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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啥呢？”陶萬生問道。
“陶先生，您這是……怎麼做到的啊？”老劉有些扭捏的問道。
在天衍大陸，醫術向來都是師承。
像杏林院這種組織也都是一些無依無靠之人聚在一起互相取暖的產物，打聽別人的手法其實極不禮貌。但老劉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忍不住還是想問問。
“嗨……你也別打聽了，你們學不來的。說實在的，我現在都只是一知半解。”陶萬生擺擺手說道。
“哦……”雖然老劉早有預料，但聽到陶萬生這樣說，還是不免有些失落。
隨著有了第一個患者，後續陸陸續續的患者越來越多。
陶萬生為了效率，所有人的治療過程都控制在了半分鐘以內。
短短一個時辰，陶萬生就送走了百十來位。
這一幕自然也被暗中觀察的司妙雅看到，見陶萬生沒有偷懶，才滿意的忙其他事去了……
“哎呦！老劉，你幫我看著點，我肚子好痛……”
在治療了將近兩百多位患者的時候，陶萬生突然捂著肚子跳了起來。
“咋了陶先生？吃壞了？”老劉連忙問道。
“不是，排毒、排排毒！”陶萬生來不及多說，直接奪門而出。
“排毒？”老劉眉頭緊皺，後又恍然大悟似的大叫道：“哦、哦、哦！我終於想到了！”
“你想到什麼了？”
“排毒、排毒……這陶先生必定是將他人靈毒吸收到自已體內，再透過某種手法排出去！”老劉一臉興奮之色。
“真的、假的……”
其他人剛質疑到一半，就聽到偏殿後的茅廁傳來一陣陣劈里啪啦的轟天巨響，並伴隨著一陣陣糞水落地的聲音。
隨著一陣陣劇烈的惡臭傳來。
“你們看！我的猜測一定對的！”老劉滿臉興奮。
“惡……”
好多人忍不住直接吐了出來。
“什麼情況！惡……”官府派來的護衛趕忙衝進來，猛不丁的也是吐了一地。
“快、快、快……快救陶先生、陶先生讓屁給崩了！”老劉最先反應過來，這隔著十來米動靜都這麼大，那陶萬生那邊的戰況得多慘烈……
另一邊，陶萬生心頭一股莫名的羞恥感油然而生。
陶萬生一開始只以為和上次一樣，雖然味道大了點，但也不至於崩的如此驚天動地吧？
從周圍的戰況來看，就像是有人在坑裡扔了一根雷管似的。
再加上前來救援的圍觀群眾，外面嘈雜的關切聲，陶萬生頓時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原地社死……
等陶萬生收拾好，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了，慕名前來的患者也積累了不少。
但是大家看陶萬生的眼神都透著些許怪異，就連老劉看陶萬生的眼神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咳、咳……來吧，抓緊時間。”陶萬生心想，只要自已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但沒過多久，陶萬生便是再次腹痛難忍，好在聰明的老劉提前讓人準備了特製的茅廁……
又是一次炮火連天過後，陶萬生敏銳的發現，自已這次排完毒，就連氣力都有所增加，雖然比不上洗髓伐骨，但架不住自已這頻率高啊……
照這個趨勢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已不就變成一拳超人了？
等陶萬生再次回到偏殿。
卻見司妙雅一臉愁容的坐在自已的診位上，其身後還站著一位模樣幹練的老者，看樣子像是司妙雅的僕從。
“怎麼了？司大小姐？”陶萬生調侃道。
“你的效率確實已經很快了，但是比起葉天師那邊還是差了不少。給你這邊安排了的人夠麼？要不再給你安排一些人？”司妙雅見到陶萬生回來，臉上一下就浮上兩團紅暈。
“夠，這些人晝夜兩班倒都夠用了！”
“陶先生……有些話我說可能有點過分，但這次考核確實對我很重要，您要不考慮收上兩個弟子？”
老劉等人聞言頓時來的精神，一臉期盼的看著陶萬生。
“嗨……你說這事啊！能教我早教了呀……這事還真是……”陶萬生一時間有些不好解釋。
“師傅！求您收下我……我從小就在杏林院長大，沒有拜過師。您若願意收我為弟子，那我一定守口如瓶，並且盡心盡力服侍您！”老劉顧不得臉面，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其他人見狀也是有模學樣的跪倒在地。
現如今聖武城的情況，風頭最盛的人無非兩人，一個葉天師，一個陶萬生，所有人都斷定這杏林司最終的司主就在兩人之間。
陶萬生見狀一時間有些頭大。
“陶先生，你不是想要訊息嗎？如果你能幫我們商會帶兩個徒弟出來……那我可以把我們商會傳遞訊息的法寶共享給你！”司妙雅沉聲說道。
“小姐！此事……”
司妙雅身後的老者剛想出言阻止，就被司妙雅抬手攔下。
“福伯，我有我的打算，這件事我會向父親說明的。”
“可……”福伯還想說些什麼，但見司妙雅態度堅決，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此話當真？你們願意把那法寶共享給我？”陶萬生聞言頓時意動。
“當真！前提是你必須幫我們商會培養出至少兩位能夠治療靈毒的先生。”司妙雅點頭答應。
老劉等人見狀，臉上頓時浮現出失望之色。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再加上陶萬生的手段聞所未聞，如果他自已不想教，那自已等人就算一直盯著他肯定也是啥都學不到。雖然聽不懂司妙雅和陶先生所說的法寶是什麼，但想必十分珍貴……
“那我試試吧……”陶萬生思索片刻應道：“但我不保證一定能行。”
“陶先生……”老劉等人可憐巴巴的看著陶萬生。
更有一些等待治療的病人見狀也是滿臉異動。
“陶先生您看我也能跟著您學學嘛？”
“陶先生、陶先生！您看看我，我力氣大得很，給您做做雜活也行啊！”
“陶先生，我願意出白銀萬兩給您當學費！”
眾人聞言一驚，這誰啊？
結果一回頭，眾人看到一個肥頭大耳商人模樣的男子正推著一個老夫人等待治療。
“是賈老闆！”
有人認出此人正是最近聖武城比較出名的賈許，家裡是做兵器生意的，近來由於迷霧的原因，發了一筆小財，就連官府都得朝他們那邊定貨。
“都安靜點！”陶萬生不滿又瞥了司妙雅一眼……
接著怒道：“哪有你們想的這麼簡單？你們要沒心思治病就趁早離開這裡，別在這兒耽誤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