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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女人應該就是潘金蓮!
因為放眼整本小說,只有潘金蓮一個女人喚王婆為乾孃!
師師剛想答覆她,卻猛的聽到
這時候那聲音發出嘟嘟嘟嘟的警報聲。
“報告宿主!報告宿主,檢測到潘對宿主滿懷敵意,請宿主立即修改誣陷王婆偷銀子方案!”
憑啥呀!就因為這個女人長的漂亮!
師師嗤的笑出聲,就是不改!
這都還沒開始收服梁山好漢,面都沒見到他們,就讓一個女的提前撂倒!
她就是同意!她那仨孩子的媽也不同意!
頓時,李師師重新支稜起來。
這個銀稞子。她從老爹藏私房錢的地方取出時,還甑光瓦亮,為了確實栽贓陷害住對手,她還特意請縣衙的湯師爺給刻上她名字,最後她又用自己的小虎牙在銀子上刻了個戳!
就這,就是鬼來給她作證,王婆也無法證明這不是自己的銀稞子吧?
李師師知道潘金蓮這人心思細膩,可是即使如此,現在銀子就在王婆的爐灰裡?
誤會!
誤會個雞毛!
師師也不吭聲,而是無聲的舉著銀稞子在王婆面前晃晃,為了讓她心服口服,她還故意把刻著她名字的那邊給潘金蓮娘倆亮了亮。
小店外面人越聚越多,尤其是當人們認出牽獒犬的女孩,正是縣令小女兒,
傍晚的的陽光照在她師師背上,把她矮小的身子照的很長很長。
“”這下你們無話可說了吧?”
師師哼著歌,剛想往回走。
卻猛然聽到潘金蓮問她,
師師大小姐,請問您丟的銀錁子用了多久?
“”自然是新管我爹要的!”
“”那就是新銀稞子了?”
身後傳來潘金蓮平靜如水的問話聲!
”那我乾孃手裡的銀稞子沒準就不是大小姐的。
“”你說什麼?”
正在轉身的師師猛然一愣,就聽潘金蓮說道,
“大小姐,如果您堅持認為銀稞子是我乾孃偷的您的,那您們不能給大家解釋一下,銀稞子上您的名字周圍為啥會有一圈黑泥!”
怎麼會?
師師低頭一看,誰能告訴她,她手裡拿的銀錁子上真有一圈黑泥!
這算第一次執行任務失敗了嗎?
師師瞬間有些沮喪。
但隨即反應過來,女聲只是叫她找到潘金蓮家,卻沒說讓她一定要誣陷王婆成功?
是的,怪不得女聲說她另闢蹊徑,用失敗的方式完成了任務。
太糗了!
王婆頓時拉著潘金蓮喜極而泣,
唯有摸不清狀況的李師師一臉苦澀!
媽的,這杏仁真苦!
呸呸!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師師牽著獒犬回了家!
結果剛靠近縣衙
就見縣衙家屬後院門口圍著一堆人。
她聽到她爹的喊叫聲。
“哎喲,哎喲……”
難道阿孃又在打阿爹?阿爹又揹著阿孃出去喝花酒了?
師師思索了一遍自己最近的行徑,除了剛才誣陷別人不成,好像也沒犯啥大錯,遂果斷的擠進去看熱鬧。
結果擠到跟前,才發現不對。
阿爹應該是沒喝花酒,因為他只是屁股開了花,褲子被人扒開,打的血滋呼啦。
血淋淋的。
師師嚇一跳,衝過去,眼中立刻淚水溢位來了。
“爹,娘不叫你去找花姑娘你就別去了,反正那些娘們有的,娘也有,您說您吹了燈,有啥差別?再說您說過要等著我成長為大宋最大的女間諜。您還沒完成你的承諾,您不能就這麼死,爹你死得好冤……”
“滾!你爹只是因為被人舉報私吞官府庫銀,被上官打了一頓,離死還遠著呢?”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一手把師師給提溜起來,放到了一邊。
師師抬頭一看,是這輩子的親孃,,阿孃帶著姥爺來收拾爹爹了,
一下子有主心骨了。
打了個嗝,也不哭了,
看著阿孃把看熱鬧的人都轟走,一下子現場就清淨了。
“阿孃,上官憑啥判斷我爹監守自盜偷官府庫銀?”
還能有啥?
不就是因為你爹爹喝花酒用的銀子上有官印唄!
阿孃說著,取出上司判師師爹有罪的證據。
師師接過阿孃給她的銀子,突然一拍腦袋,
“阿孃,我知道了,阿爹使的這個銀子不是他侵吞的官銀錁,因為真正的官銀上,不該有黑泥印子!”說到這裡,她連忙把她誣陷王婆的銀稞子拿出來。
“天啊,我的寶貝,你怎麼也有這個?”
