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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謙, 你先看看她得的什麼病。”
嚴長祿支派道。
其他同學也沒搶。
這本來就是姚謙的義診任務。
他們是來幫忙的。
“哦, 哦。”
姚謙定了定神, 立刻給中年婦女把脈, 又檢查她肚子, 詢問她具體哪裡不適。
然而對方卻是白眼一翻, 直接暈死。
只得由她老公陳述。
說在工廠上班都一直好好的, 回家吃了晚飯, 感覺肚子有點脹, 就拉著他一起出來散步消食。
還跳了一會兒廣場舞。
忽然就痛苦倒地。
肚子也越鼓越大。
姚謙眉頭緊皺, 又仔細檢查一番。
判斷道:
“她應該是食物中毒了。”
“啊, 那我為啥沒事? ”
“人與人之間的體質不一樣, 有時候反應也不一樣。”
“這樣啊……”
嚴長祿親自檢查, 也認可姚謙判斷。
不假思索間, 立刻讓他實施催吐。
要是姚謙倒黴, 林唐自會幸災樂禍。
但要坐視一個無辜病人死掉……
他卻做不到。
於是開口:
“這個病人情況特殊, 你們不能給她催吐, 一旦讓她吐出來, 只會死得更快。”
“嗯? ”
“你這話是啥意思? ”
“把食物吐出來, 減輕毒素, 這不是很正常麼? 吐出來反而死得更快又是什麼邏輯? ”
“我們才是專業的醫生, 你一個外行跑來礙什麼事? ! ”
姚謙的幾個同學都一臉反感。
姚謙更是激動, 大聲說道:
“你他媽就是一個死騙子, 也還敢在這大放厥詞? 我都讓你滾了, 你沒聽見嗎? ”
嚴長祿搖搖頭, 也當林唐是個愛出風頭的噴子槓精。
他挽起袖子, 準備親自催吐。
林唐卻一把抓住他手腕, 認真道:
“真的不能催吐, 我有其它辦法治她, 讓我來吧。”
嚴長祿不悅, 想要甩開他, 卻發現根本掙脫不了。
姚謙他們趕緊過來拉扯林唐。
林唐不動如山。
任憑他們怎麼推搡, 都拿他沒辦法。
病人老公也急了, 衝林唐嚷嚷:
“有你什麼相干?要是因為你搗亂, 害死我老婆, 我他媽跟你沒完!”
林唐充耳不聞, 眼見病人肚子跟吹氣的氣球一般高高鼓起, 直接伸手一按。
轟!
真氣侵入, 直達病灶根源!
事實上。
林唐也可以用常規治療手段。
但他既然有更快捷有效的真氣。
又幹嘛捨近求遠?
姚謙幾個同學還想繼續阻攔。
姚謙本人更是越發憤怒, 打算一腳踹過去。
“等等! ”
嚴長祿急忙說道,“你們看, 她肚子開始變小了! ”
“誒? ”
“還真是! ”
“只是摸一下肚子, 就能這麼快見效, 這什麼原理? ”
姚謙他們都很吃驚。
也沒理由再製止。
很快。
病人肚子就已恢復正常狀態。
嚴長祿不敢再輕視林唐, 客氣詢問:
“這位小哥, 敢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
林唐正要說話, 電話響了。
是魏子初打來的。
說宴會就要開始, 請他快點回去。
林唐便對嚴長祿叮囑道:
“接下來她肚子還會慢慢鼓起來, 但在我的治療下, 不會鼓得太大, 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只要過了今晚十二點, 她就會徹底痊癒。記住, 千萬不能催吐!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 你總得理由, 為什麼還會鼓起來? 又為什麼過了十二點她就痊癒? 她到底得的什麼病? ”
嚴長祿越發好奇。
病人的老公也攔著林唐, 也想問清楚。
林唐無奈, 只好說道:
“她其實並非生病, 而是被人下咒。”
“哈?”
