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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與你初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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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高考失利後被父母罵了一頓,但他們還是讓我進入了大學,因為他們認為大學學歷總比高中學歷好找工作,畢業了就能出來工作幫襯他們養弟弟了。

在大學這幾個月我一直在尋找屬於自己的賽道,參加了學院的小說社作品競選,“天吶,瑤琴你的小說獲獎了,都登榜了呢,你快去看看。”這個說話的是我的室友一一羅丹。她不由分說的就拉著我跑向校道,一堆人圍堵在校園公告欄前,根本擠不進去,在羅丹的不懈努力下我們終於站到了前面,我看到紅榜上第一個作品的名字是《農忙閒書》,旁邊赫然印著我的名字“付瑤琴”,我難以置信,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原地,羅丹又把我從人群中拉出來,激動地對我說:“看吧看吧,我就說你登榜了,以後我們瑤琴是大作家咯。”我假裝打了一下她,說:“別瞎說,八字還沒一撇呢。”沒想到,羅丹一語成讖,登榜後沒過多久就有公司找我簽約了,我是又驚又喜,生怕遇上詐騙的,於是我把這事告訴了爸媽。“爸媽有公司找我簽約小說了”我說。"就你?安心學習吧,供你上大學多不容易,趕緊讀完書出來工作貼補家用,別整天白日做夢了。”爸媽對我說。沒辦法,我只好讓羅丹陪我到小說創作公司和負責人見面,忽然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與我擦肩而過,我剛想叫住他,就被前臺叫走了。“付小姐,這邊請,我先簡單和您介紹一下情況。今天咱們來見的是公司的創意編輯,負責網路小說的稽核、挖掘和改編工作,是985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您的作品能被他認可,說明您的文筆和寫作是與眾不同的,咱們公司在業界也是排名前五十的,待遇待會兒您可以和編輯面談,情況就是這樣。”前臺把我們送到創意編輯辦公室後就先行離開了,我們敲了敲門,裡面傳來男聲,“請進”,我揉了揉眼睛,想知道是不是看錯了,沒想到居然真的是辛源,他西裝革履,氣度非凡,一副標準的精英模樣,他遞給我一份桂花糕還有一杯花茶,給羅丹的卻是紅茶,我心想:“他怎麼知道我喜歡桂花糕配花茶的?”“你好,付小姐。免貴姓辛,名辛源。看了您的作品寫的很好,今天想和您聊一下籤約的事情,想邀請您加入咱們公司,共同創作出更好的作品,您看如何?”辛源說。“嗯…我就是寫著玩的,簽約了我怕耽誤學業。”我說。辛源說:“這個不必擔心,釋出時間都是由我們控制的,就算讀者催更我們也會做好公關,讓您的創作沒有後顧之憂。”羅丹搶先我一步問,“那酬勞怎麼算的?”辛源說:“每月固定收入在5000左右,其中讀者打賞60%歸作者所有,40%作為公司運營的酬勞。”“嗯,我同意加入貴公司。”付瑤琴說。加入了公司以後就得更忙了,不僅要完成好學業,還得對得起讀者,不過有個好處就是可以不用向父母伸手要錢了,年紀輕輕就實現經濟獨立,還真是不錯呢,但我並不打算把加入公司的事告訴任何人,只有我和羅丹兩個人知道,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進入公司後,每週末都會到公司來接受辛源的創意寫作培訓,感覺這還是個穩賺不虧的好事呢,可比在學校學的多多了,我的文筆瞬間突飛猛進,就連學校裡的老師也對我刮目相看,唯獨只有我的父母覺得我是個沒用的東西。唉,果然人的思想和偏見都是最難改掉的東西,根深蒂固。自從那日偶然瞥見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後我便時常想起他,或許是在夢裡,每每睡醒後眼淚總會浸溼枕頭,心裡更是空落落的,也不知是怎麼了.....

