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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響起敲門聲。
“誰啊?”
董明鳳一臉不耐,出去一看。
原來是葛石堅派人給沈秋實送藥包來了。
藥包兩份。
一份三花養神湯,一份朝元補氣湯。
每份六包。
葛石堅自己沒來。
不想看到董明鳳他們,覺得晦氣。
等到這人將熬藥的注意事項說了一遍後離開。
董明鳳正心不在焉。
忽然死死盯著藥包,一臉火熱地心想——
只要找人分辨這藥包裡的藥材。
不就可以還原配方,再加以複製嗎?
哪還需要再等沈幼鈴去管林唐套話?
“發了!發了!”
董明鳳興奮又心虛地回頭看了眼。
見沈秋實還在休息,沒出來。
她便匆匆離家,去找中醫醫師。
她倒也雞賊,把藥包分成幾份,再找不同醫師。
高價之下。
醫師也很爽快,開啟藥包細細鑑定,再把藥材名字謄抄下來。
最後。
董明鳳手握兩份藥方,心頭十分得意。
當沈辛得知後,也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好,好,好,這下要發一大筆財了!我這就去聯絡製藥工廠著手開發……”
商場如戰場。
搶先佔據市場,才更能賺錢。
要是等林唐先一步開發售賣,把大部分市場佔了。
那他們豈不只能喝湯?
必須先下手為強!
就在這時。
敲門聲又一次響起。
“誰?”
兩人急忙收好藥方,表情警惕。
下一刻。
門被直接踢開。
一箇中年人一臉不耐闖進來,倨傲說道:
“這就是林唐林家?”
“什麼狗屁林家?這是沈家,你他媽是幹啥的啊?”
董明鳳氣得大罵。
“嗯?”
嶽松鶴表情一沉,啪啪就是兩耳光,打得董明鳳眼冒金星。
沈辛正要喊人,也被一腳踹翻。
“瞎了你們狗眼,沒看到我衣服上香島鄭家的標緻嗎?”
“鄭家?哪個……”
“嘶,該不會是香島十大富豪之一的鄭家吧?!我的個天,還真是!”
沈辛他們本欲暴怒。
一看嶽松鶴衣襟圖示,就如一盆涼水當頭潑下。
鄭家太有名了,在全國都享有盛譽。
鄭家家主鄭洪生。
精通星象、風水、卜算。
傳奇大師,金口玉言。
諸多大佬為求一卦,都恨不得搶破腦袋。
這樣的超級名人,怎會派人來到小小沈家?
沈辛、董明鳳十分困惑。
急忙賠罪,恭迎嶽松鶴入座。
沈秋實也被驚動,趕緊出來見禮。
沈佳悅、陸子正也來了。
就聽嶽松鶴開門見山:
“我師父夜觀天象,掐指一算,料定你們這兒出了一件寶貝。此物與我師父有緣,特讓我來取回。”
“不知這寶貝具體是……”
沈秋實他們小心詢問。
“乃是一柄削鐵如泥的神劍!”嶽松鶴說道。
“神劍?”
“難不成是指林唐手中那把?”
“可那玩意兒也不在我們家啊……”
見他們推脫。
嶽松鶴臉色一沉:
“怎麼,還敢不承認?
“我警告你們,能被我師父看中的東西,那是你們的福分!
“要是識相乖乖把寶貝奉上,還能收穫鄭家一份人情。
“你們不會不知道鄭家的人情有多寶貴吧?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沈秋實誠惶誠恐:
“豈敢豈敢,要是這把神劍真是我們沈家的,自然二話不說,立馬送上。關鍵是它屬於林唐,林唐也早和我們斷絕關係,不再是沈家女婿……”
“當真已經徹底斷了?”
“當真!就連我孫女,哪怕已經跟他離婚,我也把她逐出家門了,就是為了懲罰她。”
“呵——”
嶽松鶴冷笑幾聲。
旋即起身離開。
留下一句:
“要是被我知道你們撒謊騙我,你們沈家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了。”
送走這尊大神。
沈秋實一家依舊大氣不敢出一聲。
“這位鄭老的徒弟,氣場也太可怕了!”
“我都不敢看他眼睛……”
“我就說不把林唐再帶回來是對的吧?要是他回來,以他那臭脾氣,能捨得把神劍拱手讓人?到時絕對又是一場災難,能把我們連累得骨頭渣都不剩一根!”
“是啊是啊,萬幸啊!”
“林唐這下又要完蛋了,不等顏人傑殺他,就會被鄭家碾死。”
沈佳悅正幸災樂禍。
沈秋實瞪了她一眼,而後趕緊聯絡林唐。
卻沒聯絡上。
“希望林唐這孩子能識時務為俊傑吧,放棄那把神劍,得到鄭家人情。若是再借這個人情去香島發展,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他嘆息著說道。
“這……”
沈佳悅一愣。
對啊!
要是林唐願意主動交出神劍。
再抱緊鄭家大腿,豈不是一步登天?