“下, 下, 下咒? ”
“哪個咒? 詛咒? ”
“開什麼玩笑……”
姚謙他們的表情變得很精彩。
剛還覺得林唐靠譜了呢。
結果就這?
病人老公臉頰抽搐:
“我雖是農村來的, 讀書少, 可你也不能這麼哄我啊! ”
其他排隊的, 周圍圍觀的, 也都指指點點。
都什麼年代了。
他居然還搞迷信這一套?
虧他還是個年輕人……
“信不信隨便你們, 反正別催吐。催吐就等於是中了下咒之人的陷阱。他巴不得你們催吐, 把她害死。這樣責任就完全在於你們, 他卻能趁機完美脫身。”
面對質疑, 林唐始終淡定。
姚謙則是連連冷笑:
“你這話簡直破綻百出! 她只是一個普通打工者, 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就算這世上存在什麼下咒, 對方吃飽了撐著才會費這麼大工夫來殺她。”
“對啊, 我們只是普通人, 又沒跟誰結仇, 他們憑啥用這麼高階的方法來害我老婆? ”
病人的老公也都搖頭。
“你老婆今年四十八歲吧?”林唐忽然說道。
“呃, 對, 你怎麼知道? ”病人老公很意外。
“我還知道她是正月十二晚上二十四點準時出生的。”
林唐語氣篤定。
“啊! ”病人老公張大嘴巴, 徹底驚了。
“我只能說你老婆體質特殊, 生前或許只是普通打工者, 在某些人眼裡毫無價值……”
林唐多看了姚謙一眼。
“我哪有說她毫無價值? ! ”姚謙羞怒。
林唐繼續道:
“但要是在死了之後, 就未必沒有價值。言盡於此, 你們要是不聽, 非給她催吐, 也不要後悔就是。”
隨後。
他就真的走了。
留下姚謙他們面面相覷。
說林唐瞎扯淡吧。
他居然能說中病人的準確生日, 跟算命先生似的。
可……
下咒這種說法, 又太離奇。
“幾位醫生, 我老婆她現在該咋辦啊? 還催吐嗎? ”
“嗯, 這樣吧, 先安置在這邊, 隨時觀察。要是她的生命特徵一直這麼穩定, 就什麼都不做。要是再次病發嚴重, 就馬上催吐搶救!”
嚴長祿說道。
“好吧……”
病人老公撓頭。
主要還是林唐太年輕。
要是換個仙風道骨的白鬍子老頭這麼說。
他也許就立馬納頭就拜, 直呼老神仙了。
另外一條道路上。
孫思維和陳善春一邊散步, 一邊聊著醫學方面。
陳喻言跟在旁邊, 凝神細聽, 偶爾插幾句。
看了下時間。
孫思維不好意思地說道:
“也不知道我那不爭氣的學生, 義診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想過去看一下。”
陳善春自無不可, 還勸孫思維想開點。
又不是親傳弟子, 只是掛名學生而已。
就算卑鄙無恥, 也影響不到當老師的名聲。
到了廣場。
找到姚謙他們。
“老師, 您來得正好, 剛剛……”
他們把之前的事情經過一番描述。
“你們碰到林唐了? ”
陳喻言驚訝, 在聽完後, 表情變得古怪。
“簡直一派胡言! ”
陳善春本就對林唐大有成見,覺得他沽名釣譽, 拿他們陳家祖上的朝元補氣湯行騙, 又害他空歡喜一場, 白跑這一趟。
此時。
又聽他說什麼下咒。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孫思維同樣不信林唐說法。
在給那中年婦女親自診斷後, 也認為是食物中毒。
催吐排毒, 這思路和方法, 都不應該有啥問題。
陳善春跟著檢查一番。
出於對自身醫術的自信。
他拉著病人老公就道:
“我是懸壺醫閣的首席,根據我的判斷, 你妻子的病就不可能是什麼狗屁下咒。你要信得過我, 我現在就可以把她治好。”
“這……”
病人老公雖不知道懸壺醫閣具體含金量有多大。
但看到老婆肚子又開始鼓起, 眉宇間也浮現痛苦。
也就點頭:
“那就麻煩您了! ”
“救死扶傷, 本就是我等醫者的義務, 不必客氣。”
陳善春頷首。
“爺爺, 要不……”
陳喻言親眼見證過林唐的醫術之高, 雖也對下咒這種說法抱有疑慮。
但還是想勸陳善春別太武斷。
不怕一萬, 就怕萬一。
“行了, 別多嘴! 你好好看著就是! ”
陳善春打斷她, 一臉自傲。
他倒也不失謹慎, 沒有故意催吐。
而是換了一種更柔和的方式。
施針排毒!