國慶假期公司組織團建,我給媽媽打了個電話騙她說我要在學校兼職就不回去了,她立馬就同意了。我們來到郊區的一個山裡的民宿,這裡山清水秀,風景優美,還有壯觀的瀑布可以觀賞,唯一的缺點就到了晚上寒風刺骨,實在讓人受不了。他們圍坐在民宿外的草地上,圍爐煮茶,有烤紅薯、甜玉米、野板栗,還有奶香四溢的海鹽芝士,配著玫瑰花茶和鹹奶茶,聽著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好不愜意,讓人釋放了一天的疲憊,全身都放鬆了下來,享受此刻的寧靜。奈何我實在耐不住凜冽的寒風,吃了幾口水果,再揣上幾顆板栗就向屋裡走去,到樓上裹著被子看電影,享受自己的小世界。慢慢的我進入了夢鄉,隱約聽見一陣敲門聲,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端著熱氣騰騰的熱湯進來,卻始終看不清臉,剩下的只有背影,我在黑暗中抓緊了他的手,喃喃地說:“你別走,我好想你”,但還是被他掙脫了,他小心的把我的手放進被褥,捻了捻被角便離開了。隨著關門聲的戛然而止,此刻我的心裡悵然若失,腦子亂作一團,明明近在眼前,卻又感覺遠在天邊,這樣的情緒不斷鬱結在我的心頭,使我久久不能平復。

三天後我們打道回府,我和辛源坐在車上,無意間瞥到了他手背上的傷疤,好奇心隱隱作祟,我猶豫地摳著手指,一會兒看看窗外,一會兒看看他,還不停地搓搓腳,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問道:“怎麼了?坐我的車讓你這麼不舒服?”我說:“沒有,就是想問你點事,不知道該不該說。”辛源說:“你問吧。”“你手上的疤是怎麼弄到的?”我問。“燙傷,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就是落下了瘢痕”辛源說。聽了他的回答我皺著眉頭,見我這樣,他問道:“是覺得這個傷疤熟悉嗎?怎麼感覺你一看見這個傷疤就心事重重的。”聽到他這麼說我稀裡糊塗地點了點頭,正如辛源所說自從瞥見這個傷疤她就像著了魔一樣,眼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明明重新認識不過才幾周,卻好像已經度過了一生。

從郊區到市中心需要開車將近三個小時,山路崎嶇,一路的顛簸讓我的胃翻江倒海,離公司還差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我趕緊讓辛源停車,“快快快,路邊停,快不行了。”我著急地催促他,一下車我就蹲在了路邊的樹下狂吐不止,辛源下車站在我的旁邊,輕輕地拍著我的背,給我遞紙巾,“暈車了?自.己擦擦,等著我給你拿顆糖,說完他回到車上,給我拿了顆果汁糖,酸酸甜甜的,胃酸的苦澀都被沖淡了不少。傍晚街上空曠,只剩下微黃的路燈,抬眸的瞬間我好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貌似曾無數次這樣注視過他,若即若離的感覺讓我一時間恍了神,他身旁站著一女子似我卻不是我,我溫順謙和,她卻勇敢灑脫,活潑可愛,他們手牽著手消失在我的眼前...…頃刻間我的思緒翻湧,頭暈目眩,起身的瞬間倒在了辛源的懷裡,只是模糊地記得被抱上了車,同樣的胸懷,同樣的溫度,他將我輕輕放入車後座,然後一路疾馳去往附近的醫院,醒來已經在醫院裡掛上了點滴。趁我還在昏迷之中,辛源悄悄用我的指紋解鎖了手機,準備給我的爸媽打電話,電話撥通那頭傳來了我媽刺耳的責備聲,“哦喲,還知道打電話回家呢,我看你是自己賺錢在外面飄了,兼職的錢記得打一半回來哈,學生哪裡用得了這麼多錢”媽媽說。