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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一行人尚且在三四丈之外,忽聞林學來疾呼其兄林學進:
“大哥,那高平非尋常人,他能使出邪術,讓人不知不覺間失禁失控……”
林學進聞聲駐足,眾人也隨之停步。
其中幾個家丁,先前已遭遇過莫名失禁的尷尬,此刻再瞧見高水平身著女裝,心中更是惶恐不已。
他們皆是凡夫俗子,面對如此疑似“妖邪”的對手,自感無力抵抗,個個面露驚懼之色。
“對啊,老爺,我看咱們還是退避三舍為妙,免得……”一名家丁膽戰心驚地提議道。
“不如等到御魔司的高手抵達,再……再作打算……”另一名家丁也附議道。
林學進眉頭緊鎖,對於高水平是否真會妖法,他並不確定,但深知此人陰險狠毒,尤其是綁住了他,還敢在他面前與仇芳君有染,如今又一身女裝,說是妖邪也不為過分。
察覺到大哥的猶豫不決,林學來為了鼓舞士氣,陡然高喊:“高平,你插翅難逃,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高水平眼見林家眾人止步不前,反唇相譏道:“林二爺好大的膽子,竟還敢追來,難道不怕突然失禁了?我已饒你一次,怎地如此不知死活!”
林學來壯著膽子道:“你絕對逃不掉的,御魔司的人馬即將趕到!”
高水平聽罷,心中明白這是虛張聲勢,於是嗤笑道:“別狐假虎威了!”
林學進見自家一眾家丁個個面露懼色,無人敢向前一步,於是大喝一聲:“仇芳君,你若能將婉如安然無恙地送回來,我便放你們離開此地!”
他心繫女兒安危,無論如何也無法忍受他們將女兒帶走,特別害怕高水平接近女兒。
這時,劉長風與那大漢,早已悄無聲息地躍到屋脊之上。
正當仇芳君欲開口回應時,高水平迅速制止了她,心中暗罵林學進愚不可及,深知倘若讓劉長風知曉婉如的身份,那麼婉如的處境將更為危險。
高水平轉頭,未見劉長風身影,但他知道劉長風必在暗中窺視,於是轉而說道:
“林老爺,你昔日用下作手段導致劉家滿門罹難之事,不會已經忘了吧?
“林家昨日才有人喪命,今日死的更多……林家已是危機四伏,莫非不知氣數將近?”
林學進被捆之時,耳聞高水平與仇芳君的對話,已然覺察到劉長風歸來,但他不知道劉長風如今已是修真者。
高水平不再多言,拽著仇芳君即刻離去,且走且頻頻回首。
仇芳君低聲道:“小冤家,這一遭咱們……”
高水平回應道:“君姐不必憂慮,有我在身邊,一切無需害怕。”
兩人緊握彼此的手掌,仇芳君原本緊張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反倒是感到了幾分踏實和安心。
林學進目睹二人遠去,心中焦躁難抑,當下厲聲下令:“給我追!打死勿論!”
眼見家丁們猶疑不前,他一把抄起一根哨棒,喝道:“誰能捉住他們,每人賞銀五百兩!”
這番話一出,眾家丁紛紛動了心思,五百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對於一個家丁而言,即便是拼死拼活勞碌十數載也未必能攢到如此鉅款。
在重賞之下,一時的失禁又算得了什麼?於是乎,他們終於鼓足勇氣,各持哨棒緊隨其後,疾步追趕而去。
高水平見狀,頗為疑惑,不明白劉長風為何不出手,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卻只使用暗中刺殺的手段。
情急之中,他大聲喊話:“劉前輩,你的大仇人就近在咫尺,你還要隱忍至何時?”
劉長風聞聽此言,眉宇微蹙,身邊的壯漢則迫不及待,想要下去殺個痛快,卻被劉長風揮手阻攔:
“不必焦急,讓他們先鬥上一番,只要芳君無恙即可。”
語罷,壯漢便不再堅持。
高水平與仇芳君仍向前奔逃,但因仇芳君體力有限,無法快速脫身。
高水平權衡片刻,毅然止步轉身,準備面對蜂擁而來的林家家丁,將仇芳君牢牢護在身後。
這一舉動,使得仇芳君對他的好感更增一層,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眼光獨到,認定此人為可託付之人。
就在高水平決然停步,凜然而立之際,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他身上,他心中暗喜,這正是他期待的局面。
他心中默唸“屁股尿流”,剎那間一股奇異的力量應念而生。
被他眼神鎖定的家丁們突然面色蒼白,難以自制,一個接一個地失禁於當場。
眾家丁驚恐萬狀,臉色大變,一時間已無暇再追趕高水平。
頃刻間,尿液橫流四溢,熱氣蒸騰,那股刺鼻的氣味瀰漫開來,令人噁心不已。
其中幾個雖已失禁,卻強忍羞愧與恐懼,扭頭狂奔,口中呼喊出聲:
“妖法!邪門妖法!”
“沒錯,果真是妖術!”
“兄弟們快逃命啊!”
他們的呼喊如同滾石破冰,頓時瓦解了家丁們的鬥志,紛紛潰散逃離。
林氏兄弟見此混亂場景,面面相覷,滿是無奈之色,卻又對眼前的詭異現象無計可施。
“兄長……”
林學來神色緊張,低喚了一聲。
林學進沉吟道:“此事非同小可,待御魔司的人前來……再做定奪。不管怎樣,這高平雖手段邪門,終究不能凌空虛渡,料想也逃不遠。”
“劉家那人……”
林學來還未說完,突兀的異變令氣氛陡然凝固。
只聞旁邊一聲悶響,一名家丁的頭顱竟從頸項處齊齊斷開,滾落地面,在地上轉了幾圈,無頭之軀隨之僵硬倒下。
這一幕嚇得兩兄弟魂飛魄散,呼吸急促。
“兄長……”
林學來再度開口,驚恐未消,卻見又一顆人頭驀地滾至他們腳前,那人頭赫然睜開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二人。
夜風吹過,二人都覺得透骨冰涼。
林學進額頭冷汗淋漓,勉強握了握拳頭,內心恐懼如潮,寒意陣陣穿透全身。
他嘴唇顫抖,艱難道:“二弟,此人手段殘忍至極……”說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話音剛落,只見那些家丁一個個皆遭厄運,十餘顆人頭接二連三地滾到兩兄弟跟前,如同詭異的遊戲般令人毛骨悚然。
整個現場寂靜得很,沒有一絲求救聲或掙扎聲傳出,那些家丁就被悄無聲息地割去了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