“林唐,你可千萬別慫啊!”
沈佳悅暗暗祈禱。
只想看到他被教訓得頭破血流。
而不是見證他風風光光扶搖直上。
“浪費我時間白跑一趟。”
嶽松鶴一臉不爽地上車。
又想了想。
讓司機送他直接去真武協會江北分部。
很快。
到了地兒。
他趾高氣昂,自報家門。
魏山河、盧良飛等人皆是動容。
皇甫戰也急忙現身——
沈家作為圈外人不知情。
他皇甫戰卻是清楚得很!
鄭洪生除了是風水大師,還是一位武學大師!
只是他風水方面名頭更大,加上老了修身養性,許久不動手,才讓一些人忽略他的恐怖。
“顏人傑再孤傲,看到鄭老,也都得跪地磕頭……”
即使嶽松鶴武學方面,估計連先天都不到。
皇甫戰都依然十分恭敬,不敢有絲毫怠慢。
得知他是衝那把神劍來的。
他們也並不意外。
“果然!”
“來得好快!”
“沒想到連鄭老這樣的超級巨豪,也對這把神劍有興趣……也是,要是他不會武功,只是單純有錢,未必會想要這神劍,可既是武學大師,經不住誘惑也是很正常的……”
一位手持神劍的武學大師,單挑三個同級別,都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就是神劍最大的吸引力。
魏子初在一邊充當小透明。
表面一副膽小怕生的樣子。
心頭卻是狂吐:
“什麼叫此物與你師父有緣?還夜觀天象掐指一算,好不要臉!”
“唉,林大哥這次又麻煩了,可不能由著他那脾氣亂來,我必須提前提醒他……”
正思量呢。
就聽嶽松鶴淡淡說道:
“你們既然是這裡的地頭蛇,就一定有辦法查到這個林唐現在位置。我只給你們十分鐘時間。”
“……是。”
皇甫戰他們不敢違逆。
只得遵命。
魏子初趁機溜出去,火速給林唐打電話。
“喂,林大哥,你在哪兒呢,李家?我跟你說哦,出大事了……”
等她把情況說完,又苦口婆心,勸林唐務必顧全大局,別跟鄭家死槓——
“什麼鄭家沒聽說過。這劍現在就在我手上,他若有膽,儘管過來!看我怎麼剁他爪子!”
林唐渾不在意。
“哎呀你真是……”
魏子初急得不行。
林大哥怎麼就說不聽呢?
她正要再勸。
卻發現氣氛不太對勁。
回頭一瞧。
差點亡魂大冒。
只見嶽松鶴就站不遠處,朝她皮笑肉不笑。
魏子初手一哆嗦,急忙結束通話。
嶽松鶴說道:“說吧,他在哪兒。”
“我,我不知……”
“嗯?”
“他,他在李家。”
見魏山河、皇甫戰都對自己狂使眼色。
魏子初低下頭,小聲坦白。
“呵呵,如果我沒算錯,這叫林唐的小子是不打算把東西交出來對吧?他是不是還罵我,對鄭家也瞧不上眼?”
嶽松鶴一臉譏諷。
魏子初急忙擺手:“沒有沒有,他哪敢罵您呢!”
“你也在心裡罵過我,是不是?”
嶽松鶴表情驟然陰冷。
“啊這……”
魏子初一愣,接著連連搖頭否認。
她都想不通,他是怎麼猜到的。
難不成他還會讀心術不成?
啪!
一向特別疼愛孫女的魏山河,衝過來就是狠狠一耳光。
把魏子初打得倒飛出去幾米,嘴角冒血,十分狼狽。
魏山河看都不看她一眼,趕緊向嶽松鶴深深鞠躬:
“我孫女年少無知,多有冒犯,求您恕罪!”
“哈哈哈——”
嶽松鶴大笑一聲,往外邁步。
正當魏山河以為他饒過魏子初,剛要鬆口氣。
他就頭也不回地說道:“把這臭丫頭帶上,隨我一同前往李家。”
魏山河:“……”
他暗暗握拳,很想一巴掌拍過去。
卻沒這膽子。
只能親自架著淚眼汪汪的魏子初。
如同跟班狗腿,緊隨嶽松鶴之後。
到了李家。
魏山河前去叫門。
李家的人一看是他來了,急忙恭迎。
又聽說了嶽松鶴來歷。
更是誠惶誠恐,紛紛行禮。
嶽松鶴卻沒有第一時間進去。
而是按住魏子初肩膀,用力一壓:
“給我跪下!”
撲通!
魏子初重重跪倒。
又被嶽松鶴狠狠一腳,踩在頭上。
“噗——”
魏子初口吐鮮血,巴掌大的臉蛋和冰冷的地面親密接觸。
都被硬生生擠成了一團。
魏山河大駭,急忙跪下苦求。
嶽松鶴充耳不聞,一邊繼續碾壓魏子初腦袋瓜。
一邊淡漠說道:“誰是林唐?也給我出來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