“阿姨,您好。我是瑤琴的同事,她身體不適現在正在醫院打點滴呢,還得麻煩您過來照顧她”辛源說。“啥?讓她自己和我說,兼職還兼到醫院去了,錢沒賺幾個,花錢倒是不少”媽媽說。“阿姨,瑤琴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估計得好一會兒才醒,您要不先過來看看吧,就在臨安路附近的人民醫院”辛源說。還沒等電話那頭結束通話,瑤琴就大汗淋漓,額頭掛滿了汗珠,還欲要嘔吐,電話那頭還嘰嘰喳喳的說著,辛源顧不上應付,趕忙放下手機去照顧瑤琴,他向醫護人員要來了毛巾和臉盆,一邊給瑤琴擦汗,一邊處理瑤琴的嘔吐物,一直照顧到次日中午,瑤琴的父母才姍姍來遲。“你好,有沒有一位叫付瑤琴的病人?”瑤琴媽媽向護士問道。“就在前面,直走右拐的105病床”護士說。“看來這是真的”媽媽說,兩人趕緊馬不停蹄地向105病床走去,恰巧撞見辛源在給瑤琴喂粥,“你誰啊?”媽媽問辛源。辛源連忙站起身來,“阿姨,我給您打過電話,我是瑤琴的同事”辛源說。媽媽不由分說就搶過辛源手裡的碗勺,丟在病床旁邊的櫃子上,碗裡的粥險些灑落出來,緊接著又對我罵罵咧咧起來,“你看看,這不是好好的能吃能喝能睡,還非得讓我來一趟,午飯都沒來得及做,你弟弟在家都餓著呢”媽媽說。瑤琴沒有力氣與之爭辯,只是扭過頭生氣地說:“我又沒求著你來”。“好啊,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敢這麼對我說話,給你慣的一身臭毛病”媽媽憤怒地說。“你要不想來就回去給我弟做飯,別在這叭叭叭,丟人”瑤琴說。“你是咋了?怎麼就暈倒了?”媽媽問。“醫生說是低血糖引起的短暫性休克,現在已經沒事了”瑤琴說。“琴啊,這是兩千塊錢,這住院休養幾天得花不少錢,我和你媽每天得照顧弟弟,還得上班,實在抽不出空往醫院跑,要不給你請個護工,你看怎麼樣?”爸爸說。“爸,不用了,過兩天身體好了我就回學校,我能照顧自己”瑤琴說。“爸的好閨女,一直都這麼懂事,不讓人操心,你要回學校了就給爸打個電話說一聲哈,錢放這,不夠再和爸說,我和你媽先回去給你弟弟做飯了”爸爸說。說完,他們頭也不回的走了,好像病床上的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只是他們來看望的一位生病的朋友,這樣的時刻付瑤琴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弟弟沒出生前至少自己還被爸媽照顧過,自從弟弟出生後自己就好像成了“孤兒”,不僅不受父母的待見,就連爺爺奶奶也把她當空氣,只有姥姥把她當個寶。

病房裡的病人都有家屬的陪伴,即使醫院是冰冷的,家人的到來也讓心裡變得暖和起來,只有付瑤琴不僅身體是冷的,連心也是冷的。她把頭埋進被子裡,痛哭起來,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也不願讓辛源看見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許久她帶著沙啞的聲音說:“對不起,讓你見笑了,你還有工作就別在這耽誤時間了,我能照顧自己”。辛源默默注視著她,伸出去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還是收了回來,對她說:“沒事,你調整一下情緒,這幾天我照顧你,別擔心”。聽到辛源這麼說,付瑤琴一把掀開了被子,惡狠狠的盯著辛源,臉上滿是淚痕,眼眶裡還掛著淚珠,說道:“用不著!你只是我老闆,我爸媽就算沒親自照顧我,至少還給了我錢,用不著你可憐我。”付瑤琴幾乎是怒吼一般的說出這句話,說完眼眶裡打轉的淚水瞬間決堤,辛源站在原地手足無措,只好轉身離開,他怎麼也想不通高中時那個樂觀開朗,整日裡嘻嘻哈哈的女孩,如今變成了一個“愛哭包”,更不知道她的父母竟是這樣,心裡五味雜陳。

