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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1l山海食堂營業中：新款零食[風琴何羅魚片]上線店鋪, 歡迎選購！
2l看不見我（有事發訊息，打語音不接）：我火速趕到。
3l看不見我（有事發訊息，打語音不接）：我緩緩退出。
4l回亭家裝：怎麼了, 感覺不是
很貴啊，我都下單了兩包。
5l看不見我（有事發訊息, 打語音不接）：我破產了, 本來手裡就拮据, 這兩天還收到了一份賬單，還掉以後每天都只能喝西北風。看來不能繼續宅下去了，我要找份工作。
6l大小姐駕到：一共就剩下16包嗎，我全買了。
7l畫狐似可作九尾（法律諮詢可私聊）：不要！
8l畫狐似可作九尾（法律諮詢可私聊）：手下留魚！
9l大小姐駕到：我都買完了。
10l畫狐似可作九尾（法律諮詢可私聊）：古靈, 我和你拼了！
11l大小姐駕到：上邊那個要找工作的，來我這做服務生，包食宿，有提成。
面試的影片一接通，應玲瓏看到對面是個戴著棒球帽的清秀青年，不太敢正眼看人，微微垂著眼睛盯著桌面。
“可是找不到……後來我就去鄉下種地了，那段日子可真是無憂無慮。”
15l山海食堂營業中：@回亭家裝，李師傅抽空來我店裡一趟, 我們商量一下裝修方案。
12l看不見我（有事發訊息，打語音不接）：不要！我的社恐屬性還不夠明顯嗎？你的夜總會人類密度大大超標！我要找一個山清水秀, 人煙稀少的地方打工。
從論壇退出來不久, 應玲瓏就接到了桑宣宣的來電。
13l回亭家裝：現在有這種工作嗎？
14l看不見我（有事發訊息, 打語音不接）：萬一呢。
桑宣宣字正腔圓、一板一眼的說道：“你好，我是桑宣宣。你就是論壇上的‘看不見我，括號，有事發訊息，打語音……’”
估計面前這隻犰狳也是因為還了她的錢，手裡拮据，才想到出來打工的，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被妖管局罰款。
帝女桑想壓制一隻倒黴犰狳洩露出來的黴氣還是很容易的。
桑宣宣：“我這裡確實太適合你了，你連同事都沒有，只有我這一個老闆。宣山也是風景如畫，人煙稀少。你要是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咱們就可以籤合同了。”
小邱的語氣透著委屈，“妖管局還勒令我不許居住在距離耕地直線距離十里以內的地方。所以我被迫去了大城市住，大城市好多人啊，嚇得我都不敢出門！”
小邱很不好意思的說：“因為我們犰狳一出現在人間，附近就會有螽斯和蝗蟲危害莊稼，所以妖管局不讓我們到鄉下去。可是那些害蟲又不是我召喚來的！有些妖獸天生就是吉祥物，憑什麼我們犰狳就是掃把星啊！”
16l回亭家裝：應老闆又雙叒叕要裝修了？我明天就去！
桑宣宣邊說邊去瞟手掌，應玲瓏一眼就看到她在偷偷念藏在手裡的小紙條。這估計是她從哪個面試網站上抄下來的問題。
估計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被直白的念出網名的青年已經在腳下摳了一棟別墅了。
小邱並不知道面試官和他一樣緊張，他頭也不敢抬，什麼也沒看見。
這話說的應玲瓏都愣了愣，現在的妖怪也太誠實了。完全不講面試技巧，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不不不，不要這麼叫我，我是餘峨山的犰狳，叫我小邱就行。”
