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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聯賽比賽,俱樂部也顯得十分鄭重,用各種漂亮的logo將聖西羅裝點的十分華麗,就連球場四周的那幾根圓形支柱也被特意掛上了球隊的隊徽。
這讓我多少有些尷尬,畢竟明天晚上,這裡要進行的是隔壁國際米蘭的比賽。
不知道如今在埃瑪努埃爾二世大街的那些國際米蘭的高層們看到這一幕,是否會產生極強的不滿情緒呢。
不過現在我也沒什麼工夫多想這些,大概整理了一下,就向釋出會的大廳走去。
釋出會現場的記者並沒有上回我們在主場失利之後來的人那麼多,不知道萬一明天的比賽我們又輸了,這些傢伙會不會就群湧而上了。
不過令我有些意外的是,第一個問題竟然不是關於明天的比賽的。
而站起來向我提出這個問題的人,則又是那位espn的匈奴王阿提拉。
真不知道這傢伙從哪裡搞來這麼好的關係。
“先生,聽說前幾天球隊和邊後衛馬蒂亞·德西利奧續下了五年的長約,我隊是否想借此給其他球隊表示出自己的姿態呢?”
這個匈奴王露出的笑容,讓我怎麼看都覺得有些狡詐。
我露出一個職業的微笑,拿起身前的話筒,“庫爾克撒先生,您給了我一個十分不錯的問題。
首先我想說明的是,我很高興馬蒂亞願意與我們籤一份長達五年的合同。
我相信他選擇繼續留在這裡,是說明他希望能夠成為我們走向成功道路上的一分子。
而他本人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與潛力,也讓我相信德西利奧先生是那種可以成為我們建隊基石的球員。
當然,庫爾克撒先生,如果您還懷疑我所說的,那我們可以在這裡打個賭,看看五年後,馬蒂亞是否真的能夠成為我們球隊的核心球員.”
庫爾克撒聞言也笑了起來,“不用了先生,我相信德西利奧先生的實力以及米蘭高層的眼光,我可不想輸錢給你.”
全場大笑起來。
《義大利足球》的法布里斯站起來問:“先生,可否請您預測一下,到了賽季結束時,將會有那些球隊獲得洲際比賽的資格呢?”
我撇了一下嘴,聳了一下肩膀,回答他:“嗯,法布里斯先生,如果你是問我誰能拿冠軍,我想我可不敢說是我們,實際上這個位置最大的可能性應該還是尤文圖斯隊。
但既然你問的只是洲際比賽的資格,那麼相信我,至少你買我們能進的話,應該還是有很大機會能贏的.”
法布里斯揚了揚眉毛,笑著說:“好吧,那麼我相信你,先生。
另外您能和我們說一下您和保羅·索薩先生的關係如何嗎?”
終於有一個和明天的比賽沾邊的問題了,儘管這問題似乎並不怎麼著邊。
“嗯,很抱歉,恐怕我只能告訴你,我知道他在那些小國家的聯賽獲得的榮譽。
在我看來那也都是相當了不起的榮譽,所以我知道明天我要面臨的是一位非常令人頭疼的對手。
不過實際上我並沒有見過他,所以如果您問我們有什麼關係,法布里斯先生,那我只能如實回答你說我們沒有關係。
但我希望明天之後,我們彼此之間能夠有更多的瞭解.”
歐洲體育的克瓦茨克則給了我一個有些無厘頭的問題,“您對塞巴斯蒂安·賈馬拉的續約是否感到高興,您認為未來他能夠在球隊中扮演一個關鍵角色嗎?”
至於這位玻利維亞人的未來,只怕還得靠他自己了。
“誠如您所說,賈馬拉先生是一位不錯的年輕人,在當前球隊的眾多年輕人中,他的技術算是非常不錯的。
只是我想我們都明白,一位年輕人要想適應我們聯賽的這種激烈對抗以及嚴密的防守,總是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的。
賈馬拉先生有著不錯的未來,在我看來,如果他肯努力的話,相信在最近的這份合同到期之前,他是有機會能夠成為一線隊中的一位合格球員的.”
希望賈馬拉看到這段對話的時候,不要對自己的前途太失望,不過我相信他自己應該也明白,儘管他才18歲便已成為玻利維亞的國腳,但論能力,他和如今一線隊的這些老大哥相比,多少還有些距離。
如果沒有夜以繼日的努力,只怕他也很難達到能夠超越這些老大哥的水平。
那位匈奴王的最後一個問題,在我看來多少是有些過時。
“大部分人都認為球隊本賽季的表現,很大程度上將會由迭戈·洛佩斯在比賽場上的發揮而決定,不知道您認為這個說法是否合理呢?”
