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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左丘路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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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一度安靜下來,無人言語。左丘路空的表情也變得警惕起來,自己真是好久沒見到東陸人所以,說開心了,不小心說漏嘴了!

霜君悅卻笑著說:“左丘道友不必緊張,天一丹道和影傀山可是關係要好啊,我女兒霜顏正是天一丹道傳人。”

“不可能!天一丹道全宗門慘死,還是我收的.....”左丘路空突然閉嘴,死死的盯著霜君悅。

“你究竟是誰!是不是“那些人”派你過來的!”左丘路空一把抓住小龍崽飛速後退,眾人也很吃驚,怎麼就要打起來了?

霜君悅緩緩脫下白玉面具開口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在找“那些人”...”

看到霜君悅面容的左丘路空,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身體甚至開始顫抖,兄妹倆還沒見過這麼複雜的表情...

一陣刺骨寒冷讓在場的走神的人,比起外面的豔陽高照,屋裡算是“冰天雪地”,地板甚至結了一層冰,只是沒凍住任何人,還有刺骨的涼風,冰面上忽然間“長出了”晶瑩剔透如冰雕的花朵,這花像有生命一般隨風搖曳。

左丘路空蹲下伸手去觸碰白色的小花,甚至摘了一朵放在手上,片刻之後便坐在冰上喃喃自語:“原來是真的啊.....原來師父說的是真的啊....師父啊,我真的見到霜天尊了.....”

“布隆頓元帥,可否能借你的會客廳一用,我要和這位東陸故人聊聊天。”

霜君悅始終背對這眾人,布隆頓震驚不已,這個城主到底什麼來頭,以自己體質還能感到刺骨寒冷!

布隆頓行了個禮:“尊者請便,那我們先出去?兩位少城主要不要一起?”

霜羽看向老媽:“這是我們能聽嗎?”

霜君悅用漢語回答道:“可以,你們是VIP會員可以聽,至於龍道友和瑞秋院長,這沒付費恐怕要出去一下。”

兄妹倆差點沒憋住,這屋是冷,這“冷笑話不冷”,原來老媽那麼幽默的嘛!

最終兄妹倆留下來,其他人告別之後,阿克列辛帶著寶石和手鍊走了。

左丘路空還拿著小冰花發呆,坐在地面上面露悲傷之色,老媽不講話,兩人也不做聲等著,外面的人聊的“火熱”,瑞秋和靚仔龍這兩沒付費的也現身了。

瑞秋嘆了口氣:“你倆是什麼神仙開局....還真遇到個神仙啊...”

靚仔龍趕緊問道:“瑞秋老弟,難道我們不是那個VIP會員嗎?”

眾人看向全身暗淡的瑞秋,瑞秋想了想說道:“那個龍王和這一家子有淵源,阿克列辛教授,去吧辛德院長找來,你們霜城馬上有錢了!哦,還有啊,布隆頓元帥,霜顏可以是艾妮婭,也可以不是,至於你們怎麼選擇都不會虧,等等吧,一會就有結果吧。”

瑞秋說完再次變成菱形的寶石回到阿克列辛手上,只留下沉思的眾人,阿克列辛還沒來的及沉思就被特科里拉走,還愣著幹啥呢....

屋內的冰雪開始消散,左丘路空手中的冰雪小花也化作粉塵消散,兄妹倆雖然驚歎於老媽的這個秀的十分的6,可這龍是怎麼回事呢?

左丘路空有點茫然的抬起頭問道:“您真的是霜天尊嗎?為什麼您會到這裡?”

“我以為你認識我呢,我來這裡也是巧合。”

“我.....”

好傢伙,這龍原來是吹牛的啊,原來也沒見過老媽!不過接下來這個化為人形的龍的舉動讓兄妹倆吃了一驚,因為他直跪下了....

“影傀山第一百七十一代弟子,左丘隱親傳弟子左丘路空拜見霜城主霜天尊,求天尊為影傀山四百二十九位枉死之人主持公道!”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哭泣,看著似乎特別傷心。

“起來吧,當年我從天元域趕回幽雲州的時候,事情已經過去了近五十年時間,再到天一丹道和影傀山之後只剩下一些孤墳殘冢,他們的屍骨是你收殮的?”

“是我...他們真的死的好慘,我回到宗門時候屍橫遍野,都是被掏出了內丹,有的屍首都不全,後來我在門派密室裡找到奄奄一息的師父,他囑咐我一定找到霜天尊,把幾樣東西帶給您!”左丘路空從儲物袋裡拿出兩塊令牌和一課晶瑩剔透的石頭,石頭上面似乎有什麼強大的法術封印。

霜君悅眉頭一皺,揮手間三樣東西已經到手上了:“這是影傀山和天一丹道的門派令牌?還有一個留影石也是留給我的?”