阿孃一眼就認出來裡頭的東西,二話不說,把這草塞給旁邊的師師姥爺。。
“阿孃,這不是官銀,這是我誣陷別人使用的道具銀子,不信,你看這裡頭的我名字上有黑泥。而真正的官銀剛拿出去使用時是鋥光瓦亮的。”
“”我的寶貝兒說的挺有道理,要麼怎能小小年紀就考上安撫司密探!”
師師就見阿孃把幾枚丈夫上官指證他有罪的銀稞子都拿出來,在油燈下比亮,結果無一例外,這些銀稞子官銀倆字上都有泥,顯然,這玩意兒已經在人們手裡流通一段時間了,並非鎖在陽穀縣衙,全新未拆封的新鮮庫銀!
”師師,你才是我的爹!謝謝你,還了爹爹清白!娘子,我拿出去付花酒的銀子,真是我自己的私房錢!
李光達話沒說完,看見老婆臉都黑了!
果然師師皮厚,都是跟她親爹學的,
李光達沉冤得雪,
一家人都鬆了一口氣。
只有李光達板著臉,因為嘴瓢,剛攢不久的私房錢再次被沒收……
縣衙師爺小跑著拿著那幾個銀稞子,去府衙!
只有李光達趴在床上哼哼。
這一頓板子吃的,找誰說理去?
一
天黑,素心開始煮飯,阿孃和姥爺在院子裡劈柴。
師師和她的另一個小丫鬟莫問守著李光達。
“師師,你剛才說你出去誣陷別人,才陰差陽錯的替你爹澄清冤屈的?”李光達忽然想起來問道。
師師:……
腦袋裡的聲音說的?
肯定不敢這麼說,她記得之前部落裡有個小孩摔了忽然說奇奇怪怪的話轉世重生什麼的,很快那個小孩就被族人祭了天!
應該是這樣的!
我這個大聰明!
好歹在人間混了幾輩子,我可不能跟他們實話實說!
我聽人說,那曲靖街賣茶的老婆,竟然給一些地痞介紹良家婦女當暗門子,我就想著坑人家一把,結果被人上了一課!”
對!就是這樣的,
李師師這人打從上輩子說話習慣就是越心虛面上越底氣足,大概是她以前被老鴇子打怕了,無師自通,掌握的技能。
李光達低聲唸叨了幾句曲靖街有暗娼?
他怎麼不知道!抽時間一定要去看看!看有沒啥好的貨色,至少比家裡這個母老虎好點兒吧?
要這麼說,還是自己的小閨女有出息,這麼小就會頂著自己的名為非作歹了!
好娃娃!有出息。
可惜師師不是一個男孩!
李光達滿臉皺紋忽然全部舒展開,目光灼灼的盯著身邊的小丫頭。
此刻見她,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脊背挺直,雖然穿的不咋地,也沒有像其他小丫頭那樣猥瑣,拿著袖子擦鼻涕,阿公越看越滿意。
好了,明天不行就攢點私房錢,給她再買一隻獒犬?
師師知道爹爹在看她,所以忍住沒有擦鼻涕,鼻涕快流下來了,但她仍仰著頭……,
爹爹,您傷好了,女兒領您去找暗門子,您找到那些,都是什麼玩意兒。
師師腦袋裡的聲音突然變得混亂起來,似乎很為宿主理解的孝道憂心。
一家人吃完飯
李光達也被喊醒,接著咣噹一聲,被阿孃直接抱起來扔到一旁的門板上,師師迷惑的揉揉眼,如果她沒看錯,這玩意兒好像是縣衙家屬院大門上的門板!。
可是家屬院晚上都沒門了住在這裡的人怎麼安心睡覺,於是師師就看到阿孃體貼的把李光達抱到門口,頂著皎潔的月色,同師師的獒犬阿雅一起,看大門。
鬼知道作為一縣之令是如何堅持到現在的?
就這,李光達還感恩戴德的又交出自己辛苦攢下來的40兩私房錢!
講真,家裡的素心莫問倆小丫鬟全是一臉崇拜的盯著阿孃。
絕逼能折服全大宋女人的馴夫之道!
阿孃雖然嘴
吃完飯,李光達忽然敲了敲門板,開口道:“看將來的世道,未來女性社會地位一定會越來越低下。也是因為忽視了女人在這種條件下人性的演變,咱們師師才會被那個潘金蓮忽悠,從今天開始,我決定教她我們李家的絕技,聞香識女人!有一句話,我一直沒跟你們說,我們李家正是靠這一招,才能讓家族連續發展五代,而不絕戶的!”
師師一臉蒙圈,沒有想到爹爹居然要教自己這個?可是她以前是誰?大宋東京汴梁第一名妓。
你說這世界上,還有比她更懂女人的嗎?
不過有一句李光達說的沒錯,如果李師師上一輩子真的識清了女人,又怎麼會放任自己三個寶貝戰死沙場?
她們到底是在追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