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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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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飄著,看著窗上的雨滴滑落。窗外的風飛著,望見窗外的樹葉上水珠滴落。風依舊吹著,雨還沒停下。雨如珠大隨風飄,風中帶著雨肆虐。

封度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雨。聽著沙沙雨聲,吹著風。望著窗下的人在雨中,一個個成雙成對。一家三口在雨中漫步,笑容滿滿的樣子。發現一對十來歲的孩童往窗下走來。

一個小女孩露出開心的笑容。

兩人手裡捧著冰激凌慢慢走著,有說有笑的樣子。

忽然兩人停下了下來,雨咚咚地落在傘上。

小男孩從書包裡拿出紙巾,揮手擦了擦小女孩的嘴角。

封度緊握著手,目不斜視望著。

忽然一聲敲門聲響起。

嵐嵐雙手托起一個小紙箱子,一臉笑容地走了進來。

封度站在窗前,望著窗外。一臉迷茫的樣子,憂心忡忡的表情。

嵐嵐看著他難過的樣子,走到窗前。側臉望著封度,收斂起自己的笑容。露出微微不安的表情,低頭望著窗下。全神貫注地望著,微弱的燈光下。屏住自己的呼吸。見著窗下的兩個小孩子。風從窗外飛來,雨水打溼了窗沿。濺在自己的臉上,發現封度的衣裳輕微地溼透了。

天空下著雨,雨如珠飄落。一陣陣風起,呼嘯而來。

在一年級的時候。

封度才十來歲的樣子。天真無邪的樣子,很可愛的表情。

中午時分。

封度從課桌上驚醒了過來。

突然聽見一個小女孩的哭聲。

封度抬頭看了看四周。

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小女孩不停地哭泣,不停地流著淚水。她哭的很傷心,很難過的樣子。

封度一下擔憂起來,走到她面前一聲問道。

“額,你為什麼在哭?”

女孩站在自己的面前。止住了眼淚,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很害怕的樣子。

封度看著臉頰上的淚水,揮手擦去她臉頰上淚水。關心地問道。

“你怎麼哪?為什麼在這裡哭?”

女孩撩開他的手,從身上拿出一塊手帕。一邊抹去眼淚一邊說道。

“我爸爸送給我的保身符不見了。”

“我幫你去找它。”封度“哦”的一聲思考了一下。

“真的嗎?”

女孩頓時高興起來,一臉笑容的樣子。緊接著開始解釋起來。一下子傷心起來,又難過的樣子。垂頭喪氣地說道。

“它像一塊葉子一樣的琥珀,它的裡面有一片綠色的葉子。今早上我還戴在脖子上,可是在下課的時候就不見了。”

封度看著她心灰意冷的樣子。又思索起來,對著小女孩不理不睬的樣子。忽然一聲問道。

“你坐在哪一張課桌?”

“這就是我的座位。”女孩轉身教室裡,指著身邊的課桌。

“你的座位前後左右四個人是誰?”封度看了一眼,揮手前後左右四個座位問道。

“他,他叫珂珂。坐在我的前面。”

女孩立即指著眼前的男孩說道。又指著和其他同學正追打的男孩。

“還有他,叫路路。坐在我的右邊。”

接著指著剛走進教室的女孩說道。

“她叫甜甜,坐在我的背後。”

然後指著站在站在窗前與其他同學交談的女孩說道。

“還有她,叫嘻嘻。”

他們四人一時發覺起來。都靠攏了過來。

小女孩看著他們四人都站在自己面前。

“就是他們四個。”

“你怎麼哪?”珂珂關心地問道。

“叫我做嘛?”路路擔心地問道。

“找我有事嗎?”甜甜好奇地問道。

“你為什麼哭了?”嘻嘻一時察覺到。

“我爸爸送給我的保身符不見了。”小女孩對著他們四人老實地說道。

“一塊綠葉的琥珀。”嘻嘻老實地說道。

“今天早上不是戴在脖子上的嗎?”珂珂一甩手不屑地說道。

“我也看見了。”甜甜笑著說道。

“你自己弄丟了關我什麼事?”路路冷著臉說道。

“一定是你拿的。”小女孩指著路路懷疑起來。

“我沒有。”路路吼的一聲。兇巴巴地說道。

甜甜不屑一顧的樣子,無所謂的表情。冷言冷語地說道。

“是啊!自己的東西弄丟了,關我們什麼事?居然懷疑我們。”

“是啊!這不能怪我們嗎?”珂珂補上一句。譏諷地說道。

封度瞧見小女孩的課桌後面。發現這張課桌裡面放著一個文具盒。小心翼翼地開啟,看見裡面放著一把小剪刀。舉起小剪刀問道。

“這把小剪刀是誰的?”