“對!師父說這是從天一丹道那邊帶來的,只有您能解開!裡面具體內容是什麼就不知道了。”左丘路空起身,目光始終不離開那塊影傀山的門派令牌。

“直到我來這裡之前,還在追查這件事。想不到東西在你這裡,看來到這片大陸是自有天意啊,在這裡我實力被壓制,這封印我一時間也還解不開,左丘道友還請你把事情原委詳細說與我聽,這塊令牌你守著,留個念想吧....”

霜君悅把影傀山的令牌還給了左丘路空。

兄妹倆看著在輕輕撫摸著令牌,化形成東陸人樣子的龍,感覺很不可思議,整個事情都的發展都很魔幻。

左丘路空收好令牌開口道:“霜天尊,之前我吹噓的.....唉,請您勿怪,還有兩位小友,剛才不知道實情,說了些不該說的....”在激動和悲傷過後還是有點尷尬,畢竟剛才好像吹牛太過了。

兄妹倆連忙表示沒事,霜君悅笑著說道: “他兩可不是普通的孩子,沒事的,你說說事情原委吧,過去這麼多年了,這公道雖然來的遲了,但是一定會到的!”

“謝過天尊!我一定知無不言...”左丘路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講起。

霜羽現在好奇心爆棚!他也算遇到三個龍族了,一個比一個離譜: “左丘前輩,不如就從你到東陸的事情說起?就當是咱自己人聊聊天,如果您不介意的話。”

看霜君悅點頭,左丘路空開口道:“我本名...有點長,你們可以叫我克帝斯希特拉爾德,或者左丘路空這個東陸名字....”

這個名字長是見識過的,比如某小龍崽。

“實不相瞞,我去東陸算是被拐賣過去的....距今有500多年了吧,那時候我脫離幼年期,剛能化形。雖然我是光明龍祖直系後人,但是自己天賦不好,在與實力為尊的龍族中也不受待見,我就自己偷偷跑了出來,想著自己學點本事,回來一定讓族人大吃一驚。當時在穿越西雷諾山時候,被魔獸偷襲,勉強逃到拉爾塔郡的拉維爾鎮附近,後來化形成人族小孩,被一戶漁民救了下來,說來也巧,那時候還有許多人東陸的普通人來到西大陸,不過都在拉爾塔郡謀生,我也就是那時候學會了東陸語言。”

兄妹倆感到很驚訝,老媽帶著“他們”就是在拉維爾鎮上的岸啊!

“那家人祖上就是來自東陸,他們一家三口待我極好,據說他們的祖上是神仙用會飛的船把他們帶過來的。我小時候也沒什麼朋友,他們的孩子小胡安就算是我“童年的朋友了吧”,那時候胡安只有10歲,還天天說是我哥哥呢,等攢夠錢,以後回到鶴雲,帶我求仙問道呢,我破殼時候就20歲了呢,哈哈。”

左丘路空講到這裡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像回憶起來很開心的事,但是兄妹兩都“看到”了他眼神中的悲傷,看來又是個悲傷的故事啊,怎麼自己一聽故事都是刀....

“我在漁村待了幾年,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就爆發了針對東陸普通人的大屠殺,那時候拉爾塔郡的東陸人其實挺多的,你們看現在拉爾塔郡幾乎沒有東陸人,就是那時候都殺光了吧,我當時和胡安去海邊捕魚,回到拉維爾鎮時候已經沒有活人,屍體被推在一起焚燒,胡安的父母也在裡面。當時我憤怒至極,化形後去報仇,卻想不到那些人不是普通計程車兵,有及其厲害的魔法師,後來沒辦法,我就帶著胡安一路逃到了芙西斯郡。”

兄妹倆忽然想起,當初賽克就說過拉爾塔郡人恨了東陸人幾百年,可這被屠殺的是東陸人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聽到這種事還是很氣憤的!

霜君悅眉頭微皺,“想必是修仙者送把這些普通人送來的,此事確實蹊蹺,不過幽雲州離西大陸很遠,你們是怎麼到影傀山呢?”

“那些魔法師似乎不肯放過我們,一路追殺,我曾想過利用龍族身份,畢竟龍族和卡茵萊特帝國關係算是良好,但是他們就是想置我們於死地。後來胡安說要不一起到東陸去,修煉成仙人了再回來報仇。那時候沒有雷暴海封鎖,想不到在芙西斯郡遇到了一個修行者,願意收我們為徒,帶我們回東陸的仙門,不曾想遇到的是傀陰堂的人....”

左丘路空露出苦澀的笑容...

