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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季宴冷冷地看著渚煙。
渚煙：“……”
還真是。
“那我怎麼沒喜歡過別的好看的人，就喜歡你啊。”
“我怎麼知道你喜歡過別人沒有，你最是花言巧語。”
渚煙：“真的！我沒有！”
她才不會見一個愛一個。
嗯。
她不是！
“我不信。”
男人冷漠臉。
渚煙瞪大眼睛：“我發誓，我以後肯定只喜歡你一個。”
“你發誓？”
“嗯！我發誓！”
渚煙乖巧舉起四指。
季宴終於不說話了。
渚煙：“……”
呼。
忙得她一身汗。
不過。
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還沒等她想明白，男人那股怨天尤人的嘲諷語氣再次響起：“我不信。”
他不再給渚煙繼續說話的機會，抬起手中那個粉白石頭：“呵，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這個東西，你要不要了？”
渚煙瘋狂眨眼：“要要要！”
季宴扔給她，自己從床上站起身，隨手拿了一把椅子坐下。
留給渚煙一個悲傷的後腦勺。
渚煙的愧疚感更深了。
她垂眸看了看杯子上的粉白石頭，又看了看季宴。
最終還是拿了起來。
握在掌心。
……
……
三秒後。
少女小心翼翼地聲音響起，“那個，晏晏，這個東西怎麼使啊。”
季宴頭也沒回。
“捏碎它。”
聲音冷漠極了。
渚煙默默吐槽。
什麼嘛。
還以為今天是個浪漫之夜。
她甚至換上了她最愛的小裙子。
超級好撕的那種。
結果？？？
季宴的確想把她撕碎。
說的話好像是要把她撕碎，物理上的撕碎。
渚煙默默地衝著季宴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季宴回頭。
渚煙尷尬道：“……你怎麼回頭了？”
季宴冷笑。
渚煙：“……”
男人淡淡道：“小心碎片扎到手。”
渚煙：“……好，好的，謝謝你啊。”
季宴冷漠回頭。
渚煙：“……”
更內疚了怎麼辦。
渚煙看著手中的粉白石頭沉沉地嘆了口氣。
“怎麼，想到回憶是我的，都那麼不想面對嗎？”
男人幽幽的聲音響起。
“啊！”
渚煙嚇了一跳，手下一用力，捏碎了石頭。
季宴聽她叫出聲來，迅速站起身，回到床邊。
女孩緊閉雙眸，已然陷入了進去。
手心攥著那顆破裂的石頭，碎片輕微的劃破掌心，流出一抹淡淡地紅色的血跡。
季宴站在床邊。
靜靜地看著女孩安然的睡顏。
許久。
一聲長長的嘆息響起。
男人臉色沉寂的可怕，剛剛那些或悲傷或壓抑憤怒的表情消失的一乾二淨。
動作溫柔的將渚煙抱起，放下，整理好凌亂的髮絲，如同最溫柔令人沉溺的情人。
最後在渚煙的唇間落下輕輕一個吻。
“晚安。”
“好夢。”
“希望……”
剩下的話，模糊在男人的唇齒之間，隨風而散。
……
……
仿若又在夢中。
卻清晰了很多。
仿若又進入了一個副本。
男人。
全是男人。
赤裸的。
渚煙驚呆了。
這是什麼地方啊。
季宴呢？
哦，不對！
這是季宴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