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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參觀下這裡吧，周宇！”
“隊長！這不合規矩!”
林海瞪了一眼多嘴的署員，攔著驚魂未定的周宇自顧自地走出房間。
“王哥，是他說的！這裡不能讓人知道，本來就是嘛！”
“那是對外人！這個周宇，明天就是自己人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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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是必要的，最近臨海市不太平！剛才多有得罪！”
林海冷峻的臉上露出了大馬哈式的爽朗笑容，看著周宇有點瘮得慌。
“沒。。。沒事！過會給我發二斤肉補償下就行！”
“今天擱這吃，管夠！過會再帶十斤回家。”
“行！！！”
周宇最近確實油水缺的慌，能吃頓好的比啥都重要。
說話間，兩人來到一處玻璃前。
裡面關著的，正是之前襲擊周宇的老大爺。
看見有人過來，用頭猛烈撞擊著玻璃，不時發出嘶吼聲。
“那三個問題，除了最後一個，都沒太大意義。更多的是，一種壓力測試。”
“針對怪物的壓力測試！當然不是這種怪物！”
林浩收起笑意，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
“這種，就是那個族群裡，靈智比較低的，只會依照本能行動。”
“而我們要篩查的，是這種！”
林海指了指前面一扇透光玻璃，裡面端坐著一個黑長直的俊俏女人，看起來不到三十歲。
女人見兩人湊過來
“林長官，我老公等我回家呢！放我回去，好不好！”
“你老公已經被你吃掉了！”
“我！我怎麼會！”
女人看起來很恐慌，露出不知所措的深情。
“別急，過幾天就送你去見他！”
林海露出厭棄的神色，帶著周宇離開這裡。
周宇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的面目變成螺旋狀的扭曲，正憤恨地拍打著玻璃。
“那個玻璃特製的，不用怕！”
“那種你能分辨嗎？”
林海問道
周宇思索片刻，回道
“可以考慮用藥物試一下，我看它們的恢復能力已經遠超常人。這種恢復應該是不可控的，不然它們不會骨折後馬上矯正位置。而是會依照本能，優先狩獵我。”
“可以呀！觀察夠仔細的！”
“我之前的方法，更多的是心裡層面。這些怪物可以讀取人的記憶，甚至可以依照記憶，編造答案。”
“但是還是和動物一樣，很容易情緒化。只要假定它們就是怪物，從心理上讓它們感覺到威脅，它們馬上就會掙脫束縛的鎖鏈，露出本來面目。”
“其實就算你真是怪物，也不用怕。現在總共就十幾只樣本，我這邊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下死手。”
周宇尷尬地笑了笑，不接話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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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之後，林海認真地詢問道。
“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為了臨海市的市民。”
“考慮一下，我不喜歡被當成誘餌。”
“包吃住，頓頓有肉。”
“成交。”
周宇當然不會為了點肉就貿然加入這個組織，更多是出於自己所肩負的能力的責任感。
剛才在那邊的參觀中，他意識到一個問題，他能自由地往返兩個世界。
治安署成員中，之前也有一個，但是後面就陷入沉睡，到現在還沒醒來。
玩笑歸玩笑，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闖子，馬上就把你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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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要不先歇會？”
周宇神色痛苦地看著那熟悉的面孔，王境澤。
之前一直跟進自己的就是他，從送雞蛋到把自己拐進來，哪裡都有他。
現在則是每天看著自己，一方面負責幫自己做素描，一方面保障自己的安全。
房間裡兩張床，周宇一張，自己的邊上則是之前負責探索那個世界的署員，林清。現在被特製玻璃罩封起來，只留幾個通氣口，還有一隻手在外面。
周宇只要接觸她，就會傳到那個世界，在那個世界沉睡，便會回來。
今天顯然不太順利，每次都落到怪物巢群附近，根本沒法探索。
“再試一次吧！”
周宇額頭已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在那個世界睡著並不容易。所以，他總是選擇最快的方式，打暈自己。
儘管每次回去傷痕就會復原，但是似乎精神上的負載一次高過一次，眼前現在已經有些發黑。
“走走走，吃點東西再說！”
王境澤拉著周宇到了餐廳，自己跑到後廚煮起了荷包蛋。
周宇則是盯著自己今天做的幾張素描看了起來。
每張都是巢群，不同角度的巢群，從來沒有正面見到那些怪物的真面目。
為什麼看不到怪物的樣子？是自己太謹慎了嗎？
周宇每次預感到強烈危機，就會提前打暈自己，避免發生意外。
但是，為什麼每次都這麼巧，只是看到塵埃翻湧，但是看不到那些怪物。
他是相信自己的危機感的，但是這樣不會有收穫。
必須更近一點，至少看到那些怪物的樣子。
周宇打定主意，這次一定要等到怪物出現。
“來來來！王氏秘製紅糖荷包蛋，大補大補啊！”
王境澤端著新鮮出鍋的荷包蛋走到餐桌前，看著周宇大快朵頤。
“周宇，你覺得所謂人神到底是什麼？”
人神這個概念，周宇不止一次聽到了。
從昏迷署員的調查中，那些陷在夢中的人嘴裡，還有那些佔據人身的怪物嘴裡。
對這個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但是他有態度
“一種圖騰，就和那些擺在廟堂上的雕像一樣。我們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哈哈哈，我們果然很合得來。”
“你少來，隊長跟我說了，就是你提出的拿我當誘餌。”
“哇，隊長真是卸磨殺驢。”
“林清之前和你遭遇一樣，只是害他的那個怪物跑掉了，我也是想試試能不能給她報仇嘛！”
“你看她現在，躺在那個玻璃櫃裡，大家心裡都不好受！只是我主動提出來罷了！”
“算了算了，不說那些！”
周宇擺了擺手，不去觸碰關於自己之前哪位的事。
那隻怪物，讓林清署員昏迷後，就再沒出現過。署裡大部分人，心裡都憋著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