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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鳳鸞偷摸看著，心中發笑。
能捉弄這位賀二公子做小廝，也實屬不易。
走之前眾弟子出來送行，黎鳳鸞特意交代道：“你們一定要問出來，選拔出來的聖女如何帶給清風道長。”
毛志恆連連點頭，顯然，他十分贊成黎鳳鸞所說之事，蘭君陌不再言語，他們心裡都有了划算，實際上真言咒亦是有效果，可惜……他們不會，回去求人太丟人了。
這些世家弟子不可能丟這個臉。
黎鳳鸞倒是可以施展，只是他們如今體內靈氣虧空，對著月一使用真言咒無異於會被反噬。
走之前黎鳳鸞瞧著毛志恆和蘭君陌，突然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勤學好學方為長久之策，若不是昨夜靈氣耗盡，這真言咒我們三人隨意一個出來便可施展。
興文毛氏，素柳蘭家亦是世家，我想你們都是有學過這些，只是平日裡為家族寵溺而長大，反而忘了腳踏實地之根本。”
很少這麼認真的黎鳳鸞倒是讓蘭君陌刮目相看，卻偏偏對上少女認真清秀眼眸，平日裡穿著弟子服，此時黎鳳鸞換著女子常穿的服飾，反倒沒得令人驚豔。
黎鳳鸞的美是那種嬌豔的玫瑰綻開的美，帶刺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近觀。
蘭君陌行了禮：“多謝姑娘教導。”
黎鳳鸞頷首，溫潤爾雅，倒是與平日不大相同。
顧曉卿吐槽：“與一羽兄相處時間久了，你居然性子反而朝著一羽兄偏近，若不是知曉你乃黎鳳鸞，我倒還以為你變成一羽兄翻版小人了。”
黎鳳鸞無語白眼和顧曉卿勾肩搭背，“走吧你，廢話真多。”
黎鳳鸞撤了陣法，回到屋子，顧曉卿與賀一羽站在原地，他們不知道月一住所，自然只能站在此處，天馬上要亮了站一會亦是無妨。
黎鳳鸞順理成章一覺睡到大天亮，姑娘們起來各個興奮的打扮梳妝，瞧起來得到了什麼好訊息。
黎鳳鸞緩緩坐起身子，就整理床鋪聽著她們討論此事。
“月一大人說了，聖女選拔提前了，原先說只有一個人可以當選，如今便是直接三個名額。”
“昨日好像並未提起……”
“月一大人明明在大清早時候來我們屋子裡面說的啊，你問二十八，是不是？當時你就站在我旁邊。”
“對啊，我也是這麼記得。”
“怎麼可能，我們現在才剛剛起床，月一大人又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呢，你說的這話，邏輯不通啊。”
“你……你是三十二，估計月一大人忘記你了。”
“月一大人是神仙手下，託夢也不稀奇，可能是忘記了你們新來的，不過今日便是選擇聖女時候，除了二十二，還有兩個名額呢。”
這些人的討論的居然是月一昨天晚上託夢給姑娘們，說今天選拔聖女，並且聖女名額由原先的一個變成了三個。
黎鳳鸞表情微不可察一凝，眉眼有些陰霾，這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手段高明啊。
黎鳳鸞體內靈氣目前還沒有補充起來，依舊是虛弱無比，若是動起手來，沒有百分百把握，肯定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