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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安臉上掛著怒火,盯著傅晚:“我是該誇你心態好呢?還是該誇自己找了個好老婆呢?”
衣帽間裡的空氣不太流通,傅晚跟沈淮安的近距離接觸讓她有些冒虛汗。
“本來就不是因愛結合,沈先生整出這麼個戲碼會讓我誤以為你是愛我愛到無法自拔,見到我不吃醋心裡難受,才來找我麻煩的。”
傅晚伸手扒拉沈淮安的手。
沈淮安的白襯衫也被汗溼了一塊兒,掐著傅晚腰肢的手越來越緊,疼的傅晚臉都白了。
“你最好能一直大方。”
“我怎麼不能?”
唔——————。
傅晚還想說什麼,沈淮安沒給她機會。
抱著她坐在衣帽間的換衣凳上。
“你放開我。”
“我今天很累,不想|做。”
“沈太太,你不會以為我們倆的婚姻是柏拉圖吧?”沈淮安臉色很難看,顯然傅晚的那句不想做讓他起火了。
“柏拉圖?你可別玷汙柏拉圖了,沈先生跟禽獸也沒什麼區別了,明明有自己喜歡的人卻還拉著我結婚,知道的人知道你是個薄情寡義陳世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奪人所愛。”
“你可真賤,一邊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一邊逼著我吃醋,怎麼?沈先生覺得自己這樣很有成就感?覺得自己這樣很了不起?”
啊————————。
傅晚被扔到了床上。
沈淮安的怒火因為她這幾句話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倒是貞潔,性子這麼烈不也沒把欺負你的人怎麼樣?”
“關你屁事?”
“你不在的這些年我不也活的好好的?”
“沈淮安你幹什麼?我說了我不|想|做。”
........
何英拿著大包小包的衣服準備送到衣帽間的時候,站在門口聽到了臥室的破口大罵和尖叫聲。
聽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傭人站在身後有些為難的看著何英。
“英管家?”
“先放太太書房。”
說完,帶著傭人下去了。
沈淮安這天晚上估計是被傅晚氣的不行。
凌晨就離開了沈園,離開之前把何英喊了上來。
何英進臥室,就看見臥室一片凌亂。
傅晚躺在床上,渾身滿是痕跡。
樣子看起來別提有多慘了。
“太太。”
傅晚沒回應。
她沒勁了。
沈淮安這個狗東西差點要了她的命。
............
c市軍區。
沈淮安坐在軍區宿舍。
蘇萬霖拿了兩瓶啤酒過來:“你這是發什麼瘋?大晚上的跑來找我要酒喝。”
“喏、軍區不是沈園也不是首都,沒那麼好的東西,啤酒,將就一下。”
沈淮安拉開易拉罐咕嚕咕嚕灌了兩瓶酒。
過了半晌才望著蘇萬霖:“我說傅晚是天命你信不信?”
蘇萬霖驚道:“你當初不是說曲思是嗎?”
沈淮安搖了搖頭:“不一樣。”
“跟曲珊在一起是剋制,但跟傅晚在一起是不會發作。”
“今天是農曆十四,明天才是十五,你不是還沒驗證過?”
“感覺。”
沈淮安在傅晚身上能得到這種感覺。
“那你今天是?”
“吵架了。”
沈淮安靠在蘇萬霖的床上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蘇萬霖忍了又忍才忍住沒笑出聲:“正常。”
“什麼正常?”
“你們倆又不是因愛結合,遇到一點事情吵架正常,再說了,你不是說了傅晚是隻小老虎嗎?又不是首都那些想要巴結你的女人,不會哄著你,討好你。”
“有脾氣了肯定是要跟你吵架的。”
“只是,難得見到有人把你氣的離家出走。”
蘇萬霖看了眼他的脖子:“看著樣子,你也沒得到什麼好處啊。”
“小老虎的爪子要剪了,不然回頭抓你臉,看你還怎麼出去見人。”
沈淮安跟蘇萬霖一直坐到凌晨三點。
何英電話過來了。
“先生,太太發高燒了。”
沈淮安一驚。
“喊醫生。”
他回沈園的時候醫生已經來了。
醫生檢查了一番給吃了退燒藥還給掛了水,望著何英:“借一步說話?”
“您說。”
醫生望著何英臉色有些複雜:“這麼來不是事兒啊,年紀輕輕的姑娘一身的傷——說出去也算是家暴的一種了,這麼下去,身體受不了。”
何英面紅耳赤,這些事情她都知道,但是不好說啊。
“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傅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一睜眼,看到何英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打瞌睡。
她不好喊人,掙扎著起身想去上個衛生間。
“太太醒了?”
“恩。”
“您需要什麼?”
傅晚:“衛生間。”
“我扶您去。”
傅晚上完衛生間回來,何英斟酌了一下,還是跟傅晚開了口:“太太,你順著先生點,自己的日子也會好過點。”
“跟變態在一個屋簷下我有什麼好過的?”
傅晚閉眼,不想跟何英說話。
中午,何英端著午餐上來。
傅晚不吃。
躺在床上裝死人。
急的何英團團轉, 恰好這會兒沈淮安不在家。
晚上,沈淮安回來,聽何英說完,臉都黑了。
傅晚躺在床上,沈淮安站在床邊,低低開腔:“不吃飯?”
傅晚沒回應。
“傅晚,你想過沒有,餓死了你也得葬在我沈家的墓園裡。”
傅晚眼簾猛地掀開,瞪著站在床邊的人。
“你巴不得我早死,你好跟你的曲小姐雙宿雙飛?是我擋著你們了?”
沈淮安盯著她瞧了一會兒。
“先吃飯。”
“吃了飯我讓你撒氣。”
他說著,將傅晚從床上抱起來。
傅晚氣不過,摟著他的脖子,張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霎時間,鮮血瀰漫至口腔。
沈淮安抱著她沒動,任由她咬著。
“想吃肉了?”
“你知不知道你像個變態?”
“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像個變態?”
傅晚盯著他。
沈淮安開口:“都是你逼得。”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