“不用那麼麻煩的，”桑宣宣抬高了聲音，“我給你打電話就是要說這件事，剛剛我看到了一個合適的求職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面試他呀。”
“結果莊稼還沒長大，我就被妖管局罰了一大筆錢，把我罰的傾家蕩產，還欠了一些錢。”
應玲瓏眼睜睜的看到對面的青年整個人都震了一下，慌張的抬頭看了一眼鏡頭，瞳孔緊縮，臉迅速的漲紅了。
平時的工作也只需要修剪果樹，打理菜圃，再喂喂雞喂喂鴨就行了。
一邊的應玲瓏想說什麼，又忍住了。
桑宣宣善解人意的改口：“小邱，呃……你覺得你有哪方面的優點使你能勝任這項工作？”
應玲瓏心裡有了些微妙的猜測。
小邱微微縮著肩膀，視線發飄，鼓起勇氣道：“我……我沒有什麼優點使我勝任這項工作。但我有兩個缺點，讓我做不了別的工作，只能跟著你幹！”
“是啊，胥青捱了個無關痛癢的小處分, 那些差點被醫鬧者傷到的醫護說等她回來要給她開歡迎會，她一聽就立馬回去了。”
一小時前他在山海論壇上說了自己有想要找工作的念頭，桑宣宣一看到就來主動聯絡他了。說自己這裡正好山清水秀，人煙稀少，絕對是他的目標職位。
應玲瓏聽到這句話，心中瞭然。自己的猜測沒錯，話說起來，小邱出來找工作，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呢。
————
簫韶和胥青都回去上班了，桑宣宣自己確實是張羅不來整個宣山農家樂的事，應玲瓏問道：“那你有新員工的人選了嗎？我這裡有楊主任的待業妖怪名單，我的幾個員工就是在上頭招的。就是這份名單好久沒更新了，不知道這些妖怪有沒有找到工作。”
應玲瓏很懷疑小邱能不能到宣山工作：“那你去宣山……”宣山不會也被要蝗蟲啃禿了吧？
“玲瓏，胥青和簫韶都要回去上班了，農家樂就我一個人忙不過來，我打算招個新員工。”
前幾天她整理宗門與妖獸的賬單，發現還欠著天梧宗借款的妖獸有上百位。不過數額都不大，幾百塊到一千的都有，這點錢也不值得應玲瓏挨個上門討債，應玲瓏就讓洞天鏡給這些妖獸們發了“傳真”，上面說明具體欠款數目和原因，並附上了銀行賬號，向妖獸們索要欠款。
小邱坦白道：“我比較膽小，不喜歡和人接觸，所以想找一些沒有很多同事，不怎麼需要和人打交道的工作。”
桑宣宣倒是一點也不擔心：“沒事的，宣山有我在。”
應玲瓏努力消化著資訊量巨大的一段話：“妖管局為什麼要罰你的錢呢？”
還別說，這個方法是有點用的。應玲瓏原本都沒抱什麼希望，這幾天竟然也陸陸續續收到了一些還款。看來楊主任說的果然沒錯，妖獸們大多還是生性淳樸的，就是窮了點。
她反而很高興，既然小邱去鄉下務過農，有這個經驗，到宣山以後很多東西就可以直接上手，不用從頭學起了。
“還有簫韶, 所有的監控都沒拍到她帶著打火機和點火的畫面，沒法證明火是她放的。現在也沒事了。我看她還是很喜歡熱鬧的城市，就不把她強留在我這深山裡了。”
應玲瓏追問道：“胥青和簫韶的事都解決了？可以回去上班了？”
直到他們兩個討論完了合同上的全部細節，應玲瓏才單獨問桑宣宣：“他知道宣山不只有你一個老闆，還有三十個遊客的事嗎？”
桑宣宣很驚訝：“我這是農家樂，當然有客人啊。”
應玲瓏眨了眨眼睛：“我猜，小邱還以為你的農家樂像以前那樣無人問津。”
————
小邱確實是這麼想的。
簽好合同以後，第二天一早天還黑著，趁著城市裡的人類還沒起床，小邱美滋滋的搬出了原來住的地方，前往宣山。
桑宣宣帶他去後山瞭解這段時間的工作。
“那邊新種下的黃瓜和西紅柿該搭架子了，還有這裡，要新開出一塊地來種香瓜。”