“所以你在他的眼裡是個奇珍異獸,渾身是寶吧。”霜君悅自然知道這個門派是什麼來頭。

“不錯,我們兩就這樣被騙到東陸...當時好傻,還感激他呢。不過還好,在被拆骨扒皮之前遇到了師父他們剛好來蕩平這魔教!師父也不介意我的種族,我就們就被帶到了影傀山,師門的人對我們很好,父把我排到了路字輩,取名空。說實話在那裡的日子很快樂,比起淡漠的龍族,我早已把宗門當做家了。”

霜君悅點點頭:“確實,影傀山和天一丹道都是比較....隨和的門派,比較注重師門情義。”

霜顏好奇的問道:“左丘前輩在東陸也去修仙了嗎?”

“那倒是沒有,畢竟我這體質嘛,靈氣入體這類不適合,不過我也沒閒著啊,陪伴著師父這幾百年吧,我可是得到了師父真傳,製作機關,傀儡這些絕活啊,我可是得到了精髓啊!胡安嘛很有天份的,修煉也勤奮。因為影傀山機關傀儡之術有名氣,但是師門窮啊,機關傀儡的開發和製作,賣材料都是一大筆開銷,時常還要接濟天一丹道那邊,都是有技術人,窮的就像劍修一樣...額...霜天尊無意冒犯...我。”

左丘路空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說的多了....

本來抱著傷感的心態來聽故事,這龍一說話突然想笑,老媽兩個都佔了....

“無妨,你說的倒是實話,練丹宗門和世家在鶴雲就幾十個,能窮到沒靈石買煉丹靈草也就這一家了,所以當時他們說的影傀山出了個“小蘇沈”,挑起了兩個宗門生計的就是你?”霜君悅有點驚訝!

左丘路空感到很驚喜:“想不到天尊以前聽過我的名字啊!太榮幸了,再說了我可不能和蘇尊者比呀!論經營之道我遠不及他,而且他還是您的執劍弟子。”

霜君悅微笑道““我這七個弟子中,蘇沈執劍桐君,卻極善經營之道,精於商賈。想來名字中帶沈字的都挺會做生意的。”

霜羽覺得有道理,明朝還有個沈萬三就是挺厲害的,霜顏感覺自己被內涵了,不過重點好像偏了?

“娘,您收了七個徒弟?”霜顏很驚訝!

左丘路空更驚訝:“您又收了一個執劍弟子,這可是大事啊,鶴雲大陸爭著當您弟子的天才可太多了,不知道是誰那麼幸運。”

“這個以後再說吧,你先繼續說吧。”

左丘路空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了自己已經習慣把這些悲傷埋在心底,現在終於見到可以做主的人了!

“當年在兩個門派的發展在幽雲城的庇佑下,發展的也是如日中天,但是天元域傳出妖神現世之後沒多久師父就找到我,讓我帶著宗門的絕大部分積蓄出門買材料,還把行天舟給了我,讓我回西陸收購許多特有的珍惜材料,門派的弟子也盡數派出,說是要製作一個世間罕有的傀儡。我不敢耽擱,但是路上來回和收購材料就花了10年時間,待我再次回到宗門,就...就....”左丘路空忍不住流下淚來。

三人沉默,左丘路空調整了下情緒繼續說道:“沒曾想是師父騙我們,把我們支開了,待我回來時候,宗門已是屍骸遍野,師父用本門秘術讓元嬰脫逃附身在一個傀儡上,得以殘存,可是也是支撐不住了,把東西交於我之後,讓我先避一避風頭,然後設法找到您,告訴您天一丹道和我們是被“那些人”害的,希望您能為我們討回公道!”

霜君悅表情凝重:“除了這些資訊,還有其他的嗎?特別是關於"那些人"的。”

“師父就說的就這麼多,不過我在天一丹道收殮遺骸時候遇到了三個黑衣人伏擊,我實在打不過,就用秘法逃走了,然而我再次偷偷回去收殮遺骸時候,發現他們還在那裡,卻一直被追殺,而且他似乎在阻止我接近霜城,我也試過暗中調察,但是我接觸過的人無一例外都離奇死亡!不過我也不是沒收穫,這個或許對您有幫助!”

左丘路空說完還化成了龍形,不過控制了身形大小,這看著就比小龍崽更像龍!不過接下來左丘路空的話著實讓三個吃了一驚。

“兩位小友,不好意啊,我化形了手短....夠不著,可否麻煩你們幫我把尾巴拔下來?”

“拔下來?”霜羽覺得不可思議。

“你斷尾了?這尾巴是假的?”霜顏看著栩栩如生的尾巴,十分震驚!這要是“假肢”也太逼真了吧?

