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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章 蛇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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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七點,李宏武起身,在院子裡開始練拳,重複每天的必修課。

八點開始洗漱,然後喝上兩碗粥,再回房間抱小魚兒出來,把屎把尿,投餵粥糊,然後陪女兒小魚兒在院子裡玩一會,等王臉婆吃完早粥,把女兒交給王臉婆。

九點左右,李宏毅就過來找李宏武去大良村了。

李宏武帶著昨天賣給黃鑰的東西,因為從大良村回來要路過知青點,準備今天下午就拿下黃鑰,

兩人一起去大良村,大良村離李宏武家裡差不多七個公里左右,走路要一個多小時,到中間的知青點往右拐在走三個多公里就到大良村了,知青點一直走四五個公里就是鄉里了。

李宏武和李宏毅十點多就到大良村了,就直接去梁貴家裡。

大良村雖然沒有很高的山,但是小山坡很多,水田也不算多,村子比李村小一點,人口差不多兩千多出頭。

到了梁貴家裡,梁貴正在破竹子,準備織竹蔑,看到李宏武和李宏毅過來找自己喝酒也是很高興的,畢竟好朋友。

梁貴年齡今年二十六歲,和李宏武同齡,一張三角臉,單眼皮,鼻樑低,鼻孔粗大,身高168厘米左右,中等身材,也是大良村的民兵,上一次去交趾支前,梁貴也去了。

梁貴以前是大良村的孩子王,也跟知青點的知青有過沖突,搞不過知青,後來李宏武出來帶領十里八鄉的同齡人和展開鬥爭,梁貴帶領大良村的同齡人積極響應,在和知青的爭鬥中,結下了很深情誼。

當年那一群和知青鬥爭的同齡人,現在都差不多結婚了,梁貴也結婚了,比李宏武還早,孩子都兩個了,也不像以前一樣了,現在要養老婆孩子,閒不下來了。

李宏武看到正在正在破竹子的梁貴就說道:“阿貴,我和阿毅來找你喝酒了。”

看到李宏武和李宏毅也很高興,梁貴放下手上的竹子說道:武哥,你和阿毅怎麼來,除了喝酒,還有什麼事嘛?

李宏武笑著說:“阿貴,我們倆今天來主要是找你喝酒,我們兄弟好久沒有一起喝了。”

“順便想問一下,你們大良村有沒有魚塘的魚,可以賣的,我現在在做一點販魚生意。”

梁貴想了想自己村子的幾個魚塘,也沒有想出頭緒來,不清楚有沒有魚可以賣的。

只能帶著李宏武等人找同村的三叔問一下了,:“武哥,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魚塘的魚可以賣,我帶去找三叔問一下,三叔有一個魚塘。”

梁貴說完,看著李宏武點點頭,就帶著李宏武等人去找三叔問問。

三叔家裡離自己家不是很遠兩三分鐘的路程,到了三叔家裡,沒有看見三叔,看見三嬸了,就問道:“三嬸吃飯沒有,三叔去哪裡了。”

三嬸回答:“吃過了,阿貴,你找三叔什麼事,你三叔魚塘啊?”

“我這兩個朋友三叔有點事,先帶我們去找去魚塘找三叔了。”

說完梁貴就帶著李宏武等人往魚塘方向走,大概走了五六分鐘就到了三叔的魚塘了。

看見三叔正在把割來草丟進魚塘餵魚,就說道:“三叔,我這倆朋友找您收購魚,您魚塘的魚可以賣沒有,我們村魚塘的魚還有沒有可以賣的。”

三叔看著梁貴等人說:“我這魚塘還至少還要兩個月才能賣,村裡魚塘加上我這個一共六個魚塘,應該有兩魚塘的魚可以賣了,還有現在放水到田裡的村委小山塘的魚也可以賣了。”

李宏武想了一下,在大良村想搞定這三個魚塘,只靠梁貴有點麻煩。

面前這位三叔五十左右歲,本身也是養魚的,對本村的魚塘很瞭解,如果請三叔幫忙遊說,應該不難難拿下,看著三叔說道:“我叫李宏武,我阿爸是李村賣魚苗李建龍。

我想請您帶著我們去和賣魚的人和村委的人談,如果談妥了,我給您一塊錢辛苦費,您覺得怎麼樣。”

三叔打量了一下面前李宏武,李村賣魚苗李建龍,自己很熟悉,附近十里八鄉的魚塘的魚苗,一般都是在李建林那裡買的,自己的魚塘也是在李建龍那裡買的,養魚苗的利潤空間很小,又難伺候,十里八鄉就只有李建龍養魚苗。