最近有客人偶然提起現在是吃香瓜的季節，據說品質好的香瓜放到冰箱裡冷藏過後用勺子挖著吃，味道就像冰淇淋一樣綿密清甜。
桑宣宣雖然沒吃過香瓜，但是可沒少吃應玲瓏做的冰淇淋。既然有這麼好吃的水果，那必須給客人們安排上啊！
小邱捏著那包香瓜種子，猶豫道：“我怎麼記得現在不是種香瓜的季節呢。”
桑宣宣蹲下來抓了一把褐的發黑的泥土：“你種就行了，種不出來算我的。”
“桑老闆！”遠處傳來了幾個大爺雄厚的吆喝聲，“你也起這麼早啊，今天早上吃什麼？”
桑宣宣也高聲回道：“吃包子！有春筍鮮肉餡和韭菜雞蛋粉絲餡！”
那邊的老年晨練組比劃了一個滿意的手勢。
桑宣宣扭頭繼續說道：“搭架子的竹竿就去……小邱？小邱你去哪兒了？”
她在旁邊的草叢裡仔細尋找，找到了一隻整個身體都趴在地上，長長的耳朵緊貼在後腦勺的兔子。
“小邱……？你怎麼變成原形了？”
小邱的長耳朵和短尾巴都一抖一抖的：“好可怕！山上怎麼有這麼多人類？”
桑宣宣：“那是我的客人，你最好不要隨便變成原形，萬一嚇到他們就不好了。”
雖然外形像萌萌的兔子，但犰狳一族還長著鷹的眼睛和鳥的嘴巴，有驚嚇到客人的風險。
小邱：“害怕的是我才對！”
山海經上記載犰狳“見人則眠”，意思是他們一族膽小如鼠，一看到人就會躺到地上裝死。
要不是這樣，小邱
住在城市裡的時候也不會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桑宣宣只好說：“那你要不要嘗試克服一下？宣山上只有三十個人類，反正你只要做農活就可以了，招待客人是我的工作。”
小邱兩眼呆滯，三十個！那可是三十個人類！一想象到一群人圍著自己的畫面，他就要暈過去了！
他在心裡醞釀了一番，準備和桑宣宣提出辭職。
醞釀了一路，還是沒勇氣開口。
直到回到桑宣宣給他安排的員工宿舍，小邱把辭職的話打在了手機上，又去找桑宣宣，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氣，對著手機螢幕念道：“桑老闆，我想了很久，覺得……”
他聲音太小，桑宣宣沒聽清楚，她揚了揚手裡的冰淇淋桶：“吃冰淇淋嗎，有籜草焦糖味和沙棠爆珠香奶味的。”
小邱一下子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吃。”
桑宣宣遞給他一盒冰淇淋。“你知道嗎，昨天和我一起面試你的人就是山海食堂零食店的老闆，宣山也有她的股份，你以後買她的零食，可以用員工團購價哦。”
小邱挖起一勺冰淇淋，心想：雖然這話聽起來很有誘惑力，但是要他和三十個人類在一起還是太強人所難了。
“我有件事想要和你說，我想……唔！”
他眼睛微微瞪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桑宣宣遞給他的是沙棠爆珠香奶味的冰淇淋，這一口下去，清甜綿軟的冰淇淋奶香濃郁，舌尖能嚐到切成小塊的沙棠果果粒，奶香味混著果肉的酸甜，甜爽冰涼，沁人心脾。
讓小邱忍不住發出驚歎的原因是他咬到了沙棠果爆珠，沙棠果酸酸甜甜的汁水在嘴巴里流淌，和絲滑的冰淇淋交融，給味覺帶來了一場豐富的盛宴。
“好吃吧？這可是還沒上市的新品，只有我們這些內部人士才能提前品嚐到。而且馬上就要過人類的中秋節了，聽玲瓏說還要給員工們準備零食禮盒做福利，好期待哦。”桑宣宣咬著勺子，美滋滋的說道。
“對了，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你真的沒辦法克服怕人這個問題嗎？”
