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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界中的靈氣本來是一種無形無狀的氣體，常規下，肉眼不可見。
只有專門鍛鍊過眼部，或是神識強大的人，能直接觀察到空氣中的五行靈氣。
很多時候，大部分修士都是透過神識去感知一個地方的靈氣是否充裕。
正常情況下，用眼睛也無法直接觀察到的。
而靈氣經過靈石的整合，捏碎了也不會揮發。
就像是從氣態轉化成了固態。
變成可被觀測的樣子了。
洛言如果能將這裡面的關聯研究透徹的話，是不是就真的有可能反向推導。
得到真正的人造靈石呢。
而且這五種屬性的靈力經過靈石的簡單轉化，竟然變得都可以吸收。
身體內沒有絲毫不適應的感覺。
這就跟李思齊師兄口中的那個天道築基有點類似了。
再聯想的深一點。
所謂的天道築基，就是這樣的一個轉化過程呢。
洛言將幾塊靈石拿在手裡，無意識的拋來拋去。
幾塊靈石在空中，不停的上下翻滾著。
甚是好看！
“這兩者間的關聯會是什麼呢？”洛言蹙眉，嘴巴喃喃自語。
不過有個事情他或許有些明白了。
靈石可以直接用來修煉，但一般很少有人這樣做。
包括洛言自己，在靈氣不充裕的地方修煉，都是服用的聚氣丹。
只因一塊下品靈石裡的靈氣含量太少了，一次修煉就得用好幾塊。
如果單純是用來恢復體內的靈力的話，數量恐怕得翻上十倍。
他現在的修為還低，就這麼恐怖了。
等修為變高了，那消耗的靈石將會更加恐怖。
畢竟境界的提升，可是以年為單位的。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不用靈石而用靈丹修煉的原因。
主要是直接吸收靈石的效率太低，非常不划算。
於是就有聚靈陣，聚氣丹等，這種用來加快修煉效率的配套方式。
一顆聚氣丹蘊含的靈氣，差不多能讓煉氣四層的洛言維持兩天的修煉標準。
周圍的靈氣濃度密集的話，甚至可以用到三天。
這比直接用靈石修煉，效率提高了不知多少倍。
洛言將其中一塊下品靈石裡的靈氣吸收掉，然後試著將自己體內的靈力注入進去。
卻發現毫無作用！
彷彿這就是一塊再普通不過的石頭。
單向行為不可逆！
看著這塊水屬性中品靈石散發出來的淡淡藍色熒光，洛言的心中微微一動。
他將兩個放置在牆角的琉璃缸搬出來，分別灌滿水。
然後一個缸丟入那塊中品靈石，另一個缸內丟入一塊水屬性下品靈石。
過了一整天后，洛言來到這兩個缸邊。
伸手探查了下缸裡的水中靈力密度。
因為這水只是普通的井水，裡面的靈力含量是極低極低的。
幾乎讓人無法直接感受的到。
而他有晶片的輔助，能觀測到很多微觀的粒子。
自然不在這個無法觀測的範圍內。
洛言先是用手指觸碰了下，泡有下品靈石的琉璃缸。
冰冰涼涼的。
晶片無任何反應！
沒有發現絲毫變化。
然後他又摸了摸盛放有中品靈石的琉璃缸：“咦？”
洛言看著眼中的藍色資料原本是停止不動的，在他攪動缸中的水時，閃耀了好幾下。
反應過來的他，直接將整個手掌沒入缸底。
這時，藍色資料迅速往下跳了起來。
這說明，泡入了中品靈石琉璃缸中的水，確實發生了變化。
不過，具體是什麼變化，還得再等等。
等晶片的最後比對才能清楚。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
“發現微觀靈力因子變化......資料對比中......”
‘零’的電子機械音，在洛言的腦海中響起，將他紛擾的思緒打斷。
“對比結果：水中靈力總含量增加%。
變化原因：高密度的靈氣會向低密度的環境中擴散。”
果然，晶片的資料證實了洛言的猜想。
哪怕是變成了固體的靈石，中品靈石裡蘊含的靈氣，也是在無時無刻中，不停地往外界散發的。
這就好比是一種固體香料，會一直散發著香味。
直到從拇指大小，徹底揮發！
因為這塊中品靈石，他本身的靈力密度是大於外界的靈力密度的。
所以就有了外面的那一層淺淺的淡淡熒光存在。
而下品靈石散發的熒光，幾乎淡的不可見。
這間地下室不是處於完全封閉狀態，所以洛言感知不到靈石的細微變化。
洛言把這塊中品靈石放入水中，雖然靈氣是難溶於水的，但還是會有一部分的靈氣會將水同化。
只不過這個時間有點漫長。
一立方大小的琉璃缸裝滿水，只放入一塊中品靈石的話。
要想將兩者靈力密度達到一致，也就是把普通的水，變成蘊含靈氣的靈水。
這個轉化的過程至少是一萬三千七百年......
而且還有可能更長，因為木靈峰的靈力濃度本就比外界要高。
洛言還在這個基礎上佈置了聚靈陣。
想來下品靈石也是有這個揮發的特性。
只不過，它揮發的速率太慢，太微小了。
使得有晶片輔助的洛言也無法感知到。
透過這個實驗，洛言可以推測出，已經挖掘出來的靈石。
哪怕是置之不用，就單單裸露在空氣中，它也會慢慢揮發的。
只不過想要完全揮發掉，需要的時間太漫長了。
洛言簡單估算了一下。
若想將這塊中品靈石裡的靈力全部自然揮發掉，排除所有的外界干擾，這個過程需要的時間：
將以萬年為單位計！
反過來看，將高階的靈石，放在一堆普通石頭中。
經過漫長的時間，地質演化。
在全程密封的環境下，原本的石頭也有很大的機率會轉化成靈石的。
用一塊上品靈石，放在地底，若干年後，說不定就能得到一堆中品靈石。
這個時候，洛言或許有些明白了。
為什麼中品、上品、極品靈石都是修仙者的通用貨幣，但正常情況下，流通出來的還是比較少。
歸根究底就是因為靈石的同化！
只要將一塊上品靈石放在密不透氣的地下，這裡的靈氣濃度不差，再佈置個聚靈陣加速這一程序。
說不定僅用千年的時間，就可以重新得到一個靈石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