孫思維在旁看得連連點頭:
“陳首席這一手靈樞十二針, 祛毒效果比我掌握的子午通脈針, 明顯高明許多!長祿你們幾個都好好觀摩觀摩! ”
“是! ”
嚴長祿他們都湊過去, 看得十分認真。
陳善春施針同時, 也不妨礙說話交談。
他微微一笑:
“孫老你又謙虛了, 我可是知道, 你連斷魂草的毒都能祛除。我這不過是班門弄斧……”
話音未落。
原本昏迷的病人, 就好像詐屍一般, 猛地坐起, 表情猙獰。
她張口一噴!
噴出的除了穢物, 還有大量血塊!
更有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氣體裹挾在其中。
陳善春被噴了一臉, 哇的一下吐了。
姚謙他們站得近, 同樣跟著狂吐。
陳喻言早就學會了靈樞十二針, 沒必要觀摩學習。
所以站得遠。
逃過一劫。
但她還是大驚失色:
“爺爺! ”
“怎會如此? ? ”
陳善春吐完之後, 臉上全是不可置信。
再看病人, 雖說肚子再一次恢復正常, 不再鼓脹。
但那宛若殭屍的青黑麵容, 卻顯得十分駭人。
更重要的是。
她氣若游絲, 明顯就是馬上要死了!
“老婆! ! ”
她老公目眥欲裂, 一把撲向陳善春, 啪啪就是幾嘴巴子:“你個庸醫, 害死我老婆, 我要你償命! ! ”
帝豪大酒店。
一樓已然多出大量賓客。
都是江北乃至周邊城市有頭有臉的上流人士。
但凡財勢身份弱一茬的。
都沒資格過來。
沈家是個例外。
置身其中, 很是忐忑。
生怕被人瞧不起, 對他們指指點點。
也確實有很多人留意到沈家。
因為沈幼鈴的絕世容顏, 太過吸睛。
在場女性全都打扮得非常得體, 如百花齊放。
卻都被她比了下去。
有些男的直接上前搭訕, 想要聯絡方式。
這讓沈幼鈴一陣煩悶。
她面無表情, 宛若冰山, 拒人於千里之外。
卻反而引發更多狂蜂亂蝶。
“我就說我不想來, 你們非把我拉來……”
她衝董明鳳、沈佳悅她們小聲抱怨。
也搞不懂。
爺爺都成植物人了。
為啥家人還有心情湊這熱鬧, 跟沒事人一般。
“你懂個屁! 咱們家好不容易才得來這份請柬, 當然要握機會, 看能不能抱緊魏會長大腿! ”
“你也別擺出一副臭臉, 好好瞧瞧這些青年才俊, 選一個靠譜的發展發展!”