付瑤琴住院這幾日辛源一日三餐換著花樣給她做好吃的,彷彿又回到了高中他們做同桌的樣子,“這是你自己做?”付瑤琴問。“那不然呢?”辛源說。“堂堂辛總可真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呀”付瑤琴說。“那是當然,小的願意為美女效勞”辛源說。說完,他們倆都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這一刻辛源覺得那個“廢柴”同桌又回來了,他們一起回憶了好多高中時的趣事,要不是後來辛源跳級了,說不定還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等著他們呢。“105查房,這兩天食慾怎麼樣?還有沒有頭暈噁心的症狀?”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如沐春風的嗓音讓人如痴如醉,主治醫生來到病房為付瑤琴檢查身體狀況,一米八的身高,身著白大褂,一手拿著查房表,一手握著筆,清秀的臉龐,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窩,濃密的眉毛,讓人看得入神,“欸,醫生問你話呢”辛源說。辛源的話打斷了付瑤琴想入非非,假裝很忙的樣子撓了撓頭,又整了整被子和衣服,然後說:“吃嘛嘛香,沒有頭暈噁心的狀況。”“嗯,挺好的,你男朋友照顧得不錯呀,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醫生說。“瞎說什麼呢,這是我老闆,是怕我耽誤公司創造收益才來照顧我的”付瑤琴說。醫生登記完病況後就離開了病房,病房裡辛源和付瑤琴面面相覷,那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再一次湧上心頭,“你好熟悉”付瑤琴說。“啊?我們不是高中同桌嗎?”辛源說。“哎呀,你不懂”付瑤琴說。辛源打趣道:“你這意思該不會是覺得我一見如故吧,哈哈哈。”“你少自戀了”付瑤琴說。其實辛源並沒有說錯,只是一見如故的感覺從何而來付瑤琴自己也說不上來。“你什麼時候回學校?距離返校還有四天呢,不回家了嗎?”辛源問。“回家幹嘛?又沒有我的位置”付瑤琴說。“我記得高中你和我說過你最快樂的日子是和姥姥在一起的時光,你想不想回姥姥家?我可以開車送你”辛源說。“真的嗎?我都好久沒回姥姥家了”付瑤琴眼裡發著光,嘴都快咧到耳後根去了,“真的”辛源說。付瑤琴聽到可以回姥姥家摟著辛源又蹦又跳,還轉起了圈,簡直開心的不像話。

第二天清晨付瑤琴早早地就起床,一個人收拾好行李在病房裡等著辛源來接她去往她心心念唸的姥姥家,窗外陽光明媚,花香撲鼻,她猛吸一口清新的空氣混雜著花香讓人神清氣爽。“我來啦,你都收拾好了?”付瑤琴聽到辛源的聲音扭轉了身子,說道:“沒多少東西我就自己收了。”隨後他們前往鄉下,路上他們看到了黃澄澄的油麥菜,路邊奼紫嫣紅的野花,低著頭的麥穗,還有放風箏和打鬧嬉戲的孩童,村口的榕樹下聚滿了老爺爺老奶奶,有下象棋的,有聊八卦的,還有曬穀物的,一片和諧,相比起城市的喧囂,在這裡付瑤琴獲得了久違的寧靜。

