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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白骨化的腳骨粘在電視機後,腳骨的十根腳趾被紅繩捆綁著連同腳面骨連線在一個鎖上。
“有意思,金鎖雙腳,死者魂魄不可行!”
“又有誰能想到在這一堆現代化傢俱後居然藏著屍體,喪心病狂啊!”
“我把這個影片發給了我媽看,我媽說家裡面也有,嚇得我連夜趕回家,結果誰tm把我的組合式膠妻給拆了,擱後面了!我尷尬的跟我媽解釋說這是服裝店用的模特,我媽又說,那挺新穎啊!你買的模特居然還帶氣閥!”
直播間內,彈幕早已炸開了鍋,畢竟拿鎖妄圖鎖住死者的魂魄不可行動,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炸裂了。
“那麼木水火又代表了什麼呢?”關銘思索著,一個家裡面有水的地方大機率是浴室,火的話應該代表了廚房,至於木應該只有王梅臥室裡面的衣櫃或者床底。
很快,關銘在臥室的床頭的夾板隔層裡發現了一顆白骨人頭,有時候變態真的是一種無法直說的恐懼,那顆頭顱就這麼放置在床頭夾板中間,夾板中間有一個小孔,他的頭顱被一把小巧的桃木劍穿插而過,他深邃的眼眶瞟向孔外,他看過她們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樣子,他聞到過王梅對殺他的人風情萬種的體香,他聽過他愛過的女人溫柔的喘息,可變態只是讓他這麼看著,他卻無法動彈,最可悲的是這一切都是女人的預設與接受。
關銘忽然有些可憐這個男人,小心翼翼的將頭顱搬到自己的房間,隨後他在浴室的窗簾後找到了一個被雞血浸泡在盆裡的胸腔骨架,又從廚房裡找到了一對被火焰烘烤著發黑的手臂骨。
等拼接好後,屍骨的整個樣貌呈現了出來,就他關銘學過的一點看骨相手法而言,死者李陽看起來大概30多歲,有一處特別的是,李陽的屍骨全身發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遊戲副本的原因,不過這讓關銘想到了另一個結論,他曾經被人下過毒。
找來一根棉籤,從唇骨內側擦拭,放在鼻前輕嗅。
“嗯,九九成,稀罕物!=͟͟͞͞=͟͟͞͞(●⁰ꈊ⁰● |||)”
“不對,這味道怎麼這麼熟悉!”關銘又再次聞了聞,忽然想到他平時修道,當神棍時常用的一樣東西——硫磺。
夏國著名道教文化專家——南淮瑾,曾經在他的著作,《我說參同契》中談過:有一種藥就是硫黃,有時救命要吃硫黃丸。硫黃也是道家了不起的藥,我也曾經吃過一百天的硫黃,那是冒險吃的,在做試驗。這種丹藥對修道人身體很有利,但是不能多吃。這個硫黃要用油來制,要炒過,把豬油放下去與硫黃起化學作用。但是在體內沒有吸收之前,如果碰一點動物的血,尤其是豬血一吃下去,那個毒性就爆發了,會把人燒死。
在日常生活中硫磺是驅邪避害的象徵,然而一旦和動物血混著服用那就是劇毒,想來李陽就是這麼被毒害身亡。
現在就還差一對腳骨了,關銘拍了拍衣服起身,這對腳骨跟土有關,可這土又去哪找呢?花盆?總不能要我掘地三尺吧!長呼一口氣!看向窗外,窗外的天空灰濛濛的,天色越發陰沉!今晚12點就是大結局了!
目前我們已知的資訊是,李賤娣有兩個人格,善良的一面叫李溫雅,目前不知道是否存活,而王梅和褚牲在毒死了李賤娣的親生父親李陽後,將其分屍以五行的方式鎮壓,不久後,褚牲侵犯了賤娣並且於最後將其殺害。
“叮,真相探索進度90%,獎勵竹鞭一條,(教鞭:在一定程度上對靈魂有較高傷害,注意竹鞭雖好,可不要貪鞭哦!)是否現在領取?”一道系統播報在腦海裡響起。
久違的聲音響起,如春風沐細雨,似美人而又迷離,關銘想都沒想,立馬領取了系統獎勵,一條竹鞭立馬呈現在手中,竹鞭上是累累血跡,顯然有人曾經用過這條竹鞭。
“得,總算有個趁手的武器了!”想到今天晚上要赤手空拳去打鬼,那還不如去死,看著竹鞭關銘的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底氣,但是又感覺冥冥之中好像錯過了了什麼線索!
看了看客廳裡的時鐘,還有五分鐘母親就要下班了,關銘將剩下的屍骨藏好,又把竹鞭塞到褲襠一側,端端正正的坐到桌前寫作業。
過了一會,門鈴響起,不過這次倒沒人叫他去開門了,幾秒過後,門鎖開啟,王梅拉著褚牲的耳朵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老孃託人介紹讓你去加油站上班,你跟我說就待了半天的功夫就被人辭退了?”王梅的頭髮被氣得一顫一顫的。
“那個加油站的經理就是故意想弄我,我不過就是在玻璃外看見了他和咱們加油站的一個女員工親嘴了嘛!這能怪我嗎?”
“你……”王梅氣不過來給了褚牲一巴掌。
“你踏馬看見了就看見了唄,你自己做了啥?你想想?看著看著就點菸,不知道的還以為完事的是你呢?怎麼沒炸死你這個混蛋!”
王梅被氣得有些喘不上氣,褚牲這才滿臉賠笑的回應:“消消氣!我明天我就給你一個驚喜!”
想到自己在某澳太陽神賭場的線上餘額,褚牲有些得意,果然自己就是賭神轉世,這不短短几天他贏了20w,前幾天他又拿了家裡的銀行卡往線上餘額又充了10w,今天晚上非得贏到50w不可,明天就可以提現出來了。
關銘:“ (*´◐∀◐`*)智障!”
就這麼耗到晚飯時間,關銘還是沒有頭緒,五行中的土到底在哪?李陽屍骨的最後一部分又會被藏在哪呢?
“吃飯了!”王梅在客廳喊著,碩大的餐桌上,只有一碗菜,冰箱裡的食物在減少。
“王梅,怎麼才做這麼點菜,是想餓死老子嗎?”
褚牲嘟囔著,惡狠狠的拿著筷子在桌上敲擊著,隨後看向一旁的關銘,眼神裡頗有貪婪之色。
“沒辦法,家裡面快揭不開鍋了!”王梅的臉色有些蒼白,一條血紅的舌頭時不時探出嘴角,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向關銘。
“先生他們不僅喜歡吃人,現在還要吃我了!”關銘心頭忽然有了這種想法,他戰戰兢兢的做了下來,盛了一碗湯,慢慢的嗦溜著,這湯雖然有毒,但是一時半會死不了,要是不喝,估計吃的就是我了。
飯桌上的氣氛很詭異,褚牲敲著桌子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關銘,王梅時不時吐出血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他們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貪婪。
“吃完了!我去休息了!”關銘放下碗筷,椅子往後拉,隨即遁走。
“小天,等會!”王梅提醒道。
“怎麼了?媽!”關銘皮笑肉不笑的停下動作,轉過頭來。
“晚上房門就不要上鎖了,怕你著涼,我們好吃了……不,我們好給你蓋被子!”
王梅的臉上冷笑開來。
“唰唰……”
關銘定睛一看,褚牲正在一邊的盤子上饒有興致的摩擦著一把刀具,那把刀身上沾著黑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