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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未免也太狗血了點吧?拍電視劇呢?都結婚了怎麼前女友還陰魂不散啊?”南姒分外好奇。
“講真,我拿到的劇本都沒這個狗血,這也太她媽的狗血了吧?簡直就是狗血她媽給狗血開門,狗血到家了,不帶這麼噁心人的啊。”
南姒氣的哐哐哐地拍桌子,破口大罵。
凌亦喬見怪不怪了,端著杯子吊兒郎當地喝著酒。
面上端的是高深莫測的淺笑:“急什麼?傅晚要是能讓沈淮安好過我不姓凌。”
樓下,周南開車到時,老遠就看見傅晚提著包站在花壇旁輕輕地抽著煙。
邊上站著四五個看起來像是大學生的男孩子在跟她聊著什麼。
傅晚低著頭,夜風吹著她的頭髮四處飛揚。
周南都不敢看沈淮安的臉色,不用看都知道自家先生的臉色肯定跟豬肝似的。
“按喇叭。”
沈淮安坐在車裡,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周南按了下喇叭。
傅晚抬頭看了眼,看到了沈淮安的車子,可也看出來了沈淮安沒什麼進來的心思。
她冷笑了聲。
“姐姐笑什麼?”邊兒上的幾個小奶狗有些疑惑地問。
傅晚勾了勾唇:“笑你們可愛啊。”
“姐姐,不帶你這樣的耶,我們都知道這個段子。”
“笑我們可愛不就是笑我們傻嗎?”
傅晚點了點菸灰:“誰說的?是真可愛。”
周南坐在車裡見傅晚沒下車的意思,心驚肉跳的閃了閃遠光。
“什麼傻逼?開遠光燈閃我們。”
傅晚抬手擋住眼睛。
微眯眼的時候就看見沈淮安下車了。
身材頎長的男人站在她跟前,不用說話就給人一種無形的碾壓。
傅晚雖然現在心裡窩著火,但不得不說,沈淮安這個狗東西確實是長得好看。
“你是誰?”
“我是她老公,”沈淮安泛著怒火的眸子掃過去。
一群小奶狗震驚地望著傅晚,有人沒忍住嘀咕了一句:“大嬸兒,結婚了就不要出來瞎聊好吧?”
“這話說得,指不定我有當你們後媽的想法呢?”
沈淮安抓住傅晚的手:“你這個想法永遠都不可能實現。”
傅晚想把手抽出來,抽了幾下卻被沈淮安捏得更緊。
不僅捏得緊,還丟了她手中的煙。
“沈淮安,你什麼意思?”傅晚盯著他問道。
“我知道你現在有氣,有什麼問題我們回家說,”沈淮安知道傅晚的脾氣,她現在氣頭上,說什麼都不見得會聽得進去。
“明知道我現在有氣,你還不盡早給我一個解釋?等著回家說?怎麼說?用你一貫的伎倆?上床說?”
傅晚歪著頭看著沈淮安。
“我現在說你聽得進去?”
沈淮安蹙眉凝著傅晚。
傅晚一把甩開他的手:“你說的哪句話我沒聽進去?”
“沈先生不要瞎找藉口,我不是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隨便哄哄就行了。”
傅晚就覺得自己是日了狗了,前幾天還覺得沈淮安對自己不錯,是真心向著自己的,結果今天就打臉了。
這個男人,真的是經不起推敲啊。
“外面那些女人?什麼意思?”沈淮安覺得傅晚這話挺刺耳。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在外面聽了幾句風言風語就覺得我不是東西了?”
“你要真是東西會讓我聽見那些風言風語?沈先生別在我跟前裝什麼深情人設。”
傅晚瞪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說什麼,轉頭就走。
沈淮安一把拉住她,將她按在了車身上。
他盯著傅晚,無情地勾了勾唇角:“誰在你跟前說了風言風語?原楷?”
“自己的錯誤何必歸結到別人身上,沈先生能不能像個男人敢作敢當?”
沈淮安臉黑了一分:“什麼敢作敢當?我做什麼了?我是跟別的女人上床了?還是跟別的女人約 | 炮了?”
傅晚火蹭地一下就起來了:“所以在沈先生眼中,除了上床和約炮其他的錯誤都不叫錯誤?那你這話還挺有意思。”
傅晚輕輕地推開他,伸手撩了撩頭髮:“行吧!我知道了。”
她拉開車門上車。
【臥槽!!!!!!大新聞,這兩人真在談戀愛?】
【什麼什麼?】
【看圖】
一張圖片就發到群裡了,沈淮安把傅晚按在車門上,兩人距離隔得極近,氣氛極其曖昧。
這人本來也是想來喝一杯的,沒想到車還沒下就看到了大新聞。
剛開始還看到傅晚跟幾個小奶狗卿卿我我。
整著整著就這樣了。
【震驚!!!!】
【我倆不在同一個地方?為什麼我看見的是傅晚在跟幾個小奶狗卿卿我我?】
說完一張圖上來了。
【求晚姐開課,怎麼才能遍地開花】
【c市的好男人都被她薅走了,讓我們這些平平無奇的人怎麼過?】
【絕絕子,從上到下一把抓?】
【不給我們任何機會嗎?】
【不會已經隱婚了吧?】
南姒剛剛罵完人,一拿出手機看到了群裡聊得火熱。
正準備拿手機罵人就被凌亦喬一把薅走:“行了,幹嘛跟這群人作鬥爭?”
“我氣不過。”
“氣不過就忍著,何必呢!”
…………
傅晚一回到沈園就進衛生間洗澡了,磨磨蹭蹭了快兩個小時才出來。
敷著面膜出來時就見沈淮安洗好澡坐在床尾了。
平常回家要忙得人今天也不忙了。
傅晚敷完面膜,吹乾頭髮就準備出去了。
“去哪兒?”
“管天管地還管起我喝水來了?”
傅晚說完砰地一下關上門,也懶得再看他一眼。
傅晚倒了杯水,懶洋洋地靠在吧檯上,然後上樓了,進了客房,直接把門反鎖了。
沈淮安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傅晚上來,下樓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
“太太呢?”
“太太剛剛端著水杯上樓了。”傭人望著沈淮安道。
沈淮安:…………
沈淮安轉頭就走,推開書房門,沒人。
推開二樓客房門,沒人。
沈淮安找到三樓,擰了擰門把,沒擰開。
“傅晚,開門。”
沈淮安把門拍的哐哐響,傅晚躺在床上不為所動,完全一副沒聽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