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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啊,她要是隻有恨,今天我就回不來了……”
劉寧一著急,還是說了真相。
“你見過她?”
劉寧見白予銘又沉下了臉,意識到說漏嘴了。
“我……”
“你是故意要出去的,你其實也不想嫁給我,你是想順水推舟讓他們放鬆警惕讓你出去對不對!”
白予銘抓著劉寧的肩膀,急不可耐的質問道。
“你是怎麼找到她的,她還好嗎?她那個姨媽肯定知道了一切都是我們設下的圈套,她有沒有捱打,有沒受傷,說話!”
“那你先告訴我,雖然你對她有欺騙,可是你是真的喜歡她對不對!”
劉寧也迫不及待的反問著白予銘。
答案其實顯而易見,就比如周天恆和阿月都差點對他下手的那兩次,白予銘想的都是,他死了也挺好的,不用在糾結和痛苦,而在顧霜錦心裡,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
而他執意要跟著顧霜錦見顧影蓮,也是動了必死的決心,誰知道顧霜錦甩開了他。
“白大哥,你別猶豫了,帶著她走吧,她雖然生氣,可是我看得出來,她對你並非全然無情。”
可是白予銘卻不作聲。
“你就是個懦夫,她怎麼會喜歡你!”
劉寧急得直跺腳。
“還有我給你說,誰知道你那個姑丈靠不靠得住,他搞不好一直在利用你。”
結合自身經歷,劉寧覺得想出讓他們假成親引顧霜錦上鉤的關永年未必是好人。
“你再說我真翻臉啊!”
“本來就是嘛,”劉寧還在字字珠璣的辯駁,“他也一把年紀了,使用陰謀詭計算計小姑娘,現在更絕了,猜到小錦可能對你餘情未了,還設下陷阱,無恥!”
“你……”
白予銘雖然生氣,可是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咱倆也別吵了,到底當初發生什麼了讓你們這麼恨小錦他們?”
劉寧還在惦記打探訊息的事情。
“我不是說了,她姨娘害死了我父母,我姑媽也在那場火海里喪生了。”
所以這就是關永年報仇的理由?
“你姑丈挺痴情啊,這些年就一直沒在娶啊,對了,那個織彩坊是你姑丈的吧,就像小錦說她姨娘也有什麼釀酒之類的生意。”
劉寧的話讓白予銘有些意外,“看不出來啊,你腦子挺好使,這才幾天,就讓你發現這麼多事情。”
“那織彩坊的人是像小錦那些朋友一樣,也都是偽裝的,還是他們就是普通的夥計?”
“和外面直接接觸的一般就是普通人,就像我家之前那幾個丫鬟和家丁也都是普通人,來之前就給了銀子把他們遣散了,然後……”
白予銘說到一半,發現今天的劉寧有些異常。
“你不是讓顧霜錦收買了吧,回來當奸細?”
“我要是奸細,就不會說這麼多,趁你不注意直接殺了你!”
劉寧表現得很不滿,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再問下去了。
不過劉寧這樣說讓白予銘又想到一個人,杜謙。
他們撤的匆忙,他把他給忘記了,雖然杜謙不是他們的人,可是杜謙對他不錯,這會恐怕落在顧影蓮手裡了,還不知道是生是死。
白予銘認定顧影蓮是個陰險毒辣的女人,不過他絕對想不到杜謙已經和劍影門的人打成一片,徹底融入了他們。
比如現在,就有好幾個人吃著杜謙買來的西瓜,幫忙給他支招。
“杜大哥,夢如姐有孩子,你從她兒子入手比較快一些。”
“杜大哥對衍兒還不夠好啊,親爹有的都做不到。要我說,你就直接告訴夢如姐,你非她不娶,她不嫁給你,你就出家當和尚。”
“算了吧,夢如姐本來就沒答應杜大哥的求親,還威脅她,女人得哄,怎麼能威脅呢。”
這幾個人剛說完,上次薛夢如說的那個老郭也帶著幾罈子酒過來了。
“你們知道個什麼,還在這給人家出主意,”老郭很是無語,“說正事啊,老規矩,每月月中使者都會讓我來給大家送些好酒犒勞大家,但是不能貪杯,不能耽誤正事,尤其最近,更是要加倍小心。”
其他人說了句知道了,然後杜謙又開始詢問老郭的意見,“這位大哥,我看你平時和夢如打交道挺多,她有什麼喜好你知道嗎?”
老郭看著滿臉痴漢相的杜謙,撓了撓頭,“人家一個女人家又帶個孩子的,我怎麼了解那麼多啊,你幹嘛不去問錦姑娘,她和夢如關係很好。”
顧霜錦正因為白予銘傷心著,他這個時候問這些不太好吧。
“你反正都同意加入我們了,相處時間久了,她應該就能發現你的好。”
“對對對,”剛才第二個發言的舉著西瓜表示贊同,“我也是這個意思,從日常入手,關心她,愛護她,感動她。”
杜謙沒再多言,但他也沒有灰心。
只要他們都對薛夢如沒有心思,他又能時常看見她,這就已經成功了一半。
這樣想著,杜謙又有了動力,去給薛夢如包她最愛的餛飩去了。
杜謙走去院子時,看見薛夢如拉著衍兒又去找周天恆夫婦了,然後他也跟了過去。
“你跟著我幹嘛!”
薛夢如始終記得,那一晚,他是怎麼羞辱她的。
面對薛夢如不耐煩的呵斥,杜謙說他知道溫妍身體不好,也想看看。
“你來多不方便,你一個外人管好自己吧!”
薛夢如噎得杜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是方衍說,杜叔叔也想和他們做朋友,就像當初她認識周天恆他們一樣。
薛夢如沒再趕杜謙,也沒說同意,就還是拉著方衍走在前面。
杜謙想了想,跟了過去。
“周姨娘,他是杜叔叔,對我和娘可好了。”
方衍一見到溫妍,就趕緊對她和周天恆介紹杜謙。
溫妍剛要對杜謙打招呼,就聽薛夢如黑著臉說,她和他並不熟,讓方衍別亂說。
“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其他特別難受的地方?”
薛夢如關心的問。
“沒有,就是剛開始那兩天總是沒有力氣,這兩天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上次顧霜錦見溫妍還是半躺著,現在溫妍是坐著的,面色也紅潤了一些。
還對杜謙笑了笑。
杜謙發現周天恆一直在看他,乾脆就說他有話要問周天恆,能不能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