小邱捧著冰淇淋，眼神堅定：“困難，就是用來克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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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山海食堂打烊前，一個女孩抱著平板，一臉忐忑的走了進來。
應玲瓏一見她，說道：“是你啊，剛下班嗎，想吃點什麼？”
鄭曉曼很驚喜：“你還記得我！”
“當然記得，上次你來吃陽春麵。”應玲瓏點頭。
鄭曉曼臉頰有些發熱，她那天不止來吃麵，還哭的稀里嘩啦的，太丟人了。
事情要從差不多一週前說起，那天鄭曉曼很晚才加班回來，路邊的店黑了一排，只剩下一些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和快餐店還開著門。
鄭曉曼一直加班到現在都沒吃飯，飢餓的胃一抽一抽的，又只想吃點清淡暖胃的東西，不想吃泡麵和炸雞。走出很遠才發現了還亮著燈的山海食堂。
這麼晚了，山海食堂裡也沒有什麼客人，因為應玲瓏帶著大家在吃夜宵，所以沒有關門。
“你好，現在還能點餐嗎？”鄭曉曼扶著門框邊小心翼翼的問。
應玲瓏猶豫了下，看到鄭曉曼因為胃痛按著肚子的手，說道：“沒剩下多少食材，現在只能做簡單的東西。”
鄭曉曼連忙說：“我要一碗麵條就行。”
應玲瓏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了廚房，沒一會兒就端出來一碗陽春麵。
一天的營業下來，山海食堂後廚的東西賣的乾乾淨淨，現在連澆頭都做不出來，幸好還有幾個雞蛋，應玲瓏就給鄭曉曼打了一個荷包蛋。
面一上桌，鄭曉曼簡直是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這碗麵條雖然看起來簡單，但是隻要湊近了，就能聞到撲鼻的香氣。
帶著淡淡醬色的紅亮湯麵清澈泛光，麵條根根利爽，碧綠的蔥花點綴在湯裡，旁邊一個圓滾滾的荷包蛋，看著就清爽開胃。
看起來簡單的陽春麵其實也暗藏乾坤，用的是高湯打底，豬油調味，應玲瓏為了湯色好看，又想著取一點醬香，加了一點醬油做成了紅湯麵。這碗陽春麵看起來清湯寡水，其實功夫都藏在客人看不見的地方。
鄭曉曼根本等不及思考這碗麵背後的故事，她用筷子攪了攪面，提起來吹了吹就趕緊入口。陽春麵的面很細，煮過以後卻一點都不糟爛，清清爽爽的一根根漂浮在湯裡，像一條條銀鬚。
吃到嘴裡的時候帶著點勁道和韌勁，有嚼頭又沒有那種面的生腥味兒，幾口面吃完，鄭曉曼才想起來喝湯。
今天入口的面吃起來一點都不會覺得寡淡，往往這個時候，湯就會有點鹹，因為麵條入味慢。不過鄭曉曼就是想喝一口暖融融的湯，鹹點她也認了。
令她驚訝的是，這碗麵竟然能在麵條入味的情況下，湯汁一點都不覺得鹹，恰到好處的融合進了骨湯的濃郁、醬油的鮮香和豬油的滑潤。
鄭曉曼驚訝的看了一眼剛剛下廚的應玲瓏，看到她年輕漂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模樣，根本想象不出這麼好吃的面竟然是出自她手。
她開開心心的吃了一大半面，胃裡暖呼呼的，也不抽搐著抗議了。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閃過一個訊息。
只看了一眼，鄭曉曼就深深皺起了眉頭。
她是一個廣告公司的插畫師，給她發訊息的是這次合作的甲方聯絡人。
