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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葉墨,是一個家庭主婦。
她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可謂是兒女雙全。
成婚四年便湊成了一個好字。
她還有一個在外人看來疼她護她的丈夫。
這是她自以為傲的軟體。
這條件起碼幹掉了A市百分之八十的人了。
她的硬體也相當不錯,在A市有房有車有錢。
雖然不是什麼大別墅,但也是在A市的中心地帶買了33樓的大平層。
足足160平米的大房子,讓她常常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拯救了銀河系。
可成婚幾年,當真相漸漸浮出水面,葉墨覺得這一切都是諷刺。
她曾經那麼引以為傲的軟體早已有一個重要部件從裡到外爛了個乾乾淨淨!
她嫁給陸程時,他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職員。
工資甚至還沒有葉墨高。
後來她懷孕辭職在家,陸程突然就升職加薪,還有了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小公司。
當時她不知內情,只道是腹中的孩兒帶來了好運勢。
誰承想,這一切都是陸程傍上了一個老富婆得來的。
那段時間陸程常常夜不歸宿。
醉生夢死幾日後回來,只道是公司事多,走不開,歇在了公司。
葉墨當時還心疼得不行,頂著個大肚子給丈夫做愛心午餐送到公司。
也從那一次開始,他發現了丈夫與老富婆的姦情。
那根本不是什麼公司,而是老富婆與丈夫苟合的場地。
她打翻了愛心便當,衝進去質問丈夫,卻被丈夫狠狠甩了一個耳光趕出了公司。
她在公司外頭哭成了一個淚人,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得家。
第二日她便提出了離婚,誰知丈夫回來誠心悔過。
他跪在地上說他錯了,他也是為了這個家能過得更好,走上了歪路,讓她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他這一次。
葉墨摸著自己已然六個月的孕肚,選擇了原諒。
可惜偷過腥的狼,又怎麼還甘願吃素。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陸程在做了一個月的模範丈夫後,又原形畢露了。
大抵是錢花得差不多了,陸程又與老富婆勾搭上了。
這一次,陸程勾搭老富婆還不夠,還趁著葉墨做月子,與一堆不三不四的女子混在一起。
甚至還沾染上了賭博。
葉墨出了月子後,多次提出離婚,陸程開始還會求原諒。
後來直接用打,將葉墨打服。
男人只要動手打了女人就會上癮。
征服,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瞬間把他提到了雲端。
為了得到錢,在富婆面前無時無刻不得伏低做小,可在自己老婆面前,他不需要。
一個家庭主婦,還生了兩個孩子,揉捏搓匾還不是隨他心意。
葉墨也逃過。
她逃回孃家,逃到閨蜜家。
但陸程都會找到她。
在外人面前做足了一副好丈夫求原諒的戲碼。
搞得葉墨的孃家人和閨蜜都覺得葉墨不回家就太作了。
葉墨只能跟著陸程回去。
可回去後等待她的便是一頓暴打。
葉墨暗暗籌劃再次逃出去。
她要帶著女兒逃到別的城市去,重新開始。
可惜她還沒出火車站又被陸程揪了回來,這次他來了一招更狠的。
他直接用葉墨的孃家人做威脅,她敢逃,他就解決了她全家。
葉墨徹底怕了。
也因此,她懷上了第二個孩子。
至此以後,陸程更加肆無忌憚。
甚至將老富婆和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帶回了家中。
開始葉墨心裡還會膈應的慌,可後來她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了。
聽到動靜,她平靜地將自己房門鎖死。
把女兒留在房內,然後將音樂或電視機開啟。
將聲音開到最大。
他們幾日不走,她與女兒就幾日不出來。
最長一次她們在房裡窩了足足兩個星期,能吃的能用的幾乎所剩無幾。
甚至還餓了幾頓。
葉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生下老二的,也不知道老二是怎麼長大的。
在老二四歲那年,陸程為了迎合老富婆,闖入了他們娘三的房間,當著孩子與她的面做哪些齷齪的事。
葉墨繃著的那根玄徹底斷了。
他已經無所謂陸程做什麼,但她的女兒才七歲,兒子才四歲。
他怎麼能這麼禽獸?
她恨得牙癢癢,瘋一般衝過去制止眼前正在唇槍齒戰,忙著寬衣解帶的兩人。
可惜葉墨無能,被陸程像扔死狗一樣扔到了寬大的飄窗上。
也是在那一刻,葉墨萌生了從視窗跳下去的念頭。
看著在床上顛鸞倒鳳,如若無人的兩人,她將一雙衝到自己跟前的兒女摟入懷中。
她帶著他們從視窗跳了出去。
三人急速往下墜去。
葉墨猛得感覺自己的身體撞到了什麼東西,胸口悶悶窒息的感覺襲來。
她本能的張開雙臂嘩啦了一下。
這一嘩啦,葉墨覺得手上沉甸甸的,似乎被什麼東西纏住了。
她本能地想要把手抽出來,可怎麼抽也抽不出。
她緩緩睜開眼,透過模糊不清的濁水,她看到了自己手上分別纏著一個孩子。
對,不是抓著,就是纏著。
一隻手纏在孩子的腰帶上,不知轉了多少圈,她動彈不得。
另一隻手稍好些,沒有纏死,從孩子的背心繞過咯吱窩,虛虛地拖著孩子。
孩子?孩子!
她的手上怎麼會有孩子,她不是被孟婆推入忘川河了嗎?
雙雙!歡歡!
這個念頭一起,葉墨便高興壞了。
她本能的開始蹬腿,努力朝上游去。
雖然費力,但因為母愛爆發,她感覺自己渾身有使不完的力。
一鼓作氣,葉墨帶著孩子居然一下就游出了水面。
她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刻不敢停歇朝著岸邊游去。
這可是忘川河,聽說入了忘川河那可是要魂飛魄散的。
她用力將孩子託舉起來。
她看著左手的歡歡和右手的雙雙簡直高興壞了。
真的是雙雙,真的是歡歡。
可來到岸邊,葉墨就傻了眼。
這哪裡是地府。
這也不是忘川河。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湖泊。
她的頭頂是藍藍的天,岸邊還圍著一群人,她們穿著古裝,對著她指指點點。
她顧不了太多,先將右手從孩子的背心處抽出來,又忙去解開纏在自己左手與孩子身上的腰帶。
她顧不得自己被勒得發紫的手,忙低頭去看孩子。
歡歡眼簾微動,緩緩睜開了眼。
葉墨心下一鬆,忙去看雙雙。
雙雙雙目緊閉,雙唇泛白,臉上一絲氣血都沒有。
她急得忙去做心肺復甦。
她一邊按壓,一邊喚著:“雙雙,雙雙。”
見雙雙還是沒有反應,她又俯下身去給雙雙做人工呼吸。
一套流程下來做得行雲流水。
葉墨這些原是從手機上的育兒號上學來的。
這是第一次使用,沒想到用得還挺順手。
她手上,嘴上動作不停。
時間就是生命,她得與死神拼時間。
可這一番操作下來,看得圍在周邊的人們都傻了眼。
這個婦人怕是瘋了吧?
一個大嬸反應過來,立馬奔過來阻止:“你快住手,這孩子都死了,你還不放過她,你這個當孃的怎麼那麼狠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