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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名片上只有兩個地址,兩個個號碼,以及金子留繼這個名字。
原來他是日本人?!可他漢語說的好流利,上網搜尋了一下這個名字。
他還是個漫畫家!在網路上很火,還有好多采訪影片,真是看不出來,他還挺上鏡的。
原來【三眼娃娃】這部外行人都能知道的漫畫是他畫的!卜殊觀一下子雙手捂住了嘴,本來還不想給他送咖啡呢,現在突然想去了。
怎麼回事?難道自己有骨肉皮的潛質?採訪裡說,他喜歡騎馬。
主持人問他理想型時,他說長頭髮大眼睛。
看來自己並不符合他的理想型啊,那為何邀請自己吃飯呢?難道真是為了咖啡?別鬧了,怎麼可能。
有錢,長得帥,粉絲多,事業發展也很棒。
卜殊觀再一次深深的自卑了,跟他一比,自己也太···貌似沒有能拿的出手的東西啊······除了會做蛋糕咖啡。
卜殊觀一夜未眠,腦子裡一直拿自己和金子留繼作比較,一邊心裡不平衡一邊看金子留繼的影片,越看越覺得他和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就這樣,卜殊觀帶著懊惱與好奇看了一夜影片,等天亮的時候已經完全睜不開眼了。
給雙雲朗發了條訊息:今天我不去店裡,辛苦你了。
就這麼的,金子留繼被放了鴿子。
晚上他等了她好久,待賓客散盡他最終還是不死心,跑到大門外看了一會兒,就像等待同學來家裡玩的小學生那般。
拿出手機,撥打了卜殊觀的電話。
“喂.”
“喂?”
“我是金子留繼,今晚你怎麼沒來?”
“我今天實在是…啊,我發燒了。
所以就,抱歉啊.”
“你怎麼突然發燒了?我去看看你,你地址發給我.”
“不用了。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謝謝你.”
“不行,我要看你.”
此話一出,雙方同時眯起了眼睛。
他是以怎樣的身份說這句話的呢?老闆?不是。
朋友?也不是。
這語氣就像是在曖昧中的人:無論如何,我今晚一定要見到你!卜殊觀穿了件外套,告訴他地址。
她想見一見這個與她是不同世界的人,或許在更早開始,她就對他有窺探欲了。
在樓下晃悠了十來分鐘的時間金子留繼就趕到了,退燒藥和吃的在一個大袋子裡裝著,卜殊觀接過:“讓你破費了.”
金子沒有回應,一隻手按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摸摸腦門兒,停了幾秒,心想:這也不燙啊??不過她確實眼睛睜不開,很難受的樣子。
“你這麼難受還特意下來見我?要不我們進你家裡去說,你只穿個外套就下樓了?”
金子怕她著涼,催促她上樓去。
卜殊觀無語:不是吧?你要進我家裡?然後呢?你想幹嘛!?卜殊觀搖搖頭:“我就是想下來喘口氣,我們去那邊的椅子坐會兒吧.”
說著,走在了前面。
剛坐下,一件帶有體溫的大衣披在了卜殊觀的肩膀上,卜殊觀突然羞澀,不知該怎麼回應他這個動作。
金子靠著她坐著,雙手抱胸,一臉淡然的看著前方一片漆黑。
“過幾天我有個採訪,我可以聯絡公司把採訪地點定在你的店裡,這樣,你的店可以上雜誌增加曝光量。
你覺得呢?你要是覺得行就把店裡好好規整規整.”
“嗯,你讓松坂鉍岬通知我就行了.”
人一喜歡別人就愛為別人操心,這一點男女都一樣。
金子現在還意識不到自己對這個女人的喜歡,他覺得是這個老女人對自己愛的要死要活。
“你是什麼星座的?”
卜殊觀問。
“你猜嘍.”
“處女?摩羯?白羊?”
“都不是,是天蠍.”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天蠍那麼有城府.”
卜殊觀說到。
金子留繼嗯了一聲,站起來說“我要回去了,你自己注意休息.”
說完,便轉身消失於車的方向。
卜殊觀對著漆黑的方向發呆了好久,即便是他為自己送葯、披衣服,她依久覺得他與她只是短暫的相逢,很快他就要回到自己的那個光鮮亮麗的世界中去,不會再回頭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