現在李宏武說給自己一塊錢,叫自己帶著李宏武等人去買魚,自己也很高興,要知道現在一塊錢可以買一斤多豬肉了。

李宏武剛說完,三叔點頭就答應了,帶著李宏武等去見了兩個可以賣魚的人,談妥了李宏武一家給了五塊錢定金。

三叔又帶著李宏武等人找到大良村的村支書,談妥了山塘的魚,也給五塊錢定金,明天開始過來拉山塘的魚,因為山塘已經放了三天的水了,明天早上來就可以下去拉網了。

有三叔這個帶路黨,不到一個小時就談妥兩個魚塘一個山塘,山塘還有點大,面積有一畝多,魚應該不少,都是以收購價五分錢一斤拿下的,搞完大良村的幾個魚塘應該可以賺不少錢,三叔的辛苦費,先給了五毛,剩下的等自己拉完魚再給。

辦完正事,李宏武等人又回到梁貴家裡,坐著聊天,聊聊搞點什麼野味喝酒。

梁貴想起昨天聽說村裡的人,捉到一條兩三斤的蛇:“武哥,我村裡有人捉到一條兩三斤的蛇,我帶你們去看看。”

李宏武和李宏毅聽到有兩三斤,都雙眼放光,跟著梁貴去看蛇。

五六分鐘後,到了捉到蛇的人家裡,看了一下蛇,應該差不多有三斤了,李宏武就跟捉到蛇的說,以一塊錢價格買下來。

那人聽到李宏武用一塊錢,就開口答應了,因為一塊錢可以買一斤多豬肉了。

吃蛇肉沒有什麼油水,吃豬肉才有油水,農村的人本來就少油水,一斤多豬肉換三斤蛇肉,覺得很划算。

如果是城裡人就不一樣了,城裡人油水足,可能想吃點野味,不會用三斤蛇肉換一斤多豬肉。

李宏武給了錢,把蛇連裝蛇袋子都拿回梁貴家裡,準備搞蛇羹。

李宏武叫梁貴拿點黃豆用水泡著,再去洗鍋燒水,李宏武叫李宏毅拿把菜刀殺蛇,把蛇膽取出來,自己想吃蛇膽。

李宏毅因為有蛇羹湯喝了,現在心裡高興,臉上笑哈哈熟練把蛇捉住用繩子綁住蛇頭吊起來,捉到蛇膽位置,開始割開把蛇膽取出來,放到小碗裡,開始給蛇剝皮。

李宏武端著裝著蛇膽小碗,回到梁貴家裡廚房,倒一點梁貴平時喝的土燒米酒,拿起碗把碗裡的蛇膽倒口中含住,再喝點土燒米酒吞下去,爽的一匹。

蛇膽可以清肝明目,以前和李宏毅等人搞野味,如果搞到蛇一般都是李宏毅殺蛇,自己喜歡吃蛇膽。

開始吃蛇膽是十幾歲的時候,是師傅李紹明告訴自己要多吃蛇膽一類的東西,對身體有好處,身體反應靈敏一些,李宏武自己就照做了,吃著吃著就喜歡上蛇膽這種東西了。

梁貴洗好鍋正在廚房燒水,李宏武出來看到李宏毅蛇已經殺好了,正準備端回去廚房給梁貴燉。

蛇這種東西,會殺的人很快,就是剝皮再把蛇的內臟清理乾淨,然後就是剁成一節一節,放到鍋裡,水燒開了,然後放已經泡過水黃豆,生薑、米酒、鹽,都是很簡單的調料。

燉上半個小時就可以了,不能燉太久,不然燉爛了就不好吃了。然後蛇肉和黃豆撈出來,用一個味碟倒上一點醬油切上一點小米椒放點鹽在味碟裡,夾住蛇肉沾著味碟的調料吃。

一人再喝一碗蛇湯,真的美很。

半個小時後,感覺蛇肉燉差不多了,李宏武又給了梁貴五毛錢去買土燒米酒回來開喝,梁貴買酒回來三人就開始夾著蛇肉沾著醬吃,一邊喝著米酒,好不快活啊。

半個小時後三人吃的差不多了,留了一點給梁貴的孩子吃,三人坐在一起聊天,說起少年時代的往事。

還有就是交趾戰場的發生的事,現在老山還在輪戰中,沒有停火的意思。

李宏武想到在戰場結識的好友劉嶽不知道近來可好,是否還在前線戰鬥,戰場那個環境通訊不便,李宏武只有劉嶽的老家住址,不由感到十分無奈。

旁邊的李宏毅又開始跟梁貴說起昨天在南城招待所吃的扣肉,豬肚什麼的,吃的滿嘴都是油,還有那個味道簡直太好吃了,惹梁貴一陣羨慕,現在農村很少有扣肉吃,豬肚更不說了。

差不多聊到一點半左右,李宏武帶著李宏毅就準備告辭了,臨走之前跟梁貴說明天早上過來幫忙捉魚一塊錢一天,還有就是煮多兩個人的午飯,明天自己會帶糧食過來。

梁貴聽到李宏武這麼說立馬點頭答應下來了。

看著梁貴點頭答應了,李宏武帶著吃飽喝足的李宏毅往家裡走了,差不多兩點的時候經過知青點,李宏武就叫李宏毅自己先回去,自己要去知青點找朋友聊聊天。

