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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海昏侯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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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漢代海昏侯遺址博物館是專為海昏侯遺址修建的新博物館,離南昌市區有些距離,孩子們在去的路上都保持著高度的新鮮感,畢竟那可是漢代的古董啊!

黃青白也很新鮮,媽媽曾開玩笑的說自已是劉賀的後代,現在真去看看劉賀的墓,他必須跟媽媽炫耀一番,他給媽媽發微信:媽,我準備去看你祖先了。

劉美玉:我祖先?

黃青白:是呀,你再想想。

劉美玉:海昏侯啊?

黃青白:Bingo!厲害呀,一下就想到了!

劉美玉:好好參觀,注意安全。

其實博物館都很好看,孩子們都驚歎於漢代這個有那麼高的金屬冶煉和製造工藝,但是看過了也就過了,這就是對古代文化的一個瞭解。讓大家措手不及的是,何許竟然在海昏侯的財產面前暈倒了,倒的毫無徵兆,“咚”地一聲,所有人,包括工作人員以及其他來參觀的人們都驚到了。

張磊迅速的跑上前,限制孩子們對他的一切動作,他把何許的身體擺放平整,小心翼翼的試探他的鼻息,這也是他第一次遇到有人在自已面前昏倒。黃清白看到自已朋友暈倒迅速的掏出手機撥打120。好在這些孩子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生瓜蛋子,大家並沒有亂成一鍋粥,而是有秩序的站在何許旁邊,跟著蘇老師一起等待急救車的到來。

沒多久,急救車就到了,急救人員給何許做了專業的緊急檢查後把他抬上了擔架,張磊著急的問:“醫生,孩子沒事吧?”

“應該沒有大礙,具體情況還是要到醫院檢查後再說,”急救人員回答,“你是他們的老師?那你跟我一起去醫院吧。”

黃青白上前,說:“老師,我也去!”

張磊看看躺在擔架上的何許,又看看急救人員,說:“你就不……”

“這是你好朋友吧,”急救人員看著面前一臉慌張的孩子,“你一起去吧。”

“會不會麻煩?”張磊還是問了一句。

“沒事,等會兒你去繳費的時候他可以陪在孩子身邊。”急救人員說完就上了車,張磊和黃青白也跟著上了車。

到醫院,醫生檢查之後說何許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休息不足導致的昏倒,吊瓶葡萄糖睡睡就會醒的。

張磊和黃青白這才放下心來,張磊站到一旁給蘇老師打電話,回來的時候跟黃青白說:“他們已經回到酒店了,我去繳費,你陪一下他。”

黃青白點點頭。

張磊走了沒多久,何許就幽幽醒來,睜開眼睛看到天花板愣了一下,立馬看向一旁,黃青白在他身邊舉著手機打字:“黃青白。”何許虛弱的叫了黃青白一聲。

“何許!你醒啦!”黃青白放下手機湊上去,他剛剛在跟徐栩還有錢多多說現在的情況。

“我怎麼到醫院來了?”何許看著周圍的陳設,推斷的說。

黃青白坐回凳子上:“我還想你問呢,你怎麼在博物館裡突然就暈倒了?”

“我,”何許回想了一下,“我就感覺突然頭很痛,然後就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醫生說啊,你是這段時間過勞、超壓,你是不是最近都在為競賽的事擔心?都沒好好睡覺?”黃青白晃著凳子抬起頭來眯著眼看何許。

“嗯。”何許輕微的應了聲。

黃青白一聽何許承認了坐正來,狠狠地說:“都怪張頭!你說給咱們這群小學雞這麼大壓力幹啥!”

“是我自已不想辜負張老師、蘇老師、李老師的信任與栽培,”何許還沒完全恢復過來,“不幹張老師他們什麼事,我真的很想拿下這次的獎,最好能比過少年組。”他的拳頭悄悄握緊,他太想證明自已了,這也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被同學如此尊重,被老師如此看重。

“你個呆瓜,張磊給你灌什麼迷魂湯啦!”黃青白說的義憤填膺,人也站了起來。

“咳咳。”身後傳來張磊的咳嗽聲。

黃青白想起剛剛自已是不是直呼張頭名諱了?他諂媚的回頭:“呀,張老師,您交完錢啦?”

“嗯。”

黃青白趕忙讓開身子,把凳子讓出來:“張老師,您坐,您坐。醫院人是不是挺多的呀,您看看您去了這麼久。”

“行了,”張磊打斷黃青白,走到床前,問,“何許,你怎麼樣?”

何許在黃青白和張磊耍嘴皮的時候就已經坐了起來,他一隻手放在自已還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按了按,說:“我好多了,謝謝張老師。”

張磊見他沒事,抬頭看看鹽水瓶:“行,你再休息會兒,我出去問下醫生。”

“好,麻煩張老師。”何許彬彬有禮。

張磊聽了這話重重的拍了拍黃青白的肩膀:“照顧好他啊。”

雖然他只是這麼說了一句,但黃青白明顯從他手掌的力度聽出了“好好跟人家何許學學怎麼說話”的意味。

雖然只是小問題,但是他們在醫院折騰了將近三個小時才回酒店,快到酒店的時候張磊接了一個電話:“哦,好的,你幫我放前臺,謝謝”說完掛了電話轉頭跟何許說,“你晚上吃粥啊,我已經給你點好了。”

“張老師,他虛弱成這樣,不得吃點高熱量啊?明天下午還要參加比賽呢!”黃青白說。

“行,明天下午比賽,明天中午給你們整點高熱量的,”張磊才不會聽一個小屁孩的生活指導,“晚上何許只能喝粥。你跟徐栩說一下,今晚咱們不練習了,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好嘞。”黃青白回答,掏出手機給徐栩發訊息。何許看著他發訊息自然的動作,眼神晦暗不明。

到了酒店張磊讓黃青白直接回房間休息,而他帶著何許到酒店前臺去取餐。

黃青白一進房間就看到錢多多坐在房間的邊桌前手舞足蹈的跟誰影片。

“我牛不牛!”錢多多情緒高昂。

“厲害!我兒子真是厲害啊!哈哈哈哈!”原來是錢多多的爸爸錢海潮。

錢多多看黃青白走進來,朝他招手。黃青白走向他,錢多多說:“我能考滿分都是因為黃青白!他就是我的吉祥物!”