“是我的。”

甜甜一把搶走小剪刀,順手藏了起來。瞧見文具盒已經開啟,趕緊上前合上蓋子。拿起文具盒,連忙將小剪刀放了進來。很生氣的樣子,接著將文具盒藏進課桌裡。指責著封度問道。

“你是誰啊?你為什麼開啟我的文具盒?”

“慢著!”

封度“額”的一聲,抓住甜甜的手。接著攔住甜甜的手。拿起文具盒在手裡。順手開啟文具盒裡,從裡面拿出一團細小的紅色毛毛的一戳線。

“這是什麼東西?”

甜甜伸手去搶,一下子被封度緊緊抓在手裡。甜甜很不服氣的樣子,看著封度藏在背後。一臉後悔,無可奈何的樣子。接著摘下頭上蝴蝶髮結,遞給小女孩看一遍。神氣地說道。

“這是我頭上戴著的紅色蝴蝶結上的線,我就是用這把剪刀剪下來的。你們看,不是一模一樣嗎?”

“這是誰的?”封度又從右邊的課桌的書包裡拿起一把小刀子。

“額,你是誰啊?請你不要隨便翻我的書包,小心捱揍。”路路搶走封度手裡的小刀子。

“小刀你用來做什麼的?”封度好奇地問道。

“關你屁事啊。”

路路接著將小刀子放進書包裡。一聲怒道。接著合上書包,穩穩地藏在課桌裡。害怕他又拿走書包,死死地攔住封度的樣子。

“你們有沒有撿到她的琥珀?”封度走到大家面前,一臉自信的樣子。

“沒有。”路路冷嗯一聲,坐在凳子上。

“沒看見。”嘻嘻退後幾步,躲在課桌後。

“我坐在她的前面,這怎麼看得見?”珂珂跳起身,坐在課桌上。

“沒看見。”甜甜搖著頭,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琥珀上繫著的是一根什麼顏色的繩子?”封度轉身對著小女孩又問道。

“紅色的。”

小女孩想了一下。接著揮手指著甜甜頭上的蝴蝶髮結。

“就像是甜甜頭上戴著的蝴蝶結一模一樣。”

小女孩又開始懷疑起來。對著甜甜追問道。

“是不是拿著我的保身符?”

甜甜一起身,怒眼相對。

“我沒有。”

甜甜接連開啟書包,拿出裡面的東西。給小女孩看了一個遍。

“你看,我沒有你的保身符。”

甜甜還翻開課桌裡的東西,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你們看,一清二楚了吧!”

甜甜一副又生氣又惱怒的樣子,掏了掏自己的兜。

路路轉身拿起書包,遞給小女孩。“嵐嵐,你也可以搜我的書包。”

小女孩拿起書包。一開啟裡面,發現什麼也沒有?

珂珂也翻開書包,還有課桌裡的東西也拿出來。

嘻嘻拿起書包遞過來。一邊說道。

“嵐嵐。你看。我書包在這裡。”

嵐嵐拿起嘻嘻的書包,開啟一看裡面。

“我的保身符。”

大家往裡面一看,書包裡有一根紅色繩子露在書角上。夾在書本里面。

嵐嵐從書包裡揪出紅色繩子。

琥珀從書中拉了出來,拿起它。

嵐嵐高興地說道。

“是我的保身符。”

“原來是你拿了嵐嵐的保身符。”甜甜順勢指著嘻嘻喝道。

“我沒有。我沒有偷嵐嵐的保身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會在我的書包裡。”嘻嘻嚇得哭了起來。一是百口莫辯地說道。

