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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了一天,大家都有些累。
天色將晚,物流中心裡一片漆黑。
秦年不打算晚上進去冒險,於是就近找了個地方休息。
還是保安室。
物流中心位於郊區,這裡的保安同樣需要住宿,因為是公司,保安室比起一中的大了不少。
門剛開啟,一隻穿著保安服的喪屍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
它身上沒什麼傷痕,應該是自己變異的。
史平安拿出匕首,送了它一程。
殺了這隻喪屍後,他進去檢視了一下,確定沒有多餘的喪屍了以後,對秦年他們招了招手。
“年哥,就這一個。”
“嗯。”秦年點了點頭,護著司夏先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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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流中心的保安室和一中的構造差不多,都是前面一個門房,裡屋是住宿的地方。
司夏一進屋就奔著裡屋去了。
親愛的床,她來了!
可剛一進裡屋,她就被燻的退了出來。
太臭了!
一股兒濃烈的酸臭味襲來,司夏嗆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哥哥,好臭啊。”司夏退到秦年身邊,拽著他的衣袖抱怨,“可是人家好累。”
她轉了轉眼睛,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了差點被丟掉的林念念身上。
林念念自從經歷過史平安要將她丟出去的事後就老實了不少。
此刻安安靜靜地站在劉星的身後,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司夏還是看小綠茶不爽,不能殺了她也不能丟了她,總要折騰折騰出出氣吧。
“哥哥,能不能讓他們去把裡面打掃一下,我想睡覺。”司夏指著林念念四個人對秦年說,非常理直氣壯的將他們當傭人。
她說的話聲音沒壓著,林念念自然也聽到了。
林念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抬起頭看向司夏,就看到嬌軟的小姑娘衝她挑了挑眉。
吃了一連串的教訓,林念念總算是長腦子了。
她沒再敢和司夏對上,而是扯了扯劉星的衣服。
劉星明白她的意思,不爽地看著司夏:“憑什麼讓我們打掃?我們是你的傭人嗎?”
司夏眨了眨眼。
喲?
小綠茶學聰明瞭呀。
知道把別人當槍使了。
總算有點前一次的樣子了。
司夏打量了一下劉星,瘦瘦的,長得尖嘴猴腮的。
不過因為正值青春,看著倒也不算特別醜。
但比起前一次被林念念當槍使的那個白眼狼差遠了。
司夏沒接劉星的話,學著林念念拽了拽秦年的衣服:“哥哥,他兇我。”
秦年摸了摸司夏的頭,冷淡地看了劉星一眼:“不願意打掃,你可以出去。”
劉星對上秦年的目光立馬慫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夏,轉身拿起角落的掃把往裡屋走。
路過司夏的時候小聲地罵了她一句:“呸,狗仗人勢!”
司.狗仗人勢.夏:“……”
說誰是狗呢?
這個預備白眼狼真該死!
司夏咽不下這口氣,她又扯了扯秦年,委委屈屈地告狀:“哥哥,他又罵我。”
【……】綠茶系統簡直沒眼看。
怎麼回事?
怎麼就一天,臭女人就變成樂在其中的樣子了?
發生了什麼它沒看到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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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林念念幾人不情不願地將裡屋打掃乾淨,司夏才拎著自己的揹包進了屋。
裡面的空氣還有些臭,但已經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
司夏也不嫌棄,她曾經在喪屍堆裡都睡過,如今這地方比起喪屍堆已經算不錯了。
裡屋的床是上下鋪,上鋪沒住人,上面本來放著些雜亂的東西。
司夏讓劉星他們收拾掉帶出去,她藉著揹包從空間裡掏出一個小毯子,鋪在上鋪的床上。
然後對著一直在門口看她的秦年招了招手:“哥哥,你今晚也在這裡睡吧。”
秦年愣了一下:“嗯?”
他突然想起了下午在幼兒園和司夏的那個擁抱,後知後覺地紅了臉。
司夏不知道他在想著亂七八糟的事,從上鋪爬下來,又從揹包裡掏出了小毯子,替秦年將下鋪撲好。
撲好後,拍了拍:“你就睡這裡。”
司夏覺得秦年怪可憐的,昨晚她一個人霸佔了學校保安室裡的床。
可憐的秦年只能坐在椅子上休息。
她現在又因為死綠茶不能殺喪屍,以後還要靠秦年保護她。
要想馬兒跑總得給馬兒吃草吧。
秦年看著她的動作,這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
原來不是睡一張床……
他鬆了一口氣,然後又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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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些東西后,史平安幾個人也被司夏叫進了裡屋。
然後他們親眼看著司夏從揹包裡掏出了幾塊……
床板?
史平安疑惑地指著床板問司夏:“夏夏,你的揹包還能裝床板?”
司夏理所當然地點頭:“對啊哥哥,你的不能嗎?”
啊?
他的應該能嗎?
史平安更疑惑了。
秦年眼裡全是笑,他拍了拍史平安的肩膀,非常嚴肅地問他:“揹包裡裝床板不是很合理的事嗎?”
合理嗎?
這下連魏延安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崇一星看了司夏一眼,對著秦年欲言又止。
倒是洛昂很快就接受了揹包裡裝床板這件事,接過司夏手裡的床板就開始在地上鋪床。
他們今晚要打地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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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流中心的夜空佈滿了星星。
星空下,崇一星靠著校車,從口袋摸出了一根菸點上。
煙是白天在福來超市順的。
他將煙盒遞給秦年,秦年擺著手拒絕了。
“晚上要和小姑娘睡一個屋,抽菸不太好。”
崇一星沒說什麼,將煙塞回口袋。
等到一根菸抽完,崇一星突然開口問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他的話雖然沒頭沒尾,但秦年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沒接話,伸手從自己的兜裡摸出了一根菸點上。
崇一星:“……”不是說不抽嗎?
秦年吐出了一口煙,煙霧繚繞,遮住了他眼底的所有情緒,答非所問:“我第一次見到她,就覺得我認識她好久了。”
“一星,我動心了。”
“應該說我對她一見鍾情。”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一個小姑娘動心。”
聽到秦年的一番話,崇一星傻了。
他掏了掏耳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一見鍾情?
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