黃青白一頭霧水,只幾個小時不見,自已咋就成錢多多的吉祥物了?他站到錢多多身邊,彎腰跟影片裡錢海潮打招呼:“叔叔好!”

“好好好!”錢海潮看到黃青白眉開眼笑,“你們都是好樣的!哈哈哈哈!”

其實下午出成績之後,結果算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指黃青白、徐栩、何許三人都是理所當然的滿分,少兒組的題目不難,對他們三個來說就是日常練習的程度,甚至可能還簡單些;意料之外則是錢多多成了全場黑馬也考了滿分。張磊得知成績之後在醫院糾結了好一會兒要怎麼辦,少年組的挑戰賽只能三人小組上,可是那樣對同樣考了滿分的錢多多並不公平,但是錢多多又沒有參加平時的小組培訓。他抱著手機坐在何許的病房外面,一直在斟酌如何跟錢多多說不讓他參加明天比賽的事,既要鼓勵這個孩子繼續加油,又不能因為明天的比賽打擊這孩子的積極性。沒想到的是他斟酌半天的話並沒有用武之地,蘇慕跟他說錢多多主動放棄的參加第二天比賽的資格,蘇慕說這孩子找到自已,說“自已考了滿分已是祖墳冒青煙,就不攪和學校已經做好的安排了”,這是錢多多原話。張磊看到蘇慕的訊息時噗嗤一聲笑出聲,他一直知道錢多多是個可愛的性格好的孩子,之前坐在自已的講臺邊上也從沒什麼抱怨,雖然其實那是錢海潮跟自已說過的對錢多多的“特別關照”,此刻更是對他多了份喜歡,張磊想,這份大氣明理還真是隨了他那個做生意的爹了。

錢多多打完影片高興的拉著黃青白去吃好吃的,他說:“我們叫上徐栩和何大神吧!”

“張頭說何許今晚只能喝粥。”黃青白陳述事實。

“啊?他不是沒啥大礙嗎?”下午黃青白跟他們說何許沒有大礙呀。

“是啊,可是耐不住張頭不聽話呀。”黃青白語氣輕挑。

“成吧。”錢多多和黃青白勾肩搭背的走出去,到一樓大廳等徐栩。

等待的時候,黃青白問出想問很久的問題:“多多,你爸爸名字那麼複雜,怎麼就給你起了個這麼簡單明瞭的名字呢?”

錢多多懶懶的靠在沙發上說:“我爸小時候家裡窮啊,姓了一個錢姓,但是家裡一窮二白,爺爺奶奶就想著給他起一個有文化的名字,筆畫越多越好,水不是發嘛,‘海潮’這兩個字完全寄託了他們想我爸發大財的願望。到我出生的時候,多多本來是我在我媽肚子裡的時候他們就給我起的小名,但是我爸從小受到名字複雜的毒害,就想著多多這個名字既好聽又好寫,直接就在戶口本上給我整了個錢多多的大名登記在冊。”

黃青白點點頭,他又想到一個問題,問道:“那你媽媽呢?”

“我媽?”錢多多看上去有點低落,“我媽媽在我五歲那年去世了。”

“不好意思啊。”黃青白自覺戳到別人痛處。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就我爸和我的生活,挺好的,”錢多多擺擺手,“如果哪天老錢想給我找個後媽也OK,他一個人太孤單了。”錢多多說後半句話的時候仰頭看向天花板,黃青白髮現此時的錢多多展現出的是他不熟悉的模樣。

晚飯錢多多心情很好的請黃青白和徐栩吃了頓大餐,黃青白對著自已面前的漂亮食物一頓猛拍,發了朋友圈,徐栩反倒是平平淡淡的吃完,不過也參與了黃青白組織的合照。

何許躺在床上看著手機裡黃青白他們的合照,久久不動,就那麼側著身子背對著張磊那邊躺著。

其實下午他並沒有告訴黃青白實話,他並不是眼前一黑就昏倒了,而是感覺被什麼力量抽空了思緒,倒下之後,他像是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個對他說了一些話,他記不太真切了,他只記得那人穿著長袍,不是現代人的裝扮。

他晃晃神放下手機,輕微的嘆了口氣,想:算了,還是先好好比賽吧,有些事想破腦袋也沒用。

第二天早上早飯之後,大部隊坐車回了學校,錢多多想和黃青白他們一起,在徵求了老師的同意之後留了下來,用錢多多的話說就是:“我和你們坐了一段時間同桌就在競賽上拿了滿分,我要多多和你們貼貼,多吸吸你們的歐氣~”

張磊在一旁敲了錢多多腦袋一下,說:“還歐氣呢,人家靠的都是實打實的實力。”

“那我也得多貼貼他們,好像他們學習呀!”錢多多摸摸自已腦袋,嬉皮笑臉的說。他現在回去也是一個人,爸爸說了晚上的時間留給他,還不如留在這裡多陪陪自已的小夥伴們。

張磊還特意問了組委會下午可不可以帶個學生去觀摩,因為他要作為指導老師在一旁候場,他特意說了是同樣考了滿分的那個孩子,組委會最終同意讓錢多多去觀摩。錢多多聽到這個好訊息高興的像個孩子,哦,不對,他確實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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