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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間拉著耿清鈺躲起來,趙品霖跑的飛快,這次完全不可能拽到秦辰。
“你為什麼這次,這次不救我!”
趙品霖不敢置信。
秦辰笑吟吟,嘟囔,“嘿,救你,要死吧,我又不是受虐狂。”
趙品霖再次跑一圈折返過來。
他又看見了秦辰,這次不傻乎乎的拽秦辰,而是就是朝秦辰跑來。
還想要故技重施?!
拜託。
他又不是聖人。
躲在遠的地方看見趙品霖跑的飛快,就要朝秦辰過來。
啊呀呦。
你看這小短腿蹬得。
飛快的蹬過來。
秦辰挺開心,“呦呵,這是要練飛毛腿嗎?”
在趙品霖快到時候,風澤月把秦辰拉走,速度飛快,趙品霖找不到秦辰,只能重新躲藏。
大型躲貓貓。
天亮了,趙品霖慘叫聲響了一夜,秦辰他們換了個地方躲藏待著,沒絲毫同情。
秦辰找了個視角不錯的地方。
不過他沒有開啟大門偷窺。
他甚至於還從別的學生房間偷一把瓜子,帶著風澤月躲在別的房間,撐著下巴坐在沙發上嗑瓜子。
他似乎故意湊湊湊,湊到風澤月身邊,風澤月似乎習慣了,難得沒有推開他。
“叫了一夜還沒有死,這真能跑啊。”秦辰饒有興致的玩著手指,殺人魔死死的盯著趙品霖,似在貓捉老鼠一般逗弄。
“你似乎很期待。”
“畢竟真的很吵。”秦辰聳肩。
風澤月:“殺人魔現在不著急殺人,想要讓我們幫他們找到真相,就要留所有人一條命。”
秦辰把瓜子皮扔到一邊,嘖了一聲,“風大會長,你說這個殺人魔是不是換人了?”
風澤月還挺認真分析的,他就在秦辰旁邊,“身高一樣,語調一樣,是一個人。”
秦辰不在意開口,磕著瓜子還挺開心,“都進恐怖故事了,無所謂了。”
秦辰視線似乎若有所思落在風澤月身上,隨後很快收回視線。
恐怖故事反正主打的就是沉浸式體驗。
這瓜子怪香的,還是個五香。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焦糖的。
風澤月給秦辰拿出麵包,“宿舍裡的食物分佈均勻,看起來是被準備過的,最多三天。”
秦辰擰開一瓶水,吃著麵包,沒吭聲,突然看風澤月,眼睛直勾勾的,“三天足夠了,其實我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上官玉會是殺人魔嗎?明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上官玉,可是,我總感覺這是殺人魔有意引導。”
風澤月微側身體,眼神認真,“你說得對。”
“?”
“他真的很吵!”
秦辰:“……”
算了,他的風大會長有的時候真的不太關注一些事情。
風澤月收回視線,“要去轉轉嗎?”
秦辰一臉贊同的肯定點頭,眼神十分堅定,“我不要。”
“不要?點頭?”
秦辰訕訕一笑,“嘿。”
有的時候秦辰也挺配合的。
他們二人與其在躲,倒不如在商議對策,秦辰掏掏兜裡,拿到一張學生會的入會申請表,皺皺巴巴的。
上面風澤月的字顯得格外好看,風澤月親自籤的名字。
這張表格是秦辰來到這個副本第一時間得到的東西。這個說明它一定有用,有用?有什麼用?
這個副本貌似類似於局中局,宿舍樓出去以後他似乎可以參加偵探團。
風澤月……學生會會長……
風澤月似乎總是喜歡提這件事,他似乎在提醒秦辰什麼。
秦辰聽著趙品霖的慘叫,越來越弱,而天已經亮了,唔,殺人魔看起來沒有殺了趙品霖,只是逗著趙品霖一晚上。
又追又趕。
這不就是在趕豬嗎?
秦辰將學生會入會申請表重新放入口袋。
風澤月沉默的摸著眼瞼,他如此安靜模樣夜晚好看,他似乎安靜平靜,情緒淡淡的,“要進我的學生會嘛?”
“我考慮考慮。”秦辰笑笑,“風大會長,我感覺這次我們馬上碰到問題的核心了,自從殺人魔對我的殺意減少,就對所有人殺意都減弱了,這就說明,他希望我們找到真相。”
“找到真相貌似也沒那麼重要。”
秦辰沒聽清,他反問一下。
風澤月別開視線,“沒什麼。”
秦辰也不糾結,他就懶懶的撐著下巴,聽著趙品霖慘叫,非常淡定和風澤月討論事情。
他們在的是學校的小型電影院,也類似於小房間,這地方安靜且漆黑,風澤月瞧著秦辰,似乎在等待他開口,“你有想法?”
“不過殺人魔似乎可以確定,趙品霖是其中一員,所以會殺了趙品霖,也不想要趙品霖這時候死。”
“他也暫時不想讓你死,有什麼區別?”風澤月淡淡的。
說的也是。
殺人魔這幾天情緒似乎穩定不少,是從秦辰說自己沒有智慧機的時候。
殺人魔什麼樣的身手他們都是知道,不可能一晚上逮不著趙品霖,只能說明,他現在不想要趙品霖死。
殺人魔的鐮刀揮舞的很快,就像隨意拿了紙似的,鐮刀重達十幾斤,偏偏在殺人魔手上揮舞的極其快速。
他秦辰想要去監控室,監控室在三樓往上的位置,偏偏這些地方大抵都是被鎖。
秦辰畫了一樓地形圖,天亮了。
殺人魔不追了。
他們兩個自然也沒多奇怪,這一夜似乎格外安靜,秦辰也得到了不少有用的訊息。
再次見到趙品霖那瞬間。
秦辰都笑起來,趙品霖渾身被鐮刀呲呲呲開出來好多刀,這些鐮刀並不致命,只是皮外傷,殺人魔果然和他們推測的一樣沒殺了趙品霖。
趙品霖狼狽不堪,渾身猶如被血浸泡,被王陰陽和上官玉攙扶著一瘸一拐走著,“你,笑?!我要你死!!”
趙品霖衝過來要掐住秦辰脖子,被踹開那瞬間,趙品霖瘋了。
王陰陽這次把趙品霖重新拉回來,“趙品霖,殺人魔沒有殺了你,不過是毀容罷了。”
“你不懂,我都跑到他面前,為什麼他就不能像上次一樣,拉我一把,只要拉我一把,我不就能被救了?”
秦辰都懶得搭理他,他微摸著下巴,上下看趙品霖,“你要不要臉,你看看我這隻都是血的手掌,那可都是血淋淋的教訓,又不是聖母瑪利亞,我還需要閃耀著普度眾生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