錯過了莫中源。
王守真那邊態度也驟然冷淡。
這讓董明鳳既失望, 又焦慮。
自家女兒本有資格嫁入豪門, 卻一時糊塗結了一次婚。
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也不知還能不能再找到超級大少當老公。
眼見沈幼鈴排斥。
董明鳳冷笑:
“你不會還惦記你那該死的前夫吧? 他都把你爺爺害得這麼慘……”
“我沒有惦記他! ”
沈幼鈴斷然否認。
“那你……誒? 你們看那是誰? ! ”
董明鳳忽然指著一個方向。
“怎麼了? ”
沈辛本要厚著臉皮去向旁邊一位富豪套近乎。
聞言扭頭一瞅。
沈佳悅和陸子正兩口子同樣轉過身。
“……林唐? ! ”
“還真是他! ”
“這個死騙子怎麼會來這裡, 還穿得人模狗樣的! ”
沈幼鈴也都豁然抬頭, 嬌軀微顫。
她看著林唐邁入酒店, 表情複雜到極點。
林唐若有所感, 也看向她。
雙方目光在空中交匯, 皆定格了好幾秒。
林唐臉上浮現一抹意外之色。
魏山河專門給沈家發一份請帖, 卻沒跟他說過這個。
他掃了一眼, 沒發現商月濃。
也就自顧自朝電梯方向走去。
他不打算理會他們。
他們卻不肯放過他。
立馬強拽著沈幼鈴一起衝過去, 攔住他就破口大罵:
“你個殺千刀的王八蛋, 把我們沈家害得這麼慘, 還敢出現在我們面前?”
“枉我爸他還對你那麼好,要我把女兒嫁給你, 你就是這麼狼心狗肺的? 你為什麼要弄副假藥欺騙我們? ”
“你他媽一個鄉下土包子, 也有資格進這兒? 你這身西裝是打哪兒偷來的, 嘔,居然還有一股油煙燒烤味兒! ”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真武協會魏會長的慶功宴會? 你之前打了他的人, 還偷他孫女的別墅鑰匙, 犯了彌天大罪, 這會兒還敢主動送上門? 找死不成? ! ”
看到他們口水狂噴, 言語也充滿惡臭。
林唐捂了捂鼻子, 直接無視他們, 只問沈幼鈴:
“你的好閨蜜她人呢? ”
他的語氣, 著重落在“好閨蜜”三字上面。
聽起來很有嘲諷意味。
沈幼鈴拳頭緊握, 咬著嘴唇。
聞言更是面若寒霜, 反唇相譏:
“對一個弱女子興師動眾大打出手, 還想殺人滅口, 卻沒得逞, 很失望麼?”
“殺人滅口? 她是這麼跟你說的? 然後你就信了? ”
林唐笑了笑。
“我對你確實很失望……”
他不再多看沈幼鈴一眼。
繼續走向電梯。
電梯口有真武協會的人把守著。
沈佳悅見狀, 立馬嚷嚷著告狀, 讓把守的人過來抓住林唐。
最好是當場廢了, 再拖出去, 免得礙眼。
董明鳳生怕被牽連, 也趕緊向周圍澄清。
說她早已發過新聞, 已與林唐斷絕關係。
林唐闖的所有禍, 都與他們無關。
這些人一聽才恍然。
原來這位豔壓群芳的沈幼鈴, 居然已經嫁過人。
嫁的還是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
那一身燒烤小吃味兒……
怕不是剛剛還在擺攤打工吧?
這會跑這來幹嘛?
又聽說林唐還打了真武協會的人, 等於是結過仇。
他們既驚詫於林唐膽子, 又惡意猜測——
“難不成他是專程來砸場子的? ”
“這不是茅房裡打燈籠, 找死嗎? ”
眼看林唐走到電梯門口。
接下來應該就會爆發衝突。
卻不想守衛立馬讓開, 還主動摁了電梯按鈕, 微笑欠身, 做出“請”的手勢。
態度甚是恭敬!
“? ? ? ”
沈佳悅、董明鳳以及一樓賓客全都一臉錯愕。
有的還揉了揉眼睛。
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直到電梯門開啟, 林唐進去, 電梯門再關上。
眾人才回過神。
“這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就進去了? ”
“不是說等到宴會開始, 大家才能上去麼? ”
他們齊刷刷看向沈幼鈴一家子。
沈佳悅他們又何嘗不是一頭霧水。
“大哥, 你們怎麼放過他了? ”
沈佳悅詢問守衛。
守衛正要回答, 卻是用手按住耳麥, 傾聽通知。
旋即說道:
“各位來賓, 宴會即將開始, 還請出示請帖, 排好隊伍, 依次上樓, 謝謝配合! ”
“原來是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所以才放他過去的麼? ”
“可他剛才為什麼都沒出示請帖?”
