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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討厭的炎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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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向另外一間房間敲門說:“在嗎?”等了一會門開了,一個女人身著布衣長得小鳥依人的模樣柔柔眼睛說:“姑娘怎麼了?”我不好意思的說:“請問下,你那有琴嗎?”那個女人走進屋子拿著琴遞給我,“給你。”門就關了。

我拿著琴放在桌子上,浮動琴音。想想和閻王爺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傷心的望著皇上,不知道他是愛我還是……喜歡我?你我的開始,是我們的倒計時。到不了的都叫做遠方,回不去的都叫做過去,不回頭的都叫做別離。那他呢?記憶如果成了碎片,那是因為裡面全部都擺滿了心痛……

“請不要在朕的世界裡走來走去,朕只是害怕你走進了,朕就不想你再走出去!”皇上什麼意思?我不解的望著他,他的話裡多了幾分憂鬱感。

我停了下來,眼裡被淚水模糊了,我真的愛你,閉上眼,以為我能忘記,但流下的眼淚,卻沒有騙到自己……“皇上?你告訴我,愛我嗎?”

他知道我話中有話,只是回答了一句話:“不要輕易說愛,許下的承諾就是欠下的債!”

我低下頭淚水掉落在琴上,是我的終究是我的`,我終歸是他的一個過客`!他始終不愛我`註定我和他就是什麼都不會發生`,註定`,註定只是註定`。不管我怎麼穿越,不管我怎麼想靠近他。`他還是會離開我的。畢竟他是皇上,不可能真心的愛上我,臉上的快樂,別人看得到。心裡的痛又有誰能感覺到?

皇上靜靜的看著我,他能感覺到我的心痛,我有說不出的無奈……但是我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越是這樣他越是難過。“雖然朕給不了你承若,但是朕的這棵心為你顫抖過。”

明知剛開始就錯了,錯在愛你太深,錯在這一生中僅想要跟隨你一起走,在一生一世中你是我惟一深愛的人。我努力的笑著說:“我相信皇上那顆心是黑的。”我故意開玩笑,其實不想讓他看出來。夢已逝,心已碎,留下只是在為離開做準備。明知你心裡沒有我,也永遠做不到你想要得那個,卻不由自主讓你看到最真實的我,掩藏住受傷的我。

皇上笑得很尷尬的說:“你是在詆譭朕的心意?”他失落的看著我,我永遠不知道,我的習慣會讓我錯過什麼。繼續問:“你愛的是朕的下世,還是朕?”

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我正因為為來前世都是為了他的下世,我懷疑我的心是傾向誰?我避過他的眼睛說:“不知道。”

“朕已經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朕不想給你任何承諾。”難道在他眼裡就連自己都容不下嗎?

我坐在他身邊認真又很單純的看著他說:“你很討厭自己?”

他那淡淡的微笑,憂鬱的眼神,每每想起,總會令人勾起心裡最軟的角落。“是嗎?”

抬頭剛好觸及他紫色的眼眸,一剎那我彷彿從他眼中看到了整個宇宙。宛如春風一樣讓人親近的笑意從他嘴角盪漾開來的時候,我甚至奢望用今後50年的壽命來留住這幸福的一刻。“告訴我,上官燕是誰?”很想知道那天他帶我去的那個墳墓,又想起皇上前些日子哭過,心想一定跟那個女人逃不了關係。

他眺望天花板,眼神有點傷感。“她是朕的娘……”講起他小時候的事情,“前幾天朕派的人去查詢她的生活情況,沒想到早在19年前就因病去世。”他的眼裡流露出一種很憂傷的寂寞。他連嘆息都可以美得像是在微笑。這樣要我怎麼畫出悲傷的他?。

我眺望著他的臉頰,狠狠的記住他的容貌。要是能再給我多點時間,該多好?我假設的問:“如果我不在這個世界,皇上?你會難過嗎?”

皇上感覺我老是問到他心凱上,他曾經也假想過我要是不在了,他會怎麼辦?“不會!”他不想說實話,因為他知道不像為了留情。到頭來只是空白!

聽到他如此絕情的話就委屈的捶打著他結實的胸口,哭得很可憐的說:“你王八蛋!說好不辜負我的,憑什麼最後一次離開也不會用假話哄哄我?”越想越傷心,淚水順著臉上花落在他胸口上,根本無法剋制自己現在的情景。

他聽我怎麼一說心酸的看著嬌小的小美人哭得稀里嘩啦的,心更是猛的抽一下。聽我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色大變抱著掙扎的我說:“給朕說清楚!什麼叫最後一次離開?”皇上捂住受傷的傷口,這回真是傷上加傷!

我不能告訴他,這是我和閻王爺的秘密,不能洩漏。“我是說假如,假如我死了?你還是不愛我怎麼辦?”淚光閃閃。

皇上心疼的抱著我不放說:“怎麼會不難過?”他眼神注視著我說:“但是朕不想騙你,愛對朕來說太過沉重。對你的內疚是真的!”皇上自己都不知道對我是什麼感覺?是內疚呢?還是……

不!我要他是愛我,我愛他那麼辛苦,結果他既然告訴我他對我只是內疚?哪怕是騙我也好,難道愛就那麼難說出嗎?早知道這樣的結果我就喝了孟婆湯過了奈何橋。他的誠實對我來說是沉重的傷害,我到底是愛他下世?還是現在的他?我內心糾結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

過了幾日皇上的傷好得差不多,我們要回去了。這天那個中年男子和他夫人打了幾隻野雞回來給我們送行,坐在椅子上。

我看著皇上好像心事匆匆不習慣的坐在椅子上,他望著屋外鄒著眉毛嘆了口氣說:“外面的雪下的真大……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皇上好像不喜歡雪。

年有四個季節,每個季節都有不同的景色,而我最喜歡冬天下雪時的壯麗景色。冬天,大雪紛飛人們好象來到了一個幽雅恬靜的境界,來到了一個晶瑩透剔的童話般的世界。松的那清香,白雪的那冰香,給人一種涼瑩瑩的撫慰。一切都在過濾,一切都在昇華,連我的心靈也在淨化,變得純潔而又美好。可是我情不自禁的感覺冬天的悲哀是它不該用雪後陽光的純粹去掩飾本質的寒冷與陰暗,我放下筷子走出屋外說:“感覺雪不是那麼美,它的美似乎掩蓋住春天的美,夏天的炎熱,秋天的楓葉。變得淒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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