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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傑跟自己的邪教組織處於緬國,他們的賭局自然也被安排在緬國,這樣便會產生一個問題。
蘇塵個馬忠等人隻身前往緬國參加賭局,無疑與羊入虎口,這恐怕也是馬忠能做出在寶貝里面裝上炸藥,想要同歸於盡的原因。
白傑此人,雖說已經上了年紀,但是手段毒辣,根本難以想象,虎毒尚且不傷同類,他竟然為了區區一點利益,把一個門派的人都給殺了。
蘇塵此時也沒有底,等和馬忠會和之後,再做一個萬全之策,才能過去參加賭局,不然到了緬國,白傑要是按照規矩來還好,蘇塵現在有信心可以贏得賭局,就算不能穩贏,單單賭石的話,他肯定不會輸。
因為《天地決》是奇法,蘇塵方能在其中參透一下“鍛念術”的術法,換做旁人,就算修煉到了玄氣內壯境,也萬不可能會這種術法。
至於透視的能力,憑白傑這種資質,根本不夠格。
即使他真走了狗屎運,恰好是那百萬人當中的一個,現在他的這種境界,眼睛根本不可能會得到開光。
由此,蘇塵對於這場賭局一點兒不擔心,反正憑他現在的本事,只要靠近那塊石頭三米之內,裡面無論是無暇美玉,還是粗糙的石料,他只要盯著觀察五秒,便能知曉。
看石頭的能力是有了,只怕白傑詭計多端。
他要是真耍起炸了,或者這根本只是一個引誘馬忠等人過去,在試圖靠著力量奪走鬼谷門另一寶貝的奸計。
不管怎麼樣。
蘇塵現在要跟馬忠他們會合,再做商議。
靠近蘇塵所在的地方有一個機場,不需要轉機,直接可以飛往緬國。
馬忠已經為他定好了機票,幾人便在機場處約定相見。
蘇塵閉關幾天都沒有進食,早早出來先飽餐一頓。
其實他現在的境界,完全不用依靠食物,隔三日喝點溫水,吃一顆自己煉製的金丹,便能力量恢復如初。
但是食物的刺激畢竟是美味,讓人也能忘卻一些煩惱。
重生之前,周天整天在虛空之間遊蕩,輾轉在各個星系大家族之間,很少有時間品味地球的食物,再一次重生歸來,他才覺得食物重要的不是填飽肚子,而是帶來一種愉悅感,滿足感。
他在一家小店中吃了一碗餛飩,兩個包子。
餛飩是皮薄肉多,湯汁鮮美的美味,包子也是蟹黃湯汁包。
只能用好吃兩個字來形容,這是修煉之外的另一種享受。
吃完之後,蘇塵便開始心生不滿。
“該死的馬忠!”
他們說在機場會合,具體地點並沒有定下來。
鬼谷門都是些奇葩,這個時代,竟然連個手機也不配。
真以為修煉者都能靠千里傳音嗎?正在蘇塵像是一隻候鳥,不知道怎麼飛的時候。
“蘇兄弟,你來得有點早了,飛機還有兩個時辰才會起飛.”
身後傳來一個老者低沉的聲音。
他猛地回頭,發現後面總共站了三人,正是那日到他房子中請求幫助的鬼谷一門。
王大虎跟馬忠,穿得都像是道觀裡面的道士,這是門派比拼,必須要著本門特色而服裝的傳統,歷經千年而沒有變化。
馬小玲穿得就很隨意了,她倒像是去緬國旅遊的。
“咦?你們這門派,都是這麼神秘的嗎?”
他眉頭微微一皺。
“蘇兄弟,這裡人多,我們先進去再談.”
馬忠領著一個布包,裡面應該是護照或者什麼證件一類的,重點是馬小玲手中的箱子。
這裡面裝的應該不僅僅是衣服吧?蘇塵猜測馬忠說的寶貝應該就藏在這箱子中,他雖然好奇,但是對這件寶貝倒是沒什麼興趣。
畢竟鬼谷門也算不上什麼大門派,能有什麼好東西,別說這箱子中這寶貝,就是那被白傑搶走的乾坤銅鏡,他也完全看不上。
他之所以選擇幫馬忠,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想跟著去那秘境看看。
想必裡面定有不俗之物,乾坤銅鏡唯一的作用也只能說是幫他進出秘境省了不少麻煩。
就算沒有這個鏡子當鑰匙,從蘇塵闖過的秘境經驗來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機關,奇門,旁門左道,都無所遁形。
因為一個秘境,擺陣設陣,或者存在什麼機關道術,不過都是秘境設立人所立,又或者是天地自然而成,這些能難不倒蘇塵。
一個人不會再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這一世,蘇塵做什麼,都是信心十足。
因為前世的坑都給他埋了,這一世,他完全只需要等待時機,步步為營,方能成就大道。
四人到了機場。
王大虎竟然因為檢票問題跟工作人員吵了起來,他脾氣火爆,看不順那些裝腔作勢的人。
恰恰機場的人天生自大,一副瞧不起鄉下人坐飛機的樣子,引發了矛盾。
他正要出手,馬忠攔了下來。
“休要跟這廝一般見識,我們還有大事要做.”
王大虎收回了拳頭。
那胖如大熊的檢票員翻了一個白眼:“裝什麼裝,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打我一個試試?看我不報警抓你進去坐牢.”
蘇塵上前在那人面前一揮手。
他立馬就像是衰敗了花兒一樣,全身癱軟下來,瞳孔一下也收縮起來,整個人彷彿被掏空一樣。
“快點檢票吧,我們趕時間.”
“好.”
那人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等把蘇塵檢完之後,便一下昏了過去。
四人這才進入候機室,馬小玲跑上來不解的問道:“小哥哥,你用的這是術法?那人怎麼了?”
“我只是教訓他一下,這麼沒禮貌,就算我不教訓他,要是哪天過來個大人物,他還是這幅態度,免不了還得受苦.”
蘇塵跟著解釋道,但是似乎並不在點子上。
馬忠笑了,他連忙教訓王大虎道:“看到沒有。
這個時代,已經不是拳頭為王,囂張跋扈的時代了,你到來收斂一些。
剛才這術法,難道我沒有教給你嗎?”
“教過.”
王大虎一臉不爽道,他還是為剛才的事生氣。
這也難怪,那人偏偏對誰都客客氣氣的,唯獨到了他的面前,便換了一副態度,這換誰能不生氣?馬小玲眨巴眼睛繼續問道。
“到底是什麼術法,我怎麼沒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