霜君悅手一揮,尾巴自己就脫落了,左丘路空面不改色,似乎不像自己的尾巴斷了一樣。只見尾巴斷面處很平整,像是一刀快速斬斷,毫不拖泥帶水,傷口處還帶著一絲絲黑氣,而且還有一些奇怪的圖案就像烙印在這斷面上一樣!而這些圖案霜羽非常熟悉!他每天擦拭斷虹時候都能看到!

“天尊,這是我故意讓他砍掉尾巴。”左丘路空回答很平靜。

“我知道你的用意,但你這是何苦啊,左丘隱定是希望你平安才把你勸回來的...”霜君悅嘆了口氣。

“天尊,我知道,我這樣做很愚蠢,但是我真沒辦法!他們就像知道我行蹤,那段日子,我整天在東躲西藏,還害死了許多舊友,我是真的查不出什麼!天尊,“那些人”到底是誰,為什麼那麼殘忍,師父說影傀山的弟子都是被一個個抓回來,當他面折磨至死,我的好友胡安啊,甚至屍骨都找不到了啊!這是什麼仇怨非得如此對待他們,死後還要曝屍於外,連孩童都不放過,他們對我來說都是親人啊,那些孩子拜入山門後都是我帶大的啊,那是生活了幾百的家啊!難道宗門弟子的命就不是命嗎?我想過和他們拼命,但是我必須活著把訊息告訴您,憑我之力定然不能撼動他們分毫。”

左丘路空再次化為人形,從腰間的儲物袋拿出一個密封的小盒子。

“天尊,這裡面是我當初花大價錢買到的克利浮山脈獲得的一種上古子母蟲,子蟲暗屬性,有劇毒,只要沾染上這種子蟲的氣息或者中毒,除非化作一抔黃土,否則這母蟲一定能找到。可是我只能勉強保自己不死,子蟲也只有一條。好在我體質特殊,所以我把子蟲植入自己的尾巴餵養,讓整條尾巴被子蟲的氣息感染和腐化,雖然有點疼吧。然後再一次被追殺過程中,我賣出一個破綻,在其中一個人斬斷我尾巴同時引動龍血秘法自爆尾巴,圍殺我的三人都被子蟲感染了。事後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我憑著母蟲的感應能力,成功躲過了他們一次次追殺,在我回來之前三人中修為最低的已經被毒死了...”

左丘路空簡述這段經歷時候顯得很平靜,似乎在講和一個他無關的故事。

“天尊,當時我聽聞您被困天元域,加上斷尾後傷勢,及其所以我決定先回龍都,治療傷斷尾之傷,想不到哪個奇怪的黑色刀氣加上子蟲的毒太厲害了,若不是龍祖出手,我可能小命不保。可這刀氣和蟲毒如附骨之疽,每到夜晚發作,讓我痛不欲生。我想著就不治療了,趕緊回到東陸等您,結果這莫名其妙出現的雷暴阻擋了,以我的能力無法駕馭天行舟抵禦雷暴。而且要能夠抵抗雷暴海的法陣需要大量的靈石或者靈能晶,魔靈晶代替,所以我接任了龍輝商會負責人,一邊改造天行舟,一邊積攢資源,他們都說我貪財,其實我只想多攢點,在回一次東陸,哪怕尋不到您,我也能將來不及安葬的屍骨帶回他們的故鄉。”

左丘路空再次跪下,把裝有母蟲的盒放在地上,在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放在盒子上,然後把腰間兩個儲物袋解下來,放在地上,唯獨把師門令牌輕輕放入懷中。

“天尊,這木盒裡有母蟲,戒指裡是當時我沒來的及埋在的同門骸骨和天一丹道道友們的骸骨,當然還有那個被毒死的黑衣人,還有我收集一些線索,加上我的尾巴的傷口和師父讓我帶給您的東西,您見多識廣一定會有幫助。這是我所以能為您提供的所有資訊。”

左丘路空再次一拜:“只恨自己太過弱小,無法親手為我視為親人的同門手足報仇,我願傾我所有,請天尊看在影傀山和天一丹道累世交好的份上,查明真兇,為枉死之人報仇!只要有用到我的地方,任憑吩咐,百死不悔!”

“此事我一定會去查的,天一丹道被滅門之事,這也是我心頭之憾,心頭之哀。你做的這些足夠多了,我也感謝你能為他們收殮遺骸。只是“那些人”勢力極大,與各的門派和世家應有勾連,所以我們要報仇,需要時間,也需要你的協助,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活著,等這些人伏誅的那天。”

兄妹倆還是第一次見母親臉上出現過“恨”這種情緒,看來真的是...

“天尊放心,有您管這事就有希望!我能等,再痛苦我也能熬下去!”

霜羽縱然心中有許多疑惑也暫時壓了下去,這事不會真的和自己這世的親生父親有關吧?而霜顏覺得這龍,是個好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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