
周文洲:“不用太著急,兩三天之後再出發就來得及。”
“好。”許辭點點頭,應下了。
正事說完之後,周文洲就起身離開了,臨走之前,她還特意對許辭囑咐了一句,“可以帶家屬一起去。”
許辭的臉紅透了。
直到南念回來之後都沒完全好。
看著許辭異常的臉色,南念眉間皺了皺,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摸了下,“你發燒了?”
臉怎麼這麼紅?
“沒、沒發燒。”許辭解釋道。
南念打量地看著許辭,“你怎麼怪怪的?”
聯想到剛才在樓下饕餮和她說過的,氣運子年輕的時候當過兵、還上過戰場,四十歲之後才投身考古事業的經歷,南念不禁猜測道——
“她剛才打你了?”
“沒。”許辭連忙否認道,“周老師是我研究生的導師,怎麼會打我?”
南念沒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許辭,很明顯在等他解釋自己的異常。
想到周老師剛才提到的重凰國第九任君主南念,許辭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自己對面的人,“周老師剛才和我說,在益市發現了重凰國第九任君主,南唸的陵墓。”
聞言饕餮感慨道,“你有兩個墓,可是都要被掘了。”
南念:“……”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扎心?
南念笑了下,面色坦然,“想問些什麼?”
許辭:“你對我說,你的乳名叫‘念念’,可重凰國第九任君主,也就是你的姨母叫南念,你怎麼會……”
“所以,你覺得我不是南泠?我騙了你?”
“不。”許辭立馬搖頭,“我知道,你就是南泠。”
她怎麼可能不是南泠?
許辭從來沒懷疑過這件事情。
許辭:“我只是心中有疑惑,你要是不想和我說,可以不說的。”
一隻手撐著下巴,南念想了想,道,“你瞭解過南念嗎?”
“只是知道一些,遠比不上對你的瞭解。”
南念點點頭,“你應該知道,我自小就不受母皇的喜愛,那你知道為什麼嗎?”
許辭搖頭。
南念:“因為我和我的那位姨母,長得十分相似,一看到我,她就會想起來她那位不理朝政的姐姐。”
許辭點頭,南泠的母皇是篡位登基,因為南泠和南念長得相似而不喜歡她也是必然。
“至於我和你說的,我的乳名叫‘念念’,是因為……”話音頓了下,南念側目,一本正經地看著許辭,“我原本就叫南念。”
在許辭驚愕的目光中,南念繼續說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重凰國的第九任君主,南念。”
“你……”一時間,許辭被衝擊的都語無倫次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從南念變成了南泠?
重生這種事情已經超脫了科學的範疇好不好?
“不清楚,我死了之後再次睜眼,就變成了十歲的南泠。”南念搖搖頭,一臉我也不清楚的表情。
當然,她隱瞞了曾經在地府中招貓逗狗打架鬥毆並且逗留一年的事實。
南念面上無比淡然,“我死了兩千多年之後又重新活了過來,在另一個人身上甦醒,也沒什麼說不通的。”
許辭緩了好大半天之後才緩緩點了點頭。
主要是這件事對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饕餮猜測,“南念,你說他不會對你脫粉回踩吧?”
南念攤攤手,“誰知道呢?”
起身,南念拍了拍許辭的肩膀,“許辭,這才是我,不算光明磊略,甚至還犯過一些連我自己都認為無法原宥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