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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葉，我們今天約過會了，今天可以嗎？”
葉葉閉著眼睛，輕輕搖頭
姚程懷有些氣餒，都睡一起三個月了，還不行
之前她說要談戀愛，要約會，如今談也談過了，約會今天也約了，還是不肯
姚程懷趴在葉葉身上，語氣沉悶“你還有什麼要求，你乾脆一次和我說完”
葉葉被姚程懷壓的有些氣喘，嚥下了緊張“我，我還是沒做好準備，有些怕，你別太急了”
姚程懷起身抬了葉葉的下顎“我能不急？天天摸得到吃不到？”
葉葉：額
“要我說你乾脆也別準備了，就閉嘴躺著，受著就是了”姚程懷禁錮住葉葉，出賣了自已男性的尊嚴
“一會兒就過去了，我也可以很快”
葉葉將自已的手從姚程懷禁錮自已的兩臂中抽出，別過頭“不要，睡覺了，我明天要看醫生”
姚程懷恨的牙癢，低頭就輕輕撕咬了葉葉脖子一口“磨人”
“額”葉葉被咬，推開姚程懷“不鬧，睡覺了，還鬧就生氣了”
畢竟昨晚她還憋著氣沒發，姚程懷確實不敢造次，翻身下去抱著葉葉，聲音煩躁“睡覺睡覺”
姚程懷算是老實躺下不動手動腳了，葉葉睏意上來，迷迷糊糊聽見姚程懷似乎在哀怨“真她丫憋屈”
葉葉的大腦只給了姚程懷一秒的停留，話都沒回就陷入了睡眠
次日看過醫生，情況都還好，藥也可以停了
姚程懷還在裡面和醫生聊，葉葉到了護士站找小陳護士
可惜小陳護士今天上夜班，葉葉只能將準備好的謝禮拜託白班的護士轉交給陳護士
護士站的人吃著葉葉送的糖，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葉葉那兩次手術的危險
葉葉也是這時候才知道自已之前生命垂危有多兇險
“大概是我命不該絕”那些兇險的時候自已昏迷，一無所知，葉葉劫後餘生的感覺並不強烈
有護士開口“你愛人還是不錯的呢，你前前後後昏迷了一個多月，他不厭其煩的照顧了那麼久”
“哈，就是你醒來後他就脾氣不好了”李護士關切“你們現在還好嗎？他還打你嗎？”
葉葉：額
“挺好的，他不打我”
“那就好”李護士小聲“你回去以後小陳她們很惦記你的，生怕你回去會被打死”
“怎麼會？他其實很好的”葉葉說著話，看著護士們突然散開，扭頭就看見姚程懷從走廊過來
姚程懷在這裡名聲並不好，那些護士也不太搭理他，護士散去，姚程懷面無表情的過來護士站
“聊完了嗎？我們下樓拿了備用藥就可以回去了”
最熟悉的小陳護士不在，葉葉也和別人說的差不多了，和姚程懷點頭後和大家揮手道別，然後被姚程懷牽著走
姚程懷還是習慣在葉葉下樓梯去扶她，葉葉側頭，兩人視線交匯後會心一笑，這一幕倒是讓眾人安心了不少
出了醫院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
明天兩人都要上班，下午自然要回家
午飯就在醫院邊上解決，車子是兩小時一趟，下一趟車還要等一個小時
等車的時候葉葉看到車站對面的是照相館，想著自已和姚程懷在一起也好幾個月了，還沒有一張合照
葉葉拉了姚程懷的衣袖“姚程懷，我們去照一張相吧？”
這個年代還是黑白相片，攝影師問了兩人關係後，搬來了一張長凳
姚程懷倒是認真的整理了衣裳，然後臨危正坐一樣坐的筆直
葉葉不滿的看著“姚程懷，我們又不是同志關係”
姚程懷以前照相都是在部隊，都是正正經經，葉葉這樣說，姚程懷自已倒是尷尬了一下，然後伸手攬上了葉葉的肩膀
“男同志坐近一點，嗯，對，手可以攬著女同志肩膀”攝影師找好角度“就這樣，不動啊，一二三”
葉葉是看不得情侶照相還那麼正經，攝影師喊著一二三，葉葉在攝影師按下照相按鍵的時候突然側頭吻上了姚程懷的側臉
“嚓”攝像的聲音定格了
姚程懷：......
攝影師：......
葉葉不知道這年代照相要多久才會照好，葉葉保持著親了姚程懷側臉的動作不動，然後看到姚程懷臉紅了
葉葉震驚的看著姚程懷，姚程懷，他居然會臉紅？
攝像師每天照那麼多相，情侶和夫妻來照相的也不少，但是葉葉這大膽的，攝像師還是第一次見
姚程懷尷尬的推開葉葉，正色“坐好，照相”
葉葉眨眼，姚程懷掩飾尷尬居然是命令自已？
額，還是很有他職業特色
姚程懷掰著葉葉轉身坐好“麻煩再照一張，謝謝”
然後葉葉陪著姚程懷照了一張兩人並坐，一本正經的照片
照過相，攝像師問姚程懷“剛剛拍了兩張，你看都要洗出來嗎？”
姚程懷尷尬“就洗後面那張”
“都洗”葉葉瞥了姚程懷“第一張你不要給我”
“你去隔壁看看水果，我這邊付完錢就過來找你”
葉葉以為姚程懷不肯，嘟嘴，然後不悅的看了姚程懷“要洗，我到時候沒看到照片拉你來補照”
葉葉出去了，姚程懷拿出錢，問了一張照片多少錢，然後多付了一張照片的錢，他自已臉色紅暈又起
“第一張麻煩洗兩張出來，到時候一起寄到我單位，謝謝”
攝影師“額，好”
公交車一如既往的人多
葉葉和姚程懷的東西也多，姚程懷找了個角落放下東西，然後讓葉葉坐在行李包上，自已站在前面當人牆阻隔別人的傭擠
好在葉葉人瘦，倒是也不佔地方，一路就這麼坐到了下車
下了車，葉葉想到那漫長的山路要靠一雙退十一路回去，葉葉看了姚程懷的背
這是個懶的，姚程懷將衣服袋子遞到葉葉手裡，自已彎下腰“揹你”
“會不會不好？你還拿那麼多東西”葉葉又去拿了行李袋“都給我拿吧”
姚程懷：額，你拿著，重量不也在我身上？
近冬的天黑的早了，兩人帶著一堆東西回到安置區的時候天色已經黯淡了
葉葉早已經趴著睡著，難為姚程懷提著衣服袋子，揹著人，還挎著行李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隱約看見家門口坐著兩人，姚程懷揹著葉葉推開院子門，那兩個人起身，看像姚程懷
姚程懷看到記憶裡那兩張自已厭惡的臉，冷了臉
“程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