說實話,我有些沒想到在這種正式的新聞釋出會上,還會有人用這些小道輿論來向我提問。
而且在如今的球隊中,迭戈·洛佩斯也已經不再像去年那樣可以算是球隊中最大牌的球星,相信等到聯賽開始之後,他們很快就會發現巴卡和羅馬尼奧裡才是這支球隊最需要倚重的人物。
不過現在,既然他已經這樣問了,我又怎麼能在釋出會上打擊迭戈的自信心呢。
我只有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在當前的球隊裡,迭戈·洛佩斯確實是十分重要的一環。
儘管我們的陣容整體還算不錯,但相信我,如果迭戈在球場上表現不好的話,那我們也許會再次遭遇比和卡塔尼亞那場比賽還要悲劇的結果.”
當我提到和卡塔尼亞的那場比賽時,心中多少有些忐忑,畢竟這些記者都是些老媒體人了,有這種機會要抓著不放還是很容易的。
不過相當幸運的是,不知是否在之前收到過告誡,總之全場並沒有什麼人再對之前那場比賽的事情做過什麼提問。
法布里斯提出了他的最後一個問題,“請問如今您對球隊的首發人員確定了多少了?”
我同時揚起眉毛和嘴角,這種會擾亂軍心的問題我自然是不會多說。
“法布里斯先生,相信我,我們並沒有什麼固定的首發陣容。
我們球隊中有很多個性十足,卻又極具天賦的球員,只要能夠把他們放在合適的位置上,他們每一個人都能夠為團隊貢獻出自己最大的力量。
所以在我的團隊裡,沒有什麼這個人重要,那個人不重要的概念。
我們是一個團隊,要想達到我們的最終目標,就需要我們團隊中的每個人都散發出自己最大的光芒.”
法布里斯有些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好吧,那看來我們就只有到了賽季結束的時候才能瞭解您說的是否是真心話了.”
最關鍵的問題竟然被這些媒體留到了最後,之前十分活躍的《義大利足壇》的吉奧瓦尼·羅索反常的沉默了很長時間,卻在最後時刻把最重要的問題送給了我。
“麥克勞德先生,俗話說的好,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
您對球隊明天取得一個開門紅的結果,心中有多少把握?”
言簡意賅,不過說實話,我對勝利並沒有多少把握。
但是很明顯的是,我不可能這樣告訴他們,我不可能在這樣的時候對球隊的自信再製造一次打擊。
所以我只能用一種聽上去十分堅定,且不容置疑的語氣告訴他:“就這幾天的訓練來看,我們的每一位球員都是全情投入,我想他們對這場比賽的勝利一定是有著極大的渴望的。
我想如果他們能夠保持整場比賽都全神貫注的來執行好我們在訓練中為他們佈置的戰術,我們想必就能夠帶著一個不錯的戰果回到聖西羅了.”
“那麼,先生,祝你們好運.”
整個釋出會就在一句這樣的祝福中結束了。
米蘭娜走過來調侃我,“洲際資格啊,先生。
您可真敢說,您是不是忘記了,如果您最後拿不到那個結果,只怕這些媒體都要開始鋪天蓋地的對您進行各種諷刺了.”
我聳了聳肩,看著她尚顯稚嫩的眼神,嘆了口氣。
“有什麼區別呢?別忘了我們這賽季的目標本來就是至少要獲得一個洲際比賽的名額的。
如果最後得不到,只怕我們就要捲鋪蓋滾蛋了。
相比之下,這些諷刺又算得了什麼。
再說了,你認為,如果最後我們真的連一個洲際資格都沒拿到,即便我今天在這裡沒有說過這句話,他們就不會對我進行鋪天蓋地的諷刺了嗎?說實話,不要說到了賽季結束,要是到了冬歇期,我們都還沒在洲際資格的範圍內的話,只怕他們就要開始各種譏諷了。
更何況,我這些話,其實大部分都不是說給這些媒體聽的。
以我們當前的狀況,能穩定住軍心,就比什麼都強.”
米蘭娜點了點頭,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還有這麼個原因.”
她在肚子附近悄悄的豎了豎大拇指,“強,果然不愧是專業的球員,瞭解的就是比我透徹.”
我抿了抿嘴,沒有理會她的調笑,“好了,別站在這裡廢話了,你過來應該又是準備和我一起回去的吧?”
她抬頭看向我,露出一個看似無害的笑容,什麼也沒說。
我搖了搖頭,“那就趕緊走吧,還得回去給他們訓練呢,下午再練兩個小時,晚上就得去佛羅倫薩了.”
說實話,我倒是有點想提前一天去,然後順道去佛羅倫薩那充滿藝術氣息的老城區遊蕩個半天,那裡實在是怎麼轉都轉不夠。
米蘭娜“嗯”了一聲之後,便跟在我後面,離開了聖西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