封度看著大家圍住嘻嘻,一個個惡言相向的樣子。接著一聲喊道。

“不是他。”

大家頓時回頭看著封度。

封度已經站在大家面前。

驚得嘻嘻止住了淚水。

封度自信的樣子。指著甜甜叫道。

“是你,甜甜。”

“嵐嵐的保身符明明是在嘻嘻的書包裡發現的,為什麼是我?”甜甜一生氣,推了一把封度。

嵐嵐立即上前拉開甜甜的手,一心護住封度站在前面。

封度站在背後指責地說道。

“是你用剪刀剪斷嵐嵐的保身符的繩子。”

封度拿起手中一團紅色一戳線,放在大家面前。

“這就是證據,可以證明就是你剪斷的。”

封度接著拿起嵐嵐手中的保身符,與繩子的切口相對比了一下。

“一模一樣。”

大家直盯著甜甜不敢相信的樣子。

”怎麼會在嘻嘻的書包裡?”甜甜一甩手,將頭上髮結丟在地上。接著反問道。

“是你偷偷藏進去的。嘻嘻的書包就掛在課桌上,你可以順手偷偷的塞進去。之後你趁嘻嘻不在就可以拿走琥珀。可是嵐嵐一直站在自己的課桌邊,一直哭著。所以你無從下手去拿嵐嵐的保身符。”封度撿起地上髮結,放在課桌上。直言不諱地說道。

“原來是你。就是在下課的時候,你開啟我的書包。是在找東西的時候,放進去的對不對?你為什麼這麼做?我們可是好姐妹。”嘻嘻一臉生氣的樣子,上前推了一把甜甜。

“是我,沒錯。”甜甜一甩開手,反手打了她一下。老實地對著她怒道。

“你為什麼這樣?”嵐嵐接著追問道。

“都是因為你。我的成績一直是全校排名前列。我爸爸媽媽因為我的學習成績好,一直很愛我。自從你來了之後,我的成績處於其次,我的爸爸媽媽就開始罵我,打我,不關心我,再也不愛我。”頓時揮手將課桌上的東西,掃在地上。掉落在地上,霹靂巴拉響起。看著東西散亂四周,一邊哭著說著“我為了解氣,所以就在上課的時候。用剪刀剪斷你的保身符,令你傷心難過。沒有時間學習,讓我可以再一次拿到全班前列。得到我父母的愛。”甜甜指責對著嵐嵐說道。

“我再也不跟你做朋友了。”

嵐嵐怒嗯一聲,對著她一聲吼。轉身就跑,撒腿離開了。飛奔而去門外,“啊”一聲叫道。撞倒在地上,抬頭看見一女子。

女子關心地問道。

“你沒傷著吧?”

女子趕緊扶起嵐嵐。

甜甜飛跑而去,一聲叫著。

“媽媽。”

甜甜連忙撲在她的懷裡,一臉滿足的樣子。好奇地問道。

“媽媽。你怎麼來了?”

“甜甜。”

女子緊緊抱住他。從背後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紙盒,送給她。

“這是媽媽送給你的禮物。”

“好漂亮,我喜歡。”

甜甜看著精緻的盒子,立即開啟一看。拿起盒子裡一件很鮮豔裙子,很高興的樣子。連忙吻了女子一下,然後把裙子放在在自己的懷裡,緊緊抱住女子。回頭對著嵐嵐說道。

“對不起。”

封度揹著書包在路上走著,雨已經停下。

街道上的樹,樹上的葉子還滴著水珠。路上還是溼漉漉的,一股泥土的香味撲面而來。

“風風。”嵐嵐在後面追著,不停地喊著。

封度停下腳步,回過頭望著嵐嵐。

她一不小心跌在地上,手中的兩個冰激凌掉在地。鮮紅的草莓掉了出來,冰激凌都灑在地上。

封度走上前,站在嵐嵐的身前。

“你沒事吧!”

嵐嵐坐在地上,揉了揉右腳。

封度又關心地問道。

“疼嗎?”

