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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掃除過後,幾個人並沒有留在別墅吃飯,而是到外面吃了一頓大餐。
之後三個人不僅去了遊樂園逛鬼屋、坐海盜船、玩大擺鍾,還去了電動城玩遊戲。
玩遊戲的時候,諸伏景光說自己像是一個被家長帶去遊玩的孩子,安室透說霧見彌生這是在趁著給諸伏景光過生日的機會,滿足她自己的心願,哪有大男人去逛遊樂園的?
霧見彌生振振有詞地反駁他,說自己明明是為了讓他們找回童年……
三個人吵吵鬧鬧卻誰也沒說不玩兒了回家,直到外面燈火通明瞭,才施施然從電動城出來,末了還一起去電影院看了一場喜劇電影。
霧見彌生覺得這一天下來,他們三個的感情都深厚了許多,就連安室透的那張黑臉,好像都比以前更帥了。當然,之後她就會發現,一切都是錯覺。
回去後,霧見彌生剛拿出鑰匙開啟別墅大門,就看見安室透飛快地從她和景光身側穿過去,“嗖嗖”幾下就越過大廳上了樓梯,沒幾秒鐘,人就已經到了二樓。
那速度之快,直到安室透的房門被關上,霧見彌生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有種趕著去投胎的錯覺。】
“可能是有任務沒做完吧。”諸伏景光幫好友解釋了一下。
霧見彌生:“大家都是同一個組的,他好像一直都比我們忙,也不知道忙些什麼。”
她就算了,最近沒任務,除了時不時需要幫琴酒查點兒資料以外,的確很清閒。
但諸伏景光和諸星大都和安室透一樣,不止有組織的任務要做,還有警方的工作要忙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好像就沒有安室透那麼忙。
諸伏景光想了想,“也許是因為他是情報人員?”
“有可能。”
天天加班到凌晨的安室透表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每天都有那麼多事情需要他去忙,總感覺他那些下屬好像都挺廢的,離了他就什麼也做不成。
這次為了擠出來時間陪hⅰro過生日,不僅組織的任務做了一半兒直接丟下,就連警方那邊的工作也給丟下了。看電影的時候,風間給他發了十幾條資訊彙報工作,今晚上怕不是得熬通宵才行了。
到了房間門口,兩人停下,霧見彌生給諸伏景光說了聲晚安,開啟門,卻發現諸伏景光還站在門口,“你有事要和我說?”
“沒有。”
“那你怎麼不回去?”
“我想看著你先回房。”
【?這都什麼破毛病?】
“哦,那你看著吧。”想著諸伏景光今天過生日,霧見彌生就沒懟他,雖然他已經從心聲裡面聽到了。
諸伏景光:……
霧見彌生這一整天下來都沒有再說脫離組織的事情,實在不太符合她平時的性格,因此,諸伏景光哪怕是親眼看著她回了房間也放心不下來,總感覺她會趁著自己不注意,偷偷跑去找zero統一戰線……於是他一邊忙自己的事情,一邊豎起耳朵聽著隔壁霧見彌生那邊的動靜。
照舊是玩遊戲,和松田他們聊天,諸伏景光聽了半天牆角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唯一的差別大概就是她中途接了一通電話,然後就在心裡罵了萊伊半天。
沒有出門,更沒有做和平時不一樣的事情,心聲也沒有暴露什麼問題,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by.諸伏景光
鐘錶上的指標滴答滴答地走著,時間慢慢流逝,直到時針指向了三。
凌晨三點,萬籟俱靜。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板上,看著像是層層白紗,卻又要比它柔和。
就在這時候,二樓最邊上的那間房間,房門突然就開啟了一條小縫,發出“吱呀”的聲音。
在一片靜悄悄的別墅,這聲音顯得格外的大,開門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了,立刻停下了動作。
過了一會兒,沒發現有別的動靜,那間房間才探出來一顆腦袋,鬼頭鬼腦地左右看了看。
鏡頭拉近,正是被諸伏景光擔心了一晚上的霧見彌生。
【呼,還好沒把景光吵醒。】
霧見彌生鬆了一口氣,拍拍胸口,側著身子出來,又小心翼翼地房門關上,每一次聲音響起,她的心神都在緊繃著,好在直到房門被關上,也沒見諸伏景光出來問她怎麼還沒睡。
她看了一眼諸伏景光關得嚴嚴實實的房門,然後踮著腳,輕輕地從他門前經過,來到了安室透的門前。
“咚咚——”
她輕輕敲了兩聲房門。
忙到現在還沒睡的安室透聽到聲音過來開門,才剛開啟半扇門,就看到霧見彌生一隻手抵住門不讓他把門完全開啟,另一隻手放在嘴邊,豎起食指,“噓!”
看霧見彌生這個樣子,安室透挑了挑眉,問她,“半夜不睡覺,跑我這兒做賊來了?”
“小聲點兒。”霧見彌生指了指隔壁諸伏景光的房間,又指了指安室透的房間,“讓我先進去再說。”
“嘖,還是瞞著人過來的,更像賊了。”
說是這樣說,安室透還是側過身,放她進去了。
看著霧見彌生好似在自己房間一樣自在,隨便找了個板凳就坐下了,安室透關了門走過去。
站定,雙手抱胸問她,“說吧,什麼事兒?”
霧見彌生把琴酒對諸伏景光的懷疑,以及自己是怎麼勸諸伏景光離開黑衣組織的事都說了出來。
安室透思忖著,“所以你是想讓我和你一起勸勸hiro,說服他,讓他脫離組織?”
“嗯嗯!”霧見彌生猛點頭。
“怎麼說呢,作為幼馴染,我當然希望hⅰro能夠假死脫身,最好是離組織越遠越好,但是……”安室透抬頭看向霧見彌生,“作為戰友,我又十分能夠理解他想要奮戰到最後一刻的那種心情。”
“老實說,我現在也很糾結……”
更何況琴酒只是懷疑,並沒有證據,現在就讓hiro假死脫身的話,也太早了,別說hiro不願意,就連他自己也很不甘心。
霧見彌生:“這有什麼好糾結的?不離開就是死,離開就能活,這你還不知道該選什麼嗎?”
【隔壁種花怎麼說的來著?】
【哦,皇帝不急太監急,我就是那個差點兒被急死的太監。】
她有些生氣地說道,“早知道這樣,我管你們去死。”
“不是這樣的,”安室透為好友,也是為自己解釋道,“你應該知道,早在我們決定臥底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所以hiro他才……”
“不,我不知道。”霧見彌生打斷了他的話,“我只知道你們兩個跟傻子一樣。”
“好好說話,說誰傻呢?”
“說你們呢,能活著非要去死,這不是傻是什麼?”
【景光大傻子和安室二傻子。】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