一進到姥姥的院子就聞到了果樹的香氣,楊桃樹上結滿了果實,一個個新鮮飽滿,好似燈籠一般,“趁著大太陽拿這花生去曬曬,到時候做點好吃的給我的外孫女送去”姥姥邊走邊說,連頭都顧不上抬,一下就撞上了付瑤琴,“誒喲,這誰呀給我撞的”姥姥說。一抬頭髮現是惦記的外孫女,心裡又驚又喜,“啊!瑤…瑤琴,我的寶兒”姥姥說。姥姥放下簸箕,一把把我摟入懷裡,“姥姥!”瑤琴在姥姥的懷裡撒嬌道。“你怎麼回來啦?你媽知不知道?怎麼回來的?”姥姥問。這一下三連問整的付瑤琴不知道從哪個問題開始回答,“姥姥,我同事送我回來的,這不是放假了嗎,就想著好久沒回來了,回來看看你呀”付瑤琴說。“好孩子,人家把你送回來真是麻煩人家了,小夥子留下來吃飯吧,都中午了”姥姥對辛源說。“婆婆,不用了吧,那個太麻煩了…”辛源說。“不麻煩,等著我去把花生曬了,帶你們去和我的老姐妹聚聚,讓他們看看我家瑤琴都長這麼大了”姥姥說。說完姥姥就拿著花生去了村口,付瑤琴招呼辛源和她一起走進裡屋,她環顧四周,一會兒摸摸牆上的照片,一會拿起一個小玩意兒擺弄擺弄,隨後向辛源介紹起她童年生活的地方,“這個房間是我住的,我五歲開始就和姥姥一起生活,這本來是個儲藏室,姥姥知道我要來特地給我收拾的,花窗簾,學習桌,還有這張小床,都是姥姥特意去買的”“還有這個,這個飯盒是姥姥用十五塊錢給我買的,上面貼了好多可愛的貼紙呢”“還有這牆上的照片,都是姥姥帶著我去拍的,有生日的,有獲獎的,有春節的,幾乎每年都有一張”……付瑤琴滔滔不絕地說著,辛源聽著她的童年生活就彷彿自己曾經參與過一樣,絲毫不覺得陌生,“這張怎麼有個小男孩?”辛源指指牆上的照片說。“這個是我童年的玩伴,我們經常一起上下學,他父母工作忙就寄養在我姥姥家”付瑤琴說。不一會兒姥姥回來領著他倆去往她和老姐妹常聚的小餐館,“翠萍,加菜”姥姥喊道。“就咱們五個人,加我孫子,四菜一湯也夠了吧”翠萍說。“再加兩人”姥姥說。“我看看還有誰來”說著從後廚走出來,“呀!瑤琴,都長成大姑娘了”翠萍說。“翠萍婆婆好”瑤琴說。“還有這個小夥子是誰呀?這長得可帥”翠萍婆婆問道。“婆婆,這是我同事”瑤琴說。“好啊好啊,今天咱們姐妹幫熱鬧咯”翠萍婆婆說。“老李,再加個椒鹽排骨和醬豬肘,讓孩子們吃點好的”翠萍婆婆說。“你孫子還不來呢?”姥姥問道。“來啦,昨天值夜班,凌晨四點才回家,快中午才趕過來,還在路上呢”翠萍婆婆說。“奶奶”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瑤琴先是一愣,嘀咕地說:“這聲音怎麼感覺在哪聽過”,隨即轉頭髮現竟是她的主治醫生,“是你”付瑤琴和主治醫生異口同聲地說。“一見面就認出來了?”翠萍奶奶驚喜地問道。這下我們倆都不說話了,他向餐桌徑直走來,手上還拿著給翠萍婆婆的營養品,“奶奶,這是給你買的營養品,記得吃哈”他把東西放下和我們一同坐在桌上,“越兒,你不記得了?”翠萍婆婆問他,“記得什麼?”祁越反問道。“這姑娘呀,你們從小一塊兒玩的呀,多虧了你蘇奶奶願意照顧你,不然啊小小年紀就得被你爸媽送去寄宿學校咯”翠萍婆婆說。“啊?她是我認識的那個付瑤琴?”祁越滿臉質疑的看著我說。“我都忘了你叫什麼了呢,原來你就是以前寄養在我姥姥家的小男孩呀”付瑤琴說。“是呀,那時候我還沒退休,他爸媽工作又忙,還得是我的老姐妹靠譜”翠萍婆婆說,“舉手之勞的事,倆孩子還有個伴不是”姥姥說。付瑤琴沒想到時隔多年還能再次見到童年的玩伴,地球看來真的是圓的,兜兜轉轉還能再見到,緣分可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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