眾人還是好奇。
想問守衛。
守衛卻忙著檢查請帖真偽, 沒時間也沒心情回答。
“這……”
沈佳悅幾人對望一眼, 感覺很不對頭。
甚至有些驚惶——
“難不成林唐這傢伙, 是魏會長點名請來的? 甚至更有特權? ”
“佳悅你說他偷魏會長孫女的別墅鑰匙, 到底是不是真的? ”
“我……”
等到請帖核實無誤。
來到宴會會場。
他們迫不及待搜尋林唐身影。
“他在那裡! ”
只見林唐正和李恩彩一家聊天。
沈佳悅他們頓時恍然。
原來李家提前就已經進來了。
也是。
作為江北四大家族之一。
先一步被放進來, 也是合情合理的。
“幼鈴你不是說過林唐救過李家家主一次嗎?那肯定就是李家為了報答他, 才把他也一塊兒帶來。”
“嗯, 應該是這樣。他也提前上來過, 中途又出去了, 所以才不用再出示請帖! ”
“這麼說來, 李家也幫他化解了他跟真武協會的過節? 我去, 什麼狗屎運啊這是! ”
一時間。
他們既妒忌, 又費解。
妒忌林唐抱到李家大腿, 成功混進上流圈子。
費解李家只要賞他幾萬塊就能打發掉, 為毛要做出這麼大的回報?
沈佳悅冷哼一聲:
“等到李家這份人情消耗完了, 他還不是得被打回原形? 本質上依然只是一個無錢無勢的社會底層罷了。”
沈幼鈴目光幽幽, 則是在想——
為什麼他的假藥餵給李衛海吃了沒事。
餵給爺爺就成植物人?
很快。
賓客便已全部入場。
最後入場的, 是王守真一家、周如山一家。
“守真哥! ”
沈佳悅熱情洋溢迎上去。
正要發騷。
“給我一邊去, 別耽誤我辦正事! ”
王守真直接將她推開。
又對他爸王登科指著林唐方向, 小聲說了兩句。
旋即馬不停蹄, 朝林唐快步走去。
沈佳悅見狀, 還以為他是要找林唐麻煩。
正要湊過去看笑話。
卻不想王守真一到林唐身邊, 就來了個九十度彎腰, 恭恭敬敬說道:
“林……林少, 您好, 我是小王啊, 您還有印象嗎? ”
沈佳悅:“! ! ! ”
她一個趔趄, 差點一頭栽倒。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董明鳳他們也都呆住了。
什麼情況?
王守真是腦子燒糊塗了, 還是眼瞎了!
給林唐這麼一個鄉巴佬鞠什麼躬啊? !
“是你啊! ”
對於王守真的示好, 林唐也似乎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笑呵呵地拍了拍他肩膀:“正想找你們王家有點事兒商量呢。”
“啊這——”
王守真頭皮發麻。
總感覺他的笑容, 陰森恐怖。
“林大師! ”
沈佳悅他們還沒消化掉這一“驚悚”畫面。
就又呆愣愣看著周如山、宋朝虎這一家子, 也來到林唐跟前。
齊齊行禮, 熱情之至。
“不! 不可能! 我一定是在做夢! 都是假的, 假的! ”
沈佳悅喃喃自語, 連連後退。
陸子正、董明鳳、沈辛也都驚掉下巴。
之前在一樓大廳的一部分人, 暗暗嘲諷林唐是不是剛擺攤打工的。
此時目睹這一幕。
全都沉默了。
也叫鄉下土包子??
哪個土包子會讓王家、周家聯合這般尊敬? !
接著。
他們又齊刷刷扭頭, 看向沈幼鈴, 神色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他們可都還記得。
沈家說過, 沈幼鈴已經跟林唐斷絕夫妻關係。
這會不會有些過於諷刺?
沈幼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