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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棠棠醉了,沒像之前那樣回懟他。
江宴聲低眸看她,平日裡清冷尖銳的模樣,此刻竟是顯露幾分柔弱可欺。
他掐著她的腰,嗓音低低沉沉,“謝棠棠?”
喚了一聲,又喚第二聲。
謝棠棠頭暈,靠著男人熟悉的寬闊胸膛,熟悉的氣味讓她安全感滿滿,不想回應男人。
江宴聲眉眼間浮現戲謔,“這麼信任我?不怕我把你丟在這裡?”
他低低笑語,“討厭你的人那麼多,把你丟在這裡,應該會很好玩兒吧!”
喝醉了毫無抵抗力的女人,不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嗎?
謝棠棠整個腦袋埋入江宴聲的胸口,頭髮散落,不見容顏。
隔著薄薄的襯衣,江宴聲能感覺到謝棠棠撥出的滾燙熱氣。
江宴聲眼神微熱,掐著她的腰的手臂緊了緊,腦海裡浮現女人嬌媚的臉蛋……
有人出聲打斷了江宴聲的浮想聯翩,“宴聲,棠棠她……哪裡不舒服?”
謝雲汐只知道兩人感情不和,見過謝棠棠主動同江宴聲表現親密。
但她沒見過江宴聲這般摟著謝棠棠,看著像是江宴聲主動。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主動表現親密姿態,不得不讓人第一時間想到這個男人喜歡這個女人。
“她沒事,”江宴聲不動聲色地回。
謝雲汐鬆口氣的笑模樣,說話時看著謝棠棠的後腦勺,“我還擔心她是喝多了呢,不過我看她喝酒那架勢,酒量應該很好,那你們這是……”
江宴聲沒回她,“沒事兒的話,我們就先走一步。”
他這態度冷漠疏離,讓謝雲汐不大喜歡,她疑惑地看江宴聲,“宴聲,你是不是不高興啊?”
江宴聲神色不明,“沒有。”
謝雲汐溫柔一笑,“沒有就好,我還擔心棠棠突然來找你,又賴著不走,晚上她那舉動,又得罪了不少人,你因此不高興呢!”
江宴聲淡漠不語,突然將謝棠棠打橫抱起,偏頭看謝雲汐一眼,“雲汐,有什麼事,改天再說。”
謝雲汐來不及做什麼回應,江宴聲已經走遠,她皺皺眉,看不透江宴聲什麼意思。
說他對謝棠棠在意,他可以任由那些人一杯接一杯地灌謝棠棠酒,甚至容許慕情說那些難聽的話。
可要說他不在意謝棠棠,那他現在沒出雲裳就對謝棠棠又摟又抱的是什麼意思?
……
醉酒的謝棠棠,一路安靜地回了兩人住的別墅。
江宴聲不假他人之手,親自抱謝棠棠回房間。
傭人看見,都得狐疑地看一眼。
謝棠棠被他丟在大床上,身體上彈又落回,眼睛要睜未睜的迷惘狀態。
江宴聲單膝跪在她的身側,居高臨下看她,拍她臉蛋,“你說說你這副待宰羊羔的模樣,我該做些什麼呢?”
謝棠棠沒出聲,安靜地看他。
江宴聲扯她衣服,動作很慢地解她雪紡衫的水晶扣,“謝棠棠,你可真行,讓我伺候你。”
衣衫大敞,露出大片雪白誘人的肌膚。
江宴聲眼睛眯了眯,饒是見過多次,卻依舊有點眼熱。
他厭惡這種被謝棠棠輕易點燃那點兒慾望的感覺,偏偏又難以剋制。
許是三年的時間,日久生情,但這個情,他絕對不會承認是喜歡她。
江宴聲挑挑眉,又像是覺得她這般任人欺負的模樣無趣,丟了衣服。
準備翻身下床,被謝棠棠抓住了手腕。
江宴聲回頭,對上謝棠棠的眼睛,沒想到她突然清醒。
“去哪兒?”謝棠棠緊抓他的手,問他。
江宴聲眯眸,語氣戲謔,“洗澡,要一起嗎?”
他了解謝棠棠,再怎麼配合他,也不會在他提這樣的要求時回一句好。
以至於謝棠棠回了聲好,江宴聲直接怔住,隨後不由自主地想她是真的醉了!
謝棠棠已經爬起來,目不轉睛地看他,“不洗嗎?”
江宴聲似笑非笑地看她,“洗!”
一起進的浴室,江宴聲站著不動,謝棠棠主動脫了衣服。
“你不脫衣服?不脫衣服怎麼洗澡?”謝棠棠蹙眉,不滿地上前幫他解襯衣釦子。
江宴聲垂著手,直勾勾地盯著謝棠棠。
女人的臉蛋精緻漂亮,此刻竟是染了一片緋紅,透出些許嬌豔。
即便不喜歡她,也無法違心地講她不漂亮。
寧城一眾名媛,都比不上的絕色。
江宴聲抓著按開皮帶金屬扣的手,輕佻地調侃,“這麼主動,是早就想幹這事兒吧?”
酒壯慫人膽,她該是心裡早就演練過千八百遍,如今有機會變成現實。
謝棠棠看他,不見半點兒羞澀,反倒是理所當然的語氣,“又不是第一次。”
江宴聲嘴角的笑容加深,“這話倒是沒錯。”
謝棠棠抽出手,又繼續,貼近他,親他的唇,被他偏頭一躲,親在唇角。
她不悅,繼續追著他的唇要親他。
一個追著,一個躲著。
江宴聲輕而易舉地抓著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將她整個人壓在牆壁上。
謝棠棠勾唇嬌笑,像個勾人的妖精。
江宴聲眼眸一緊,用力地吻了上去,強勢又蠻橫,沒有章法地侵佔。
水到渠成,謝棠棠軟了身子,江宴聲照顧她,洗乾淨了抱上床。
意猶未盡似的,江宴聲摟著謝棠棠又親又摸。
尤其是女人剛才的配合,讓人銷魂。
謝棠棠看著他,漂亮的眼睛不見平日裡的清冷,溫柔又深情。
她伸手觸碰江宴聲的臉,動作很輕,嘴角噙著滿足的溫柔笑意。
江宴聲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臉色冷沉,嗓音更是含了冰,“謝棠棠,我是誰?”
謝棠棠擰著眉,不高興地抱怨,“你弄疼我了,放開我!”
江宴聲不僅不放,反而力氣更大,手背青筋都爆出,“我問你,我是誰?”
謝棠棠掙扎著想要抽回手,奈何江宴聲的力道太大,“我手疼。”
漂亮的女人撒嬌,容易讓人心軟,更何況是平日裡鋒利強硬的女人難得一見的撒嬌。
偏偏江宴聲沒有半分動容,反倒是越發的怒火中燒,欺近她,逼問,“謝棠棠,我是誰?”
謝棠棠表情茫然,望著上方凶神惡煞的男人,欲哭無淚的可憐模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