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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衝探出二指,做出剪刀切的姿勢,喊道:“諸位,請躲開,都閉上眼,看我的。”
眾人皆驚,以為這小子要用二指禪功夫打人。
楊伯對穆衝,那是絕對的信任。立刻驅散患者周圍的人。
他的老戰友像一個死去多時的人,歪著頭,靠在座椅上。
穆衝唸唸有詞:剪下切病去去,噢嘛哩嘛哩——哄!
再看那患者,猛然睜開眼睛,站起身:“哎,我感覺渾身清爽。”
眾人吃驚地看著患者。
楊伯一把抱住老戰友,:“兄弟呀,怎麼樣,我沒吹牛吧。穆衝就是神醫。”
那患者對著穆衝深施一禮:“穆神醫,多謝救命之恩。”
說完,就要跪拜。
穆沖淡淡地說道:“這位患者。免禮。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說完,他回到被告席上。
劉醫生不相信這是真的。他要求患者走兩步。
患者在兩排座椅之間的過道里,邁出了雄健的步伐。還時不時地大跳一下。
張順也是驚喜交加,低聲問道:“兄弟,你這石頭剪子布神醫技能何時有的?”
穆衝回道:“就是你往調查所送病床那日。”
張順的腦瓜子向來是最靈光的。
他長長鬆了口氣,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兄弟,有了這石頭剪子布,還要草藥何用啊。直接開掛,一步到位,不打針,不吃藥。剪刀一切,康復走人······哈哈哈。”
法官警告:“被告張順,請肅靜。不然我要判你藐視法庭罪。”
張順急忙捂住嘴,眉開眼笑地打量周圍,似乎當被告是一種超級享受。
法官宣佈庭審繼續。
此時,對方律師說道;“我們懷疑剛才那名患者,是穆衝請起來的托兒。假扮成病人,前來配合穆衝表演。”
法官對那名患者說道;“有人說你是托兒,你可以為自己辯護。”
那名患者挺直腰板,向法官行了一個軍禮:“我是一名老退伍軍人。
我以軍人的名譽發誓:我是一名尿毒症患者。我不是托兒。”
法官滿意地點頭,然後問原告席的醫生:
“劉醫生,你們兩位醫生也曾檢查過這位患者,你倆如何說?”
劉醫生道:“憑我多年的臨床的經驗,這位患者確實是尿毒症晚期。
不過,這名患者到底是不是真的康復了。我持懷疑態度。我建議,馬上派人帶他去大醫院檢查。
如果檢查結果是真的康復。說明穆衝是真神醫。”
法官道:“這個方法好。”
他立刻派兩名法警帶著楊伯和患者去醫院檢查。
庭審又陷入休庭,等待檢查結果。
利用這段時間,人們可以自由活動了。
穆衝,張順和李律師來到法庭門口。
發現荊三、石忠、朱河、大劉哥,王哥,小李哥都來了。
見了穆衝立刻圍過來,問這問那。
張順把穆衝的神醫技能學說了一遍。哥幾個高興得不得了。
“有這絕活兒,草藥房不開了!”
穆衝道:“哥哥們,我有個方案。咱們把大藥房,變成大醫院。也不說是西醫,也不說是中醫。就叫石頭剪子布康復中心。”
王哥問道:“規模大了,恐怕你一個主治醫生人忙不過來。”
穆衝道:“我正在研究如何把這項技能傳授給你們呢。假以時日,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成為神醫。”
荊三明顯等得不耐煩了:“穆成兄弟,你快快研究。我想馬上就成為一名神醫。”
他說著,也學著穆衝的樣子,比畫出一個剪刀式。
張順瞥眼看見那八個作偽證的人,站在一棵迎客松下議論著什麼。
他對荊三說道:“那八個人,就是吃咱們的草藥康復的患者。如今恩將仇報,來作偽證,誣陷咱們。”
荊三心領神會,要過去教訓他們。被穆衝嚇住。
“打他們一頓,也太便宜他們了。看我的。”
穆衝伸出手,對弟兄們一量掌,“哥哥們,這就叫貼上。剛才在法庭內剪下掉的尿毒症,還在掌上封存著呢。我馬上給這八個王八蛋貼上回去。
讓他們花50萬去醫院看病吧。哈哈哈。”
大家鼓掌叫好。
穆沖走到那距離那八人十米左右,開始行動。
掌心對著那八人,默唸;“貼上貼病來來,噢嘛哩嘛哩——哄!”
他拍拍手,回頭看向哥哥們,得意地說道;“完成。就這麼簡單。”
張順一見這八人,從心眼裡感到噁心。
他走到這八人身邊,“嗨,你們倒是心安理得啊。”
八名偽證回頭,見是張順。都面有慚愧之色。
立刻紛紛散去。無臉面相見了。
張順對著他們的背影喊道:“你們會遭報應的。不信就走著瞧!”
荊三疑惑地看著穆衝:“穆衝兄弟,怎麼沒有立竿見影?難道這石頭剪子布不靈驗了?”
穆衝神秘地一笑,“荊三,我這幾天又閱讀了幾遍技能說明書。又有新的發現。”
大家都豎起耳朵,細聽端詳。
穆衝見人群中有陌生人。於是,他帶各位哥哥們走到牆角處。
他把自己的石頭剪子布的神醫技能做了簡短的說明。
然後介紹了他的新發現。
原來,這剪下和貼上功能技能中,還有定時起效功能。
不但如此,他還發現,這個神醫技能隱藏著一個技能複製功能。
但穆衝還沒來得及做“小白鼠”試驗。
技能複製功能說明——只有宿主才可以把神醫技能複製下來,然後貼上到其他人身上。這樣,其他人也就具備的神醫技能。
可惜的是,這種複製過來神醫技能是有時效的。有效期為一個月。
失效後,要想再繼續擁有神醫技能,還得到宿主這裡複製。
穆衝說完,張順第一個舉手,“穆衝兄弟,先拿我當‘小白鼠’做試驗吧。”
穆衝按照說明書上說的那樣,把神醫技能複製到手掌上,對著張順的後背就是一掌。
拍得張順差點兒背過氣去。
張順緩過氣來後,遊目四顧,尋找患者。
正愁沒有病人做實驗,旁邊過來一位女保潔員。
四十多歲,穿一身環衛服裝,騎著電動三輪垃圾車,徐徐路過。
在經過張順身邊時,她接連打了十幾個噴嚏,個個充沛飽滿,酣暢淋漓,像是在有意炫耀自己的噴嚏本事。
張順靈機一動,隔空一指,“剪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