“疼。”嵐嵐點著頭回答。

封度拿起嵐嵐的腳,小心地揉了揉。

嵐嵐害怕地問道。

“我的腳是不是斷了?”

“一點事也沒有,揉一揉就好了。”

封度露出一臉笑容的樣子。又拾起地上的冰激凌和草莓,遞給嵐嵐。攙扶起嵐嵐說道。

“給。”

“風風。”嵐嵐咳嗽幾聲,喘著氣叫道。

“我叫封度,不叫‘風’。”封度站在她面前,開始介紹地說道。

“我請你吃冰激凌。”嵐嵐拿起已經摔碎的冰激凌,好心好意地遞給他。

封度望著嵐嵐一身髒兮兮的樣子,嘴裡還咬著剩下的冰激凌。看著眼前髒兮兮的冰激凌,望著他的手上還殘留著冰激凌。拒絕地一聲說道。

“都掉了,怎麼吃啊?”

“對不起!風。”嵐嵐鬆開口,緊緊握住冰激凌。

“我不叫‘風’。我叫封度。”

封度回頭伸出一隻手擦去她嘴角上的冰淇淋殘留物。一臉嫌棄他的樣子,轉身走開。

“風。”嵐嵐望著封度走遠,瞧著他的背影喊道。

雨又開始落下,越來越大。

封度打著傘繼續往前大步走著。

腳下雨水如珠,如豆大。

封度突然擔心起來,又停下腳步。回頭望去。

嵐嵐站在雨中,原地一動不動。任憑雨水奚落,一下子溼了全身。

封度擔心地跑了過來,將雨傘撐在她頭上。好奇地問道。

“你的雨傘呢?”

“我沒有帶。”嵐嵐舉起雙手,擦乾臉上的雨水。搖頭說道。

“一起回家吧。”封度牽起她的手說道。

“真的。”嵐嵐抬起頭望著封度,高興的樣子。

封度點著頭,露出微笑的笑容。

封度伸出一隻手拿起嵐嵐的手,從冰激凌拿出一顆草莓。塞進了嘴裡。

“好吃。”

“風。”

嵐嵐“嗯”的一聲,拿起裡面另一顆草莓。一邊吃著草莓,一邊問道。

”我可以一直這樣叫你嗎?”

封度停下腳步,面對面看著她。在傘下說道。

“不許,我也有名字的。我叫封度,封是一封信的‘封’。度是風度的‘度’。你記住了嗎?”

封度說完轉身往前走了幾步,發現她沒有跟上來。趕緊又退了回來。

“走吧。”

“風。”嵐嵐又一聲憂傷地叫道。

“我叫封度,不是‘風’。你聽明白了嗎?”封度直瞪著怒眼,很生氣的樣子。辯證地說道。

“風哥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嵐嵐可憐兮兮地的樣子,裝著很可愛的表情喊道。

“好了。隨你這麼叫。”

封度聽得不耐煩的樣子。無可奈何的表情。冷著臉同意她。露出一臉沒聽見,無所謂的樣子。

“風哥哥,你會一直這樣保護我嗎?”嵐嵐扯住他的衣服,站在封度面前又問道。

“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保護你?”封度甩開她的手,冷言冷語地說道。

嵐嵐嗯的一聲,很生氣的樣子。不屑地甩手說道。

“你走吧。”

封度一動不動的樣子,沒聽明白她的意思。

嵐嵐揮手推開他手中的雨傘,站在雨水裡。一臉嫌棄地說道。

“我一個人可以回家。”

封度看著她淋著雨,雨又那麼大。擔心地說道。

“你會著涼的。”

封度接著把雨傘遞過去。

嵐嵐立即攔了下來。接連退開幾步,然後從書包裡掏出雨傘。

封度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樣子,驚訝萬分的表情。

“雨傘我一直都放在書包裡。”嵐嵐開啟傘說完轉身離去。

封度望著雨傘下她的背影,低下頭,默默許久。一聲喊道跑了過去。

“嵐。”

嵐嵐望著封度跑來,露出滋滋笑容。等著他走來,跟他說道。

“我們一起回家吧。”

封度”嗯“的一聲。

嵐嵐靦腆的樣子。手拉著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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