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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這兩個字已經不足以說明。
秦辰卻絲毫不畏懼，他明白，前幾天在那邊經歷的一切，都是第一世自己搞出來的。
秦辰沒動彈，他只是就這麼看著第一世自己，“你只讓我體驗了一下你所經歷的片段，可是要我說，你最該可憐的是你自己。”
“啊啊啊啊，你為什麼，為什麼不幫阿望，不幫晏冥。”第一世靈魂抓耳撓腮，痛苦的蜷縮在一起。
秦辰半蹲在第一世靈魂面前，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有一會了，不再動，“這是你的人生，我沒辦法做決定，但是我非常清楚知道。”
“你一定一輩子都在幫扶晏冥，一輩子都在沒有救下阿望的痛苦裡面掙扎，而你也在忙忙碌碌打工，高考沒考好，一輩子陰鬱在泥潭裡掙扎。”
第一世靈魂的火焰之中，可以清晰看見那雙眼睛有跳動的火焰。
秦辰說對了。
第一世靈魂卻驟然熄滅火焰，那雙眼睛似乎盯著秦辰，“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選擇你。”
什麼？
秦辰還沒有想明白第一世靈魂為什麼這麼說，第一世靈魂就抓住秦辰手腕，渾身的火焰就這麼直接蔓延在秦辰身上。
秦辰身上有著火焰，火焰逐漸在身上，第一世靈魂開始消亡。
“其實你的選擇和我的選擇不一樣，我心裡有數，但是我想要讓你經歷一遍我所經歷的事情，我好奇。”
“早該這麼做了。”
“可是我就是猶豫不決。”
“幾千年來，我一直在等你。”
秦辰不知道這第一世靈魂說的什麼，“你在說什麼？”
“我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第一世靈魂指著秦辰。
秦辰似乎是略微聳肩，“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你可以說的明白點……”
第一世靈魂眼神動一下，“我……會幫助你。”
秦辰不明白。
秦辰感覺這具身體開始變了，似乎有什麼東西剝離體內，還有靈魂被填充感覺。
無妄海，安靜虛無縹緲，第一世靈魂消失不見，融入秦辰體內，秦辰昏迷在無妄海內，略微有些孤寂。
秦辰孤零零躺著力量開始重聚，霧濛濛的力量在體內奔騰。
逐漸開始吸收。
秦辰逐漸清醒，他可以清晰感覺到體內不一樣了，他坐起身子，無妄海依舊是那麼一望無際，霧濛濛升騰著類似於雲一樣的東西。
踩在腳下，虛無縹緲，看不見前方路。
秦辰醒來了，又沒完全醒。
只感覺渾身空落落的。
眼神虛無縹緲，安靜平靜，不帶絲毫情感。
猶如天神一般降臨世間。
膚若凝脂吹彈可破。
少年手上出現一團奇怪的光圈，這是來自於秦辰身體的力量，他現在還有一半靈魂正在耿清鈺身邊，若是靈魂補全，體內的力量就會完美融合在一起。
無妄海很安靜，死人的國度也不為過。
少年手上此時換上雪白的的睡衣，猶如不染塵埃的公主，手摸著耳垂。
秦辰的記憶被強行拆除，系統327也被強行剝離，在無數次，無數次在這裡裡奔跑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