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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異獸的後蹄退了一步,蓄力將齊葉林擊飛。隨後,他便離開幻境回到契約空間。
齊葉林吐出一口血了,暗道可惜。
溫初霽鬆了一口氣,齊葉林受傷了,至少不能去找言酌了,那他手中的東西也不會傷到言酌了,現在比賽場裡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誅神宮的人。
誅神宮遍地搜尋不說,還淘汰了太初宗三組、碧落水府兩組、極樂堂兩組、花神宗三組、廣寒宮三組,這還是剛開始沒多久。不是不能淘汰,但是被一個界內無名門派淘汰讓五巨頭十分掛不住臉。
長雲曉對此毫無意外,她隨意地倚在位置上,“哼!”
在沈言酌領著弟子搜尋的時候,和誅神宮的人碰到了一起。溫初霽不禁提起一顆心,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但就怕言酌受傷。
面對不懷好意的誅神宮,眾人都停下手中的活,警惕十足。
沈言酌的手放在劍柄上,與對面的黑衣人四目相對,火光噼裡啪啦。
一片樹葉在他們之間飄飄然落下,樹葉劃過他們視線的那一剎那,二人長劍出鞘,劍光相接,飛沙走石。
太初宗其他弟子驚訝地看著交界的劍氣,“沈師兄是出竅境,這個人的修為比沈師兄還要高嗎?”大多數參與比賽的弟子在元嬰期的比較多,金丹期最多。
在其他人關注沈言酌和與他對戰的黑衣人的時候,楊茗茗卻在看其他黑衣人,“如果他有這個修為,那其他誅神宮的人呢?”
許奇拔劍,“上前試試就知道。”他是除了沈言酌之外,修為最高的,元嬰中期。
“許師兄。”他們來不及阻止,許奇已經上前。對面觀戰的黑衣人拔劍和他交戰不過三招,許奇就被打落吐血。
“許師兄。”其他弟子擔心地上前扶起他喂他丹藥給他療傷。
許奇著急地說道,“撤,他們至少比出竅期高,撤!他們下的是死手。”如果不是他的法器擋了一下,他就命隕了。而且他們一個兩個都是出竅期,僅憑沈師兄對付不了。
此時,沈言酌和那個黑衣人的對鋒結束。沈言酌被擊退,他立刻放出八方天星火阻攔面前向他進攻的黑衣人。
黑衣人不把這些火焰放在眼裡,想要直接衝出去。卻不想這火焰燒得他叫出聲來,“啊!”
沈言酌執劍的手失控地顫抖著,趁此機會對其他弟子喊道,“快撤!”
他們扶起許奇,“沈師兄,那你呢?”
“是啊。”
“快走!我自有辦法,快。”沈言酌讓他們先走,眾弟子也只能先撤退。
比賽中殺其他參賽選手是犯規的,但這些黑衣人很明顯不害怕違規。
其他黑衣人對哀嚎的同伴毫不在意,卻要動身阻止離開的弟子,卻沈言酌一把火攔住,“走。”
沈言酌的八方天星火將他們和太初宗弟子隔離開,“試煉大賽有規定,不得傷弟子性命。”
“桀桀,我們可不管你們的規矩,你們的規矩可約束不了我們。”
“別跟他廢話了,上,搶奪異火。”
“上。”
由於不能傷參賽者的性命,沈言酌收回火焰,往西北方向逃。
撤離的太初宗弟子都十分著急,“怎麼辦?”
“我們去找其他太初宗弟子,一起去救沈師兄?”
“來不及了。”許奇提出,“我捏碎玉牌淘汰去稟報宗主他們,你們繼續參賽拿分。”他的傷很重,根本無法繼續參賽。
許奇說完就捏碎了玉牌出現在秘境之外,守在外面的人上前接住他,許奇掙扎著跪在議事會面前,“啟稟議事會各位尊者,誅神宮弟子險些傷害弟子性命,有違規之嫌,請議事會明鑑,著重處罰,以儆效尤。”
太九方擺手,“議事會已經知道了,你先下去療傷吧。”
“是。”
太九方目不斜視,看著秘境中追逐沈言酌的黑衣人,輕飄飄的語氣,重重威壓,“誅神宮,意欲何為?”
長雲曉微微一笑,“怎麼,太初宗玩不起啊?”
花曄說道,“宮主,既然參加比賽,那就遵守比賽的規矩。”
長雲曉摸著亮亮的指甲,“本宮若不呢?你們又能如何?”
太九方看向已經和黑衣人交鋒的沈言酌,幻鏡中一陣陣強烈的劍光,幾不可見人。太九方五指伸向秘境一抓一收,秘境中的黑衣人下一瞬就被抓出了秘境,摔在地上。
太九方的聲音在整個秘境中迴響,“誅神宮弟子蓄意傷害他人性命,議事會依照比賽規則取消誅神宮參賽資格及比賽成績。”
接下來,太九方一揮袖,其他誅神宮弟子都被拉出了秘境。
而幻鏡中的沈言酌在誅神宮的人被拉走之後,身形搖搖晃晃倒下,他用劍支撐身體還是倒在了地上。
溫初霽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站起來恨不得現在進入秘境去檢視沈言酌的傷。溫初霽轉身抱拳,“宗主,沈言酌退出比賽。”
太九方立刻將沈言酌拉出秘境,溫初霽閃現接住沈言酌。在接觸到沈言酌身體的那一刻,溫初霽就知道了。
這是一具假身體,是言酌連續幾日加班製作出來的,足以以真亂假。
溫初霽冷著臉站起身看了眼誅神宮宮主,抱拳面向議事會,“太初宗霽月峰弟子沈言酌已身死,還請議事會秉公處罰誅神宮。”他端站看向誅神宮,“本座要一個說法。”
長雲曉無所謂,她捏著髮絲,“那是你們無能。”
溫初霽十分憤怒,這是什麼態度,“你!”
長雲曉囂張挑釁地看回去,諷刺道,“嗯?我怎樣?你還能為你的弟子報仇嗎?你的實力,夠嗎?”
雖然知道言酌沒事,但溫初霽知道他一定受傷了。聞聽這話,怒上心頭,“你試試本座的實力夠不夠?”祭出破霄劍就要殺過去。
太九方立刻出手攔住他,將溫初霽綁縛住,初霽不是她的對手,“初霽,休得放肆。”
“師伯!”溫初霽眼都氣紅了。
太九方側頭對溫欽文說道,“帶溫峰主和他的弟子下去。”
“是,宗主。”
溫欽文一肩上扛著溫初霽,一肩扛著“沈言酌”,“放開我!師伯!你放開我。”
溫初霽那個掙扎啊,溫欽文差點沒扛住,“你給老子老實點,否則我揍你屁股。”
溫初霽本來氣在心頭,溫欽文又火上澆油,溫初霽在他肩上使勁蛄蛹,“你試試!放開我!”
溫欽文也不能真打他屁股,一來沒手閒著,二來這是個五百多歲要臉的人,“行了,差不多得了,別過了。”這是在提醒溫初霽別演過了,差不多得了。
溫初霽也知道,但他咽不下去這口氣,“你看她什麼態度?”
溫欽文將他們帶到房間,設下結界,“行了,有宗主在,你那個徒弟死不了。至於她,自有我們收拾。”
溫初霽擺弄著自己的衣服,“哼!誅神宮可真是猖狂,早晚收拾了他們。”
溫欽文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你的徒弟到底是怎麼惹到了誅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