今天加班過後她把效果圖發給了甲方，對面剛剛回復說：“這個成品的效果還不錯，但是呢，我們領導有了一個新的想法，能不能往……這個方向調整一下呢？”
鄭曉曼拿著筷子的手都抖一抖，這個新方向完全是把自己原來做的努力徹底推翻了，調整的難度甚至大於重新畫。
她好像被人兜頭潑了一盆涼水，她為什麼今天加班到這麼晚？為什麼晚上連晚飯都來不及吃餓到胃痛？甚至過去的一週她每天都在加班，就是想如期完成工作，結果卻得到了一個這樣臨時起意的、完全是外行指導內行的調整要求。
提起精神和甲方討論了幾句，還是沒能改變對方的想法。
最後鄭曉曼只能咬著牙在鍵盤上打字：“好的，我會盡量調整。”手抖的太厲害，短短一句話打錯了好幾次，刪了又改。
等訊息發過去的時候，鄭曉曼一低頭，兩滴眼淚啪嗒落進麵湯裡。可以預想到接下來的幾天，又是暗無天日的加班、加班、加班。
再好吃的面，鄭曉曼這會兒也吃不下去，她麻木的拎起包往門外走。
應玲瓏叫住了她：“請等一下，請問我們今天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嗎？”
來山海食堂吃飯的人都很少剩飯，而且鄭曉曼這個灰敗的表情，簡直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讓人不得不為她擔心。
鄭曉曼啞著嗓子說：“跟你們沒關係，是我的私人原因。”
應玲瓏想了想，說：“那能耽誤您十分鐘時間，幫我一個小忙嗎？”
鄭曉曼其實已經很累了，但她猶豫了下，還是說：“好。”
應玲瓏把六隻胐胐崽子提起來放到鄭曉曼面前，“我們要收拾後廚，能麻煩你幫我們照看一下這幾隻小貓嗎？”
她注意到鄭曉曼的手機殼和身上的配飾都有貓貓，應該也是一個喜歡貓的女孩吧。
果然，看見六隻幾乎一模一樣的長毛小狸花齊刷刷的歪頭看她，鄭曉曼甚至不自覺的放柔了聲音：“好、好的。”
小狸花貓們湊上來在她腳邊聞了
聞，鄭曉曼小心翼翼的蹲下來，兩隻腳一點不敢挪動，生怕不小心踩到它們。
一隻小貓調皮的往她的鞋子上爬，不小心滑了一下，差點摔倒，鄭曉曼伸出手去扶，小貓用剔透的碧色眼珠看了看她，低頭伸出白白的小爪子，在鄭曉曼伸出去的手掌上輕輕一按。
掌心傳來了貓爪肉墊的觸感，軟軟的，涼涼的，一觸即分。
鄭曉曼伸出去的手都忘了收回，整個人都愣住了。
可能是她伸出去的手讓把胐胐崽子們誤會了什麼，胐胐崽子接二連三地邁著小碎步挪過來，把山竹一樣白嫩嫩毛茸茸的爪子搭在她手掌上。
握手，這是一項霍一斐經常訓練崽子們的活動，為的是增加崽子們的服從度，讓它們聽話一點，不要整天想著跑出去玩。
霍一斐還信誓旦旦的認為，這種訓練有助於提高崽子們的智力。
此時此刻，鄭曉曼已經幸福的快要飄起來，這些小貓是看出了自己的傷心難過，所以想安慰自己的嗎，貓貓果然都是天使！
和小貓咪們玩耍的這幾分鐘變得無比珍貴，鄭曉曼時不時抬頭看一下後廚的方向，私心裡希望他們不要收拾的那麼快。
可是應玲瓏還是出來了。
不過她還拿著一張紙和一盒小小的印泥。
應玲瓏把紙和印泥都放在地上，印泥盒開啟，手裡搖晃著一根鯩魚做的貓條，招呼崽子們：“過來按爪爪。”
崽子們聞著貓條的香味，迷迷瞪瞪的走了過去，乖乖的把腳踩進印泥裡，又在白紙上留下了一個個可愛的小梅花。
應玲瓏把紙遞給鄭曉曼：“有一群熱心貓貓拜託我提醒你，每天要按時吃飯，免得胃痛。”
鄭曉曼接過來，看見紙上寫了八個遒勁有力大字：“好好吃飯，天天開心。”
下面是一排來自不同小狸花的爪印。
鄭曉曼鼻子一酸，突然放聲大哭：“嗚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