李宏毅也知道李宏武在知青點有一些朋友,就點頭自己走回去了。

看著李宏毅走了,李宏武轉身走進知青點找黃鑰。

熟悉的來到黃鑰的房間門口,因為是女知青的房間,裡面住著好幾個女知青,李宏武不可能進去屋裡,只能在門口大喊:“阿鑰、出來了。”

“房間裡的黃鑰正在複習高考資料,聽到外面傳來李宏武的聲音,自己清楚知道和李宏武是不可能的,也是不道德,上一次自己連最後的底線,差一點保不住了,被李宏武扣動了兩次,最後雖然沒有完全溼身,但是自己底線實際上已經被突破了。

今天李宏武又來了,李宏武的喊聲就像錘子一樣敲打自己的心,忍不住的想去開門,明明知道是不道德的行為。”

“李宏武的出現讓自己情緒失控了,理性壓不住感性了,上一次在李宏武自己居然主動的做了一些以前覺得羞恥的事情,也做一些以前覺得幼稚的行為,李宏武問自己什麼,自己什麼都會告訴李宏武,連大概每個月什麼時候來月事,月事什麼時候走,都跟李宏武說了,底線一次一次被李宏武突破,直到自己完全沒有了底線。”

“自己要忍住不去開門,如果這次再開門走出去,應該會發生一些事情,是真的叩門事件,不再是扣動了。

現在房間裡就自己一個人,也沒有人叫自己開門,但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

“理智上告訴自己,這段時間應該好好複習,準備高考,然後回城。如果這一次自己再考不上大學,就三次落榜了,信心也會消磨殆盡,下次不一定還能參加高考,能夠改變自己的人生的機會不多了,自己要珍惜每一次機會。”

“感性上告訴自己,這段時間除了好好複習,準備高考。但是珍惜自己和李宏武這一段感情,雖然不道德,但是愛情不分道不道德,愛了就是愛了,珍惜每一次見面的機會,如果這次自己考上了大學,應該和李宏武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兩種聲音在黃鑰的腦海拉扯,門外傳來李宏武一陣又一陣的聲音,不斷拉扯,最終還是感性大於理性,黃鑰一步一步往門外走去,每一次抬腿好像都有千斤重,但還是堅定往外走,用自己雙手開啟房間之門,也開啟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情慾之門。”

黃鑰開啟門以後,還是和以前一樣往後面山坡上走去,李宏武也是和以前跟在後面,兩人都沒有說話,聽著彼此的腳步聲往前走。

五分鐘後,兩人來到彼此都熟悉的地方,也兩人的秘密基地,李宏武看著面前黃鑰,瓜子臉,大眼睛,不施粉黛的臉,天生麗質,被繩子綁起來的長髮,身穿著白色襯衫和軍綠色的長褲,寬大衣服也掩蓋不住前凸後翹的身材。

李宏武把絲巾和雪花膏拿出看黃鑰說:“阿鑰,我買了點東西送給你,”

“然後當場給黃鑰戴上絲巾,又從口袋裡把大白兔拿出來剝開遞到嘴角叫黃鑰張開嘴餵給她吃。”

“黃鑰眼睛微紅看著李宏武給自己戴上絲巾,又把大白兔奶糖遞到自己嘴邊餵給自己吃,自己真的很感動。

本來還有些懷疑李宏武和自己在一起,是不是為玩弄自己的身體而已,看著李宏武親手為自己戴上絲巾,黃鑰確認過李宏武的眼神,如果這都不算愛情,那什麼才是愛情,愛情就是不經意間的感動你。”

“李宏武深情的望著戴上藍色絲巾黃鑰,特別好看,這絲巾沒有白買,黃鑰也深情的望自己,情到深處自然流露,兩人都主動的吻上對方嘴唇,然後越吻越激烈,都主動解開對方的束縛,黃鑰只留下脖子的絲巾,李宏武看著黃鑰脖子的絲巾,幫黃鑰完成了一個女孩到一個女人的艱難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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