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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遲冷眼看了何助理一眼,隨即目光轉向我,臉色陰沉。
“光看著就十分可口!”何助理又尷尬地蹦出一句話。
我憋著一口氣,生怕噴出來,汙這一桌子的飯菜,最後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何助理也真是的,說話不一次說完,最後一句要是不說,估計慕容遲又該以為我收買人心了。
慕容遲帶著溫怒,冷冷地說:“滾出去,廢話這麼多!”
何助理眉目有一絲笑意,轉身出了門。
這慕容遲身邊的人,果然都不是一般人,被罵還一副挺高興的樣子,受虐慣了?
我現在沒有心情想這麼多,只是……這檔案……跟簡家有關!
我抬頭看著慕容遲,他一臉的慵懶,彷彿一點都不奇怪檔案被我看到,只是盯著我,看著我的反應。
“這……”我剛想開口問,卻毫無防備的迎來冰冷的薄唇。
微涼,沒有侵略性。
只是,這玫瑰香水……
不屬於他身上的味道,他和於馨顏親熱的時候留下的。
他怎麼可以在剛和別的女人親熱過又來吻我!
我狠狠地推開身上的男人,掙脫著從他的懷裡出來,後背撞到了桌子上,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桌子上瓷杯不小心碰到,掉在了地板上,摔的粉碎!
慕容遲靠在椅子上,衣服因為我剛才的拉扯有些褶皺。一雙深邃不見底的眸子含著水光,略有深意地看著我。
“怎麼?現在裝貞潔烈女起來了,是忘了當初怎麼爬上我的床了嗎?”慕容遲唇角勾起一抹笑,眼神卻冰冷的刺骨。
我微微顫了一下身體,心裡苦笑。
我怎麼會忘記那晚!
慕容遲雖受爺爺逼迫娶我,也就結婚走一場秀,婚後也沒回過別墅幾次,除非爺爺提出要去老宅吃飯。
那是婚後的第三個月,慕容遲在酒吧夜場喝醉,朋友打電話到別墅。
我去時,他抱著一瓶橙汁說阿瑤最喜歡喝這個牌子的橙汁!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那個叫阿瑤的女人在他心裡一定很重要。
那晚,我扶著慕容遲迴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很晚很晚了,晚到我已經過了做噩夢的時間。
他抱著我,將我壓在身下,嘴裡喊著“阿瑤”,溫柔至極!
我拼命地推他,他卻摟得更緊。
那個時候雖知道慕容遲冷酷無情,可是也不曾想他的溫柔是分人的,除了那個女人,其他人不曾佔得分毫。
我依稀記得,第二天早上慕容遲將一盒避孕藥扔在我臉上時的冷漠,憤怒和厭惡。
他說:“別以為趁我喝醉爬上我的床就能穩坐慕容少奶奶的位置,想以這種手段懷上我慕容遲的孩子,你不配!”
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可是慕容遲的那句“你不配”卻如耳隨行似的,彷彿就在耳邊。
我回神時,慕容遲眉眼慵懶地看著我,挑眉:“想起來了嗎?”
我雙手緊緊握著拳,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你到底怎麼樣才可以放過簡家?”
慕容遲手扶著下巴,一副思考的樣子,片刻抬眸望著我:“把衣服脫了。”
“什麼?”我不可置信地望著面前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然後一個女人進來,端著咖啡。
慕容遲沒有反應,則是一直看著我,等著他發號的命令被實行。
“怎麼還不動手?還是想著欲拒還迎讓我幫你一把!”慕容遲低沉的桑音響起。
送咖啡的女人大概意識到打擾到了大boss,緊張慌亂地撤出了辦公室,還善意地把門關好。
這個男人到底是想怎樣,非要把我逼到我丟兵棄甲狼狽不堪才罷休嗎?
慕容遲突然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這點都做不到,就像救簡家?”
我僵住的身體微微後退了一步,腿有些發軟,搖頭:“這裡是辦公室,你發什麼瘋!”
慕容遲唇角勾笑,明亮深邃的眸子閃了閃:“就是因為是辦公室才刺激,不是嗎?”
慕容遲修長冰涼的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心底的厭惡一下子湧了上來,他那雙看待玩具的眼睛讓我感到屈辱。
刺激?真好笑!
我突然笑了:“刺激?是和你的那些床伴比嗎?”
慕容遲突然捏著我的下巴,指尖用力,語氣盡含冰冷與不屑:“你除了掛著慕容太太的名,連床伴都不配,床伴至少靠肉體換來金錢,你呢?”
他的食指在我下巴出來回摩擦,輕蔑道:“別看不起床伴,你連她們的工作都做不來就想讓我放過簡家?”
我一把甩開慕容遲的手,開啟門跑了出去。
他竟然那我與那些女人比,在他的眼裡我究竟還有多不堪?
我一路尷尬地從公司跑出去,以至於連前臺小姐罵罵咧咧的話語都沒有聽清。
總之,大概是因為之前對我的態度受了處分。
如今的社會依舊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我出門口時,正好看到於馨顏坐在豪車裡,帶著黑色的眼睛,白色的蕾絲裙設計的巧妙,露出圓潤小巧的肩膀,惹人憐愛。
見我出來,她摘下墨鏡,目光看向我。
我頓了頓,看樣子她是有意在等我。心下思索了一下,向前,走到豪車跟前。
我垂了垂眼,只聽於馨顏突然開口:“我記得你,上次在雲水間,我們見我。”
於馨顏唇角淡笑,圓圓的杏眼泛著瑩瑩的波光,我還是第一次仔細打量這個女人,雖然說不出驚豔,但是看著卻很舒服。
我想,大概慕容遲就是看上她身上的這份純真,和那個女人相似的地方。
“於小姐,幸會!你的眼睛很漂亮。”我望著車裡的女人淡淡的說。
“謝謝,說到漂亮你可是讓我很驚豔呢!想不到遲的身邊不僅有蘇寧那樣刁蠻任性的大小姐,還有你這樣漂亮的美女。”
於馨顏說著,嘴角的笑容突然褪去,隨之而來的是一抹和剛才不同的表情,那樣子是憤怒、不屑和一絲高傲的宣誓主權:“但是,你不過是遲眾多女人之一而已,而我才是那個可以配的上他的女人!”
我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像驕傲的孔雀一樣以為